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次的翻脸的时候,是牧铭爸爸非得去读军校,老爷子栽培是往后继承牧家家业的,这去当了算怎么回事儿?
当时是不同意,牧胜铁了心了,老爷子在书房里头指着牧胜鼻子骂道﹕“你要是有本事,就从这个家里出去,不要花我的一分钱,你怎么样,怎么样,老子不管你了。”
别说,老爷子这么一说,牧胜还真就收拾东西出去了,那一段去了自个儿二伯那里,说了情况,二伯说了,你爸不给你钱,我也不敢给,给了你爸要打人的。
牧胜就说了,我在你工地里头帮忙,打杂,给我学费就够了,别成想被牧胜缠的不成样子,牧胜二伯就答应了。
牧胜在那里干了两个暑假的活,赚了学费,当时,老爷子偷偷去看了,在太阳底下晒的不成样子。
后背起了红疙瘩,汗水直流,少说,牧胜也是一身富贵命,没受过这苦,可是两个月还是咬牙扛下来了,牧胜二伯都夸了,这孩子以后成大事的。
能忍,能扛,什么都能过来,就那年牧胜没拿家里一分钱,坐了火车去了京城读军校。
有假了,照理的回来看看,四年里头,都是自己过来的,临了去了部队三年,领回来一媳妇。
直到那个时候,牧铭妈妈才知道,原来牧胜家境是这样的好,只是一直没提过罢了。
事儿过去很多年了,老爷子觉得亏欠牧胜的,尤其是牧胜走了以后,把所有的爱和亏欠都倾注在牧铭身上。
“您说了半天,到底什么意思?”牧铭看着老爷子,自个儿怎么就不如爸爸了,不就是自力更生吗?
谁不行啊?出去养活自个儿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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