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心闻言,全身僵硬,脸色瞬间白得像纸。
她的心好痛,像被针扎似的。
这几天,陈姨不仅要她做扫地擦鞋等普通家务,连男人做的搬运登高的活儿也使唤她去做,原来都是因为“他”的示下,是他让别人变着花样来整她的?
如果让她“不得好活”是他的本意,那她就不应该让他的期望落空,不是吗?
她再度拿起沉甸甸的米袋,亦步亦趋地挪动步子。
“少奶奶!”邱比特还是不忍心。
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么耗体力的活,就算健壮的男人干一天下来也会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个怀孕初期的孕妇?
“没事的,比特。”
箬心摇头笑笑,用衣袖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白皙娇美的脸庞蒙上了一层污浊的灰尘,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无助地黏在她脏兮兮的小脸上。
可,可就是这样的情形,她还在笑!
从她进江家以来,种种的经历,让她学会了言不由衷、学会了埋藏心事。
以前,她什么都写在脸上;如今,她什么都放在心里。
即便江介对她无情,她也愿意让他“如意”。
她知道,她越是辛苦,他便越是会觉得愉快。
箬心用自己的力量,艰难地搬运重达三十斤的重物,十几米的距离足足折腾了她二十多分钟。
邱比特、陈姨两呣子望着前面身形瘦削羸弱,但意志却格外坚强的箬心,面面相觑,良久都无言以对。
首发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