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在香港生活多年,早已见识了媒体对一朝跃上枝头做凤凰的普通平民女子的“血海深仇”,恨不得用一支笔杆子把人家从枝头上夺下来才甘心,夺不下来就把人家说得连一条破裤叉都不如。想当年和成亦城传出婚迅也被说得一文不值,所幸我很有自知之明,懂得藏拙,从不轻易在大众面前露出不好的一面,记者在追终了我大半年后,实在找不出我的糗事来,便自动放过了我。
把报纸放到一边,望着嗳嗳故作兴奋的脸,忽然叹气,“嗳嗳,你并不是那种说别人是非的人,为何今日如此贬低人家?”
玉嗳嗳滞了滞,粉脸红了一圈,随又理直气壮地道:“我哪有贬低她,本来就是事实嘛。”
握着她的手,我笑道:“我哪会不明白你的一番苦心,我没事的,你真的不必替我操心。”
这些天,因为人有些不舒服,成天提不起劲来,便让嗳嗳误以为我还在为离婚一事耿耿于怀,所以尽可能地找成亦城和柳云云的糗事来取悦我。
也着实难为了她,为了顾及我的自尊心,忒是想方设法拐弯抹角地逗我开心。
“嗳嗳,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什么事也没有,真的。”我再一次向她申明。
玉嗳嗳见自己的伎俩被识破了,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其实你没必要强颜欢笑的,你想哭就哭出来吧,想骂也行,我当你的出气桶,只是千万别闷在心里头。”她捏了捏我的脸颊,“还说没事,这阵子你成天提不起劲,饭也吃的不多,脸色也好差,人都瘦了一圈,当真把我当成外人那样会嘲笑你的脆弱不成?”
我知道嗳嗳是真心关心自己,心里感动的同时,不得不对她说实话,“其实,我并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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