咬了咬手里的勺子,想说对面的那两个自刚才我带着那只狗回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就是一张很表情很扭曲的脸。
——搞什么哦,就连刚才卡卡西老师说“有事要先走一下”,然后把钱包丢给我的时候也是一副特扭曲的表情……
而且还……那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转过头去,看他们看了雏田走过表情更加的扭曲了。我咬着勺子开口道,[卡卡西老师突然要闪人是出了什么事啊?]
我这话一问出来,那边的两个人就突然定在了那里。一时间谁也不给我开口说话。心里被刻意压下去的不安借着一点空隙又开始肆虐。叫嚣着,连手都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又看了看他们两个却是一副“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咬了咬唇我一闪身追向刚才雏田跑去的方向。留下那两个家伙,声音从身后慢半拍的传来,[小樱!]
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选择跟踪似的跟在雏田身后。连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不上前去问个清楚。只是小心的跟在后面不让她察觉。一路下来,却走到了医院。
雏田却是没有停顿的跑了进去,走到医院门口我就停在了那里。狐疑的看着,心想说,“雏田家有人出事了么?”这么想着心里那股奇怪的不安感更强烈了起来。
低头揪着衣领深深皱起眉头,半晌我松了五指,看着那栋大楼就在心里祈祷起来。随后也跟了进去。
跟大厅护士小姐问了一下刚才雏田去了哪里之后没有问更多就往那里走去。只是三层楼的高度,可是我觉得爬了好久。每上一层楼梯就加快脚步,最后本来是走着的却变成了小跑。
跑到二楼转角的楼梯的时候,有些喘息起来,抓着楼梯扶手的手掌五指使力,我看了看着条阴暗暗的楼梯,呼气后冲了上去。
想快一些,但又想着楼梯长一些,爬不到头就好。我怕……看到什么,但是又要亲眼应证那个想法只是我想多了。眼看到楼梯走到了尽头,拐角后第七间病房就是雏田去的那间。
暗自的咬了咬牙,踩过最后一级阶梯就径自拐过身去。然后就跟另外一个走着和我相对方向的人撞了个满怀。
[嗵~!]
身子很实在的亲到了白色的墙壁上,一阵闷痛从背后穿过胸腔然后曼延开来。上前一步,没有时间多去计较,鞠了个躬对被我撞了的人说了声,[抱歉。]就又匆匆的跑过去。
一扇扇房间门向后退的速度慢了下来,我放缓了脚步一步步向前,右手一直在颤抖,不耐的伸过左手死死的把它抓住,力气大得指甲都扣进了肉里。
走到了那门前,低着头伸出满是指甲印的右手握上了门把。
[父亲大人,哥哥他……]雏田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稍带着哭呛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就打破了我心里那一点点的祈祷和侥幸。
我强迫着自己抬头透过门上的小口看过去,告诉自己一定要亲眼见了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可是为什么日向小朋友脸色苍白的躺在那病床上?
为什么还Сhā了那么多奇怪的仪器?为什么看起来一副命在旦夕的样子?为什么……像死……去了……一样?一层灰色的阴影遮住了半张脸,我摇晃着不稳的步子走开。之后靠着一面墙壁无力的缩了下去。
心里就如有一颗导弹在某一片平原上炸开来,闭上眼都感觉到一片白光亮得晃眼。脸上很冷,然后一阵痒痒的感觉让我更是恼怒。
[你没事情吧?刚才撞……]面前似乎有人蹲了下来,光线被挡住瞬时就暗了下来。肩膀被人拍了拍,我随后就把这一动作当作了安慰似的暗示,“哇”的一声撞进对方的怀里哭了起来。
……
当很久之后哭够了,才尴尬的从对方怀里退出来,红着眼睛用带有浓重鼻音的声音连连说对不起。对方好脾气的笑了笑回道,[没关系的……]看了我一眼又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没有,不好意思。]又是深深的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就跑下楼去。
脑袋里日向小朋友躺在病床上的画面,那张苍白的脸一直萦绕着挥之不去。伸手把泪眼给抹干,跑出医院大楼一抬头就看到宇智波同学站在树阴下,好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我定在原地,一时没有说话。
看了看他言而又止的样子,我想这该死的老天!……真TMD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让我在这个玩笑了狠狠的懵在其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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