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Сhā嘴:“哪是不给力啊,就是没有!”他说完,我就瞪了他一眼。
这名女子听之后一拍大腿,大声直呼:“我就说嘛!”前面的乘客听她这么大呼,都回头看,这个女的真是个二愣子。
我急忙拉了她一下示意小声些,她便放低了声音:“我就说嘛,大哥,你这个岁数啊,没那个怎么能行?你不知道,阴阳调和才最养男人的!”
我还是保持笑容的问:“你懂这么多,你是学医的?”
“不是,我是个画家!”
我听她这么说愣了,这个莽撞的呆头呆脑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搞艺术的,穿上连衣裙的小野都比她文艺了上百倍。
我吃惊的问:“你是画家?”
她说:“当然了,我飞这么远就是为了看这的一个画展。”
我一听便问:“是挪威的那个画展?”
女子听我这么说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个表情格外夸张,有些像演戏。她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是挪威比尔艺术品公司举办的吧?”
“对啊,对啊!”
我说:“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他们,他们是我们公司重要的客户。”
我看这个女子和我们“志同道合”便打量了她一下。真的不像画家啊,一个标准俗气的小妇女。虽然长得不算难看,但她的穿着实在不入流。一件宽大的运动上衣,下身便搭着破旧的帆布裤子,整个人都这样不修边角。
她看我也是冲着画展而来便拉开了话匣子:“大哥,我看咱俩挺有缘的,我叫潘晴晴,你叫啥?”
我刚要报名字,就被她打断了:“你别说,你别说!我猜别人姓最厉害了,你姓张,对不对?”
我只能指着小张对这个叫潘晴晴的女人说:“他才姓张,我姓王。”
潘晴晴马上自来熟的拍了我一把:“王哥对吧?”
我说:“叫老王就行了。”
她又在我们身边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多天南海北不着边际的东西,我只能礼貌性的附和。飞机快到了,她问:“王哥,不是,这么叫你太见外了,老王,你们住哪?”
我说:“就是展览馆的酒店。”
潘晴晴一听格外高兴,又上来拍了我一下:“太有缘了!我也订的那的房间!”我已经被她拍了好几次,但还是总被她吓到。
我只能说:“那挺巧的。”
她说:“一会一起走呗?”好吧,和我预想的一样,她果然这么提议。
我没说话,倒是小张说了:“大姐,我们可能不太方便吧,我们可能去其他地方先办事。”
她依然不依不饶:“这落地都快八点了,这么晚了,你们还办啥事?不是带着老王阴阳调和去吧?”说着,她嘿嘿的在那窃笑。
小张无话可说,我只能说:“一起走吧,反正都顺路。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
潘晴晴听我这么说又上来拍了我一巴掌:“老王,真仗义!”
我没好气的说:“潘小姐,你别总拍我,你手挺重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飞机落地了,潘晴晴十分不见外的让我帮她拿一个特别巨大特别沉重的袋子。我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沉?”
她笑着说:“画画的东西,我这灵感一来说不定画出什么大作呢。”
小张看我拿的吃力就接了过来说:“头儿,我来吧。”毕竟是小伙,他虽然也废了些力气,但拿得比我轻松多了。
出了机场出口,小张拿着潘晴晴的大袋子在前面呼呼的快走,潘晴晴和我在后面跟不上。我见他走得这么快,感觉十分奇怪,于是马上追上他,只留潘晴晴在后面跟着。
我上前说:“小张,你走慢”
张翔突然低声对我说:“头儿,我感觉这个潘晴晴有点不对劲。”
我问:“怎么了?”
小张皱着眉头对我说:“你闻这袋子。”
我仔细闻了闻,味道不是很强烈,但仔细闻的话,确实能感觉到有些刺鼻子。我问:“这什么味?”
他悄悄的说:“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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