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心咬了咬嘴巴，“忍辱负重”地再笑了一遍——

“你真是够本事的，连笑都笑不好！笑得那么难看，重新笑过！”

半小时后……

“笑容勉强过关，下面练习……”他眯起眼，**地望着她，“目光。”

箬心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闪避他的眼神。

这么近距离和专注的目光，几乎要令她喘不过气！

“你躲什么躲，在和别人讲话时，目光应该是直视的，眼睛要盯着对方，让人感到你在关注地听，这才是得体的、有礼的，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一样行不行？”

“可我本来就是啊。”箬心小声地嘀咕了声。

“你刚才说什么？”可惜仍被耳尖的江介听到，挑眉追责。

“没……我没说什么……”

箬心睁大慌张的大眼睛，小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看着我。”江介突然说。

箬心一怔，机械地抬起眼——“看着他”。

江介皱了皱眉头。

“目光别那么呆，给点神采！”

箬心握了下拳头，咬紧牙关，缓缓抬起小脸，秋眸含水地看向他。

四目**，江介的眼底有那么一瞬的微怔，和不明显的失神。

如果不带偏见，其实她的眼睛还挺水灵，蛮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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