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天空上光影闪烁不定,突然开口说,[烟花,很寂寞。对吧?]
[嗯。]只应了个单音,我撇头看她的侧脸,依旧映着光影斑斓而显得苍白起来。我想,她比烟花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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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很坚强,而且更是固执而决然的将众人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不让任何人踏进。会小心的把她愿意让你看到的东西放在你面前,而那些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她总是更为小心的藏起来。
在决定要坐船渡到对岸的时候,她那般聒噪的模样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吵大闹的问卡卡西说,[难道我们就不能换一个交通工具过去?]
而卡卡西一句,[嗯,我目前所知道也就只有船了,你有好的建议吗?]就让她从张牙舞爪、上窜下跳的状态平静了下来。接着嘀咕着,[真是的,我晕船的啊!]本以为她会安分的坐船过去,结果却见她拆下了腿上的负重,之后稳稳的踩在水面上,一路小跑,渐渐消失在眼前的雾气中。
我看了看刚才被她拆下来的负重物砸出两个坑来的地面,心想着——我们,到底相差多远?
几个月前,她还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嘻哩马哈,天天逃课。没事喜欢趾高气昂的对我耀武扬威。前段时间的抢铃铛测试时,她能一举抢到铃铛,而现在她更是踏着水面只留一个背影率先走掉。
因为她渐渐表现出来的实力而注意她?但自己更会因为她一个苦笑而揪心的痛。不论什么方面,自己都是只能看到她渐渐走远的背影,所以一直想要追上去,追上去能够站在她身旁空出来的那个位置。
但是,每每以为“应该稍稍拉近了些距离了吧?”的时候,那种庆幸又会在不期然间抬头时被她距离自己更远的身影干脆的抹掉。
久而久之,发现原来她的实力而让自己注意到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早早的把她放在了心上很久很久了。
在知道日向泽彦出事后,她开始从知道消息的瞬间的神情恍惚到焦虑不安,看着她红着眼睛对自己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听她故意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那副样子就像被人在身上生生的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已经伤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了还指望着能借有笑着掩饰痛苦。
想起出任务前的一天晚上在树林里找到醉得不醒人事的她时,自己说出的那句话:
——笨蛋,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他日向一个。
“不是只有日向泽彦一个人在你身后,不是只有他在乎你。”
[卡卡西老师你们慢死了!]她说着嘴角仰起笑容,眼中隐约有狡黠一闪而过。
看着站在岸上,眼中总是狡黠的光芒,不过眉宇间只是平淡的她。觉得再有一些时间的话,就能追上了吧?就算,她从来不会等也没有关系。
我总会尽力追上的!绝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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