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牧铭脸上漾开大大的笑容,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大手一伸,将顾瓷拉进怀里,顾瓷也没再反抗,枕在牧铭的胸口,那股特有的男人味儿,充斥着顾瓷整个气息。
“在国外,苦不苦?”顾瓷看着天花板,小时候,她就是这么跟牧铭这样躺在床上聊天的,算一算事隔有八年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机会。
牧铭顺手拿了烟点上,叼着烟,吸了一口,吐出烟圈﹕“部队那么苦都扛了,我出国就是潇洒去了。”
伸手摸着顾瓷柔柔的头发,此刻,要不是怀里的真实,牧铭以为自个儿在做梦,这丫头很久没跟他亲近了,小的时候,顾瓷胆儿很小,被姑姑送过来的时候,看见谁都战战兢兢的,就是开个灯,都吓着她,缩在墙角里头,低低的呜咽着。
老爷子说,是不是孩子受了什么刺激,看了医生,医生说没什么事儿,可能是因为生病了,缺乏关爱,少了安全感,大一些便好了。
对于新来的妹妹,两人上下差了几岁,牧铭多了几分做哥哥的荣耀感,而且总是自个儿走哪,顾瓷跟到哪。
他跟着那帮兄弟出去野,顾瓷也是跟着,嗲嗲的喊着﹕“小哥哥,我渴了。”
牧铭就会放下手里鱼竿,去给顾瓷买水,顾瓷不愿意上学,牧铭就把人从被窝拖出来,换了衣服,一块儿领了学校去,放学再一块儿领回来,渐渐的顾瓷也开朗了很多。
什么时候起不跟他亲近了,牧铭已经记得不大清了,最深刻的的就是从他去当兵之后,每次休假回来,以为这丫头会开心的扑过来,喊声小哥哥,可是从来都是牧铭在屋,这姑娘就跑了。
退伍回来之后,牧铭以为会好转一些,可这不,他从国外回来几天了,顾瓷就是晚上回家,吃完饭又出去了,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看着这事儿,牧铭就觉得烦人的狠。
所以,牧铭也懒得在家呆,出了门就是一阵儿不痛快,这少爷不痛快得找地儿发泄不是,一发泄就寻绊滋事了。
“也是,你从部队回来的时候,黑的不成样子。”顾瓷咯咯的笑着,想起过去就跟做梦一样,真的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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