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幽的夏夜里,月明星稀,随着喜儿的引领,莫雪儿款款步入浩瀚楼西隅,踏入苑内的第一眼,她即被一大片的荷花深深吸引。
苍翠的荷花池里有几株绽放的花朵,花香随着暖风轻轻送来,让她忍不住闭上双眸,享受。
看来,她是来对了。
“这儿就是香荷苑了,我们可以在苑外欣赏荷花池,只要不踏入苑内深处就不算犯了禁令。”喜儿仔细的解说,还特意挽起春绿的手臂催促道:“春绿姊姊,前头还有一处莲花池,不如咱们就去前面采些莲子。”
“还有莲子可采呀!”讲到吃的,春绿的心都野了,赶忙问道:“那有没有莲藕啊?”她最爱吃莲藕了。
“有,多着呢!”喜儿笑道:“少夫人也一起来吗?”
“不了,我在这儿随意看看就好了。”她轻轻倚着池边的栏杆,微微一笑,婉拒了喜儿的邀约。
“那我与喜儿快去快回,一会儿再回头来找小姐。”急性子的春绿避开了步伐。
“嗯,你们去吧,不用顾虑我了。”微笑目送她们离去后,莫雪儿才真正放松了心情,转身欣赏着身后美丽的荷花池。
看着她最喜爱的荷花,顿时,玩心大起。
她调皮的仲长了手臂,想捞折最靠近堤边的小花苞,等会儿可以带回房里好供着欣赏,突然一声声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响起,让她蹙起了眉。
“那是什么声音?”像是由苑内花湖中的亭子传来的,莫雪儿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之后,她忘却喜儿先前的警告,往苑内深处走去。
香荷苑内的荷花亭建造得十分特别,只要站在高处便能看到亭内的一切,亭台的六面几乎将被荷花海所掩盖,浓郁扑鼻的花香味常萦绕其中久久不散。
“有人!”她先是惊喘一声,后来认出了那人是龙昊天。“奇怪,相公不是说了要入朝议事,怎么……”
她虽满腹疑问却不想被龙昊天逮个正着,要是被他发现她领着丫鬟擅闯禁地就遭殃了。正当她悄然起身欲转回,一阵断断续续的酥软吟哦声让她的身子倏然僵直,惊愕的她慢慢再走往亭子一点。
“嗯……唔……”
那一幕教她永生难忘。
夏韵婵跪在龙昊天胯下,嫣红小嘴贪恋地舔吻着男根,有技巧的上下吞吐着,上半身一丝不挂,胸前雪白的丰|乳一前一后晃荡出阵阵|乳波,企图勾引对方的怜爱抚弄。
龙昊天双眼迷离,着魔似的将双掌Сhā入夏韵婵如云的发丝里,迫使她嘴里的掏弄加快,她忍不住的发出媚浪的低吟,而方才听到的低吼是出自龙昊天喉间。
“是不是该疼疼韵儿了?”夏韵婵优雅的站起,身子贴在龙昊天身上娇嗔不已。
龙昊天戏谑道:“急了?”
“吻我。”她贪婪地主动凑上香唇与他两舌交缠。
龙昊天边深吻边将她抱上石桌,让她躺卧其上,他则占据她两腿之间,大掌更是肆无忌惮的蹂躏她高耸双峰,惹得身下佳人娇哼连连。
“嗯……哦……昊天,给我……我要……现在就要。”她的大腿高高抬起,紧紧盘在他腰际,期待着龙昊天给予她更激|情的欢爱。
“你这骚浪蹄子真那么想要我?”龙昊天微扬唇角,慵懒笑问。
“嗯……是真的,人家等不及了。”夏韵婵撑起祼露上身,一只小手暧昧地自我挑逗着傲人峰峦,另一只手则贪婪地抚上他精壮厚实的胸膛。
“就如你所愿。”欲火被激发,龙昊天粗暴的拉开她的玉腿,让她的si处一览无遗,湿漉漉的幽亮小x引爆胯下的炽热,他的热铁毫不怜惜的贯刺进去。
“啊!好棒……好热……好舒服!”夏韵婵忘帐呼着。
“那么若是这样呢?”龙昊天将整个铁根没入,高捧起雪臀蛮横抽cha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更深入。
“嗯……韵儿要丢了!要丢了……”不堪他深深的撞击,夏韵婵虚软的躺在桌面上,手紧紧攀附着桌沿,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唔……”
龙昊天像是着了魔的加速身下的抽送,急遽的律动让花x流出更多蜜水,小嘴哼出的媚吟更高亢了。
一声声惜交合的声响与夏夜蝉鸣交织一起,殊不知这一场如火如荼的浓情欢爱,隐隐和着一颗真心碎碎的声音。
“春绿,你看我在边边上绣朵牡丹可好?”莫雪儿抬头看了看贴身丫鬟。
“小姐,你不必费心思做这些活儿的,小心累坏了身子呀!”春绿一把抢走她的绣物,“真要绣,由我来做就得了。”
“我只是想尽一点心意。”莫雪儿低声应道。
“哼!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今晚的晚宴根本就是鸿门宴,龙老爷与夫人从不理小姐,这次一反常态,是人都猜得出这分明有鬼!”春绿语气十分不屑。
面对春绿的好心忠告,莫雪儿仍不改一贯的柔顺,“别瞎说,人家肯邀我已是万幸了,至少他们是承认我的。”
今晚龙仲威将要宣布一件大喜事,就连嫁入宫里逾半载,册封为妃的龙宛桢也被邀回府里作客,可见这件喜事对于龙家两老的意义重大,意外地,就连很少出席家宴的她也是晚宴的受邀对像之一。
自从一个多月前不小心撞见那嘲意外”后,莫雪儿便开始闪躲着龙昊天。所幸,龙仲威也不爱她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于是她继续做个病夫人,镇日窝在绣房里,乖乖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媳妇。
“小姐干嘛这么自贬身价?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你明明就是货真价实的将军夫人,又不是路边的野花野草。”春绿嘟着小嘴替她打抱不平。“要不,我们再逃出府去,这一回我可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莽撞了,将军府里上下我已摸得一清二楚。”
听完春绿的主意,莫雪儿只是摇头浅笑不语。
这天底下岂有教唆主子离家出走的奴婢?
“得了,别老想着天马行空的事,不如陪我到柳园走走。”
柳园是春绿勘查地形时,不小心迷路发现的,它位在将军府的后方,四周隐密、人迹罕至,偶尔,主仆俩会在那儿尽挂琴弹唱,极少人知道她们的小秘密。
在镇北将军府,莫雪儿虽贵为将军夫人,实则毫无地位,聪明的下人不喜欢与她亲近,因为一点好处也捞不着又何必白费心思讨好,所以莫雪儿与府里奴仆们始终保持着一段疏离。
“这……那好吧,我到房里取琴,小姐先行,我随后赶上。”春绿提议道。
“不用了,我只是想走走……”她轻应了声,兀自往房门外移动。
春绿觑了莫雪儿离去的背影一眼,觉得她家小姐最近这阵子精神恍惚,脸上总是浮着一抹淡淡的愁,问她原因,她又推说没什么。
小姐,究竟是怎么啦?
一路上,莫雪儿轻哼着小曲边欣赏着满园转红的枫叶。
经过数十日的心灵沉淀,她说服自己不再受低落情绪所扰,包括那一晚的恶梦。她不断强迫自已忘掉那一段难堪的记忆,甚至没有对任何一个人透露她深深的悲伤,包括龙昊天。
她要自己安安分分地过将军夫人的日子,他不是守诺娶了她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他实践另一份承诺。
“秋至了……”莫雪儿轻轻拈起一片落在脚边的叶片,望向转红的枫树,树梢问穿透的烈阳刺着她睁不开眼眸。好厉害的秋老虎,气候虽然些微转凉了,但炽热的阳光依旧不减。她随手放下落叶踏进柳园里。
不料,才刚一脚踏进园中就撞见一对男女正忘情交欢,她双脚僵在原地、呆愣当常
怎么这一回她又……好在她正巧站在暗处,眼前还有棵不算小的枫树遮掩着她娇小身形以至于没被发觉。
颜震!如果她记得没错,他是将军府的总侍卫,也是龙昊天最得力的下属之一,他负责将军府中门禁的人手调派及各院落主子们的人身安全。
今晚府里开席设宴,受邀的全是皇亲国戚和公侯将相,眼下是人手调动最频繁的时候,他怎么……
“不怕,我把所有的侍卫调离了柳园。”颜震捧起跨坐在他身上的圆润雪臀,将他的硕大对准红衣女子湿润的si处磨蹭,细细拨弄。“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那就别再逗弄我了,快……快放进来吧。”女子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真美,我真舍不得把你让给他。”颜震精壮的腰杆往上一提,将他下腹的炽铁重重捣入红衣女子紧窒的秘道。
“震,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女子酥软的娇吟像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接获命令的颜震握住女子妖娆雪白的腰,猛烈的上下挺举了起来。女子弓身迎合著他的律动,放肆地在他身上跳跃舞动,小嘴娇哼不断。“就是这样,我还要更多……更多……”
“你这个小荡妇,他曾这样爱过你吗?”颜震低吼一声,身下的冲刺加速,每一次的贯入都深深注入他的不舍与依恋。
看到这儿,莫雪儿双颊燥红得不愿再窥探下去,毕竟她没探人隐私的兴趣,打定主意,便反身循着来时路悄然离去。
这一边,激烈的欢爱仍持续着。
“哦……太美了,还是你最好……碍…”女子被粗热的男根搅弄得畅快不已。
“那就别离开我!别嫁给他!”他突然压制住她,眼底有着莫名苦楚与不甘心,
“你难道还不明白,他根本不在乎你,我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颜震脱口而出,字字肺腑。他深爱着这个女人,至死方休,他不想在今晚过后,与她的关系成为永远无法逾越的主仆。
红衣女子迷蒙的双眸渐渐变得明亮,她无视于他眼底的深情冷冷的推开他,“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也该回房梳洗准备了。”
“韵儿!”颜震急急攫住她的腰不让她起身,言语间留着一丝冀望,“难道这些年来你不曾爱过我?”
“你说什么?”夏韵婵眸里带着轻蔑,讽刺的笑问:“你就别再自取其辱了,难道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没忘。”颜震苦涩的应道:“但我对你的爱是真的!”
“哼!你的爱值多少?”她嫌恶地甩掉他的手,“当初就已言明,你我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今日你何故出此谬语?”
“韵儿,我只是……”听着心上人冰冷至极的话语令他心寒不已,胸口如火烧般难受,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我不需要!”她冷然鄙睨着他,“颜震,你若是聪明人就应该懂得进退,再说今晚是我与将军大喜之日,过后我便是龙二夫人,远望你日后别再为难我。”
为难?好伤人的字眼,而它出自昔日恋人口切觠这教他情何以堪?
颜震收回灼热的目光,口气霎时转冷,“我不会教你为难。”
“很好。”见对方有自知之明,她也放心了,娇颜霎时恢复原有柔媚,依偎着他壮硕的胸膛,纤指勾勒着他紧抿的薄唇,撒娇道:“好了,震,你也别再紧绷着一张脸,你我虽然不能再像往昔那般亲近,但你对韵儿的好,韵儿是明白的。”
她献上幽香软舌,沿着他结实胸部点吻而下,一路到他最敏感的区域,她浅笑睨了他一眼,俯首一口含住他仍旧耸立的男根,让他敏感的顶端留在唇舌间,用湿暖温润的舌唇细细含弄,另一方面讨好的抚捏把玩着根部下的软囊。
“噢……韵儿!”颜震被她高超的Xing爱技巧迷惑,兴奋的根部绷得更加紧实,无论身心都疯狂迷恋着她,就算明白这些年她总是在利用他,把他当成玩物却依旧放任她对自己予取予求,这正是他爱她的方式,也是能继续和她保持关系的唯一方法。
“震,有件事你不能不帮帮我。”她重新跨坐他身上,用淌满蜜津的温润花唇,邪魅挑逗着他颤抖的尖端。
“你还要我做什么?”颜震咬牙忍耐承受着折磨,粗哑的低吼一声。往后她还真把他颜震当成夜里替她暖床的男人不成?
她笑睇了他一眼,美眸里隐藏着一抹算计,“大婚之后,我要你除掉她!”
“莫雪儿?”
“这件事你要做得干净俐落,只许成功不得失手。”她微眯着眼,透露着冷冷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