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家:但愿能够与你这位苏州的忧郁美人成为真正的朋友。
忧郁美人:会的。至少有这种可能。
观察家: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哎对啦,能知道你的年龄么?我知道,一个绅士是不应该问女士的年龄的。不过嘛,我并不是一个绅士:)
忧郁美人:既然你问了,那我还是说了吧。我30岁。你呢?
观察家:我比你大六岁。介意么?
忧郁美人:不。挺好。我是说,这个年龄的男人才会真正懂得观察和欣赏嘛。
观察家:是么?这么说,我们的年龄很合适嘛,我说的是聊天。当然做朋友也一样啊:)
忧郁美人:应该是吧。在网上,我不愿意与比我年龄小的男人聊天,在生活中,我也不愿与比自己小的男人打交道。
观察家:只剩下最后一项调查了:),你的职业能告诉我么?
忧郁美人:呵呵。猜一下吧。
观察家:这可不太好猜啊。我又不是算命先生。
忧郁美人:你不是观察家么?猜一下试试吧,权当是个智力测验题,好么?
观察家:让我想想。你应该是个教师吧?
忧郁美人:为什么?
观察家:就是一种感觉嘛。
忧郁美人:你的感觉还真的不错啊。不愧为观察家嘛。
观察家:好,我喜欢教师。我是说我喜欢教师这个职业。
忧郁美人:哈哈,是喜欢女教师吧?
观察家:不,我是说,我只是喜欢漂亮的女教师。当然,她最好是苏州的漂亮女教师:)
忧郁美人:唉,你这个人哪。
观察家:这么说,我果然猜对了,你就是个女教师?教大学还是中学?
忧郁美人:我在一所职业大学教书。
观察家:教什么课?
忧郁美人:你以为呢?
观察家:不要再让我猜了嘛。我要是再猜对了,你就会太服气了我,那可不太妙了呀:)。
忧郁美人:呵呵。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教中文。
观察家:好啊。太棒了。
忧郁美人:好什么呀?
观察家:我是说我们又找到了一个相同处,我也是中文系毕业的嘛。
忧郁美人:我感觉到了。
观察家:而且,我也一直很想做一个中文系教师呀。
忧郁美人:那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观察家:我?一个自由写作者。主要是写诗,有时候写点儿所谓的随笔,有时候又写诗又写随笔。
忧郁美人:你是个诗人,是个作家?!
观察家:你可以这么认为吧。
忧郁美人:是专业作家么?
观察家:从精神上说是的。
忧郁美人:此话怎讲?
观察家:从职业上说,我是一刊物的编辑。
忧郁美人:什么刊物?
观察家:刊物不值得一提,它是我们社联的一份地方文化类的内部刊物。我们单位并不坐班的,我只是偶尔去点个卯,更多的时候我是呆在自己家里,写诗或者写随笔。
忧郁美人:整天呆在家里写作,我真羡慕你啊。
观察家:呵呵。并不只是写作啊。我可不是一架写作机器。
忧郁美人:另外还干什么?
观察家:可干的事情多了。比如读读书(甚至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在朗读,或者默读),比如听听音乐,比如看看足球赛事,比如发发呆,比如胡思乱想,比如什么也不做。
忧郁美人:哦。有意思。你这人很有意思。你的话很有意思啊。
观察家:再比如,偶尔也上上网。但更多的时候并不是聊天,而是到这个网站转转,那个网站溜达溜达,就像是逛大街一样,就像是逛书店一样。
忧郁美人:哦。我很荣幸啊,遇到了你。我还从来没有跟诗人或作家在网上说过话呢。
观察家:没有什么荣幸不荣幸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不过是一种偶然罢了,或者如俗话所说的缘分。再者,眼下在这里我并不是什么诗人或作家,不过是一个想与苏州的忧郁美人说话的男人罢了。
忧郁美人:哦。但我得承认,你吸引住了我,至少你的话吸引了我。
观察家:是么?但愿是这样吧。哎,你上网聊天的时候多么?
忧郁美人:不多,也是偶尔上来看看,有时候是只看不聊。
观察家:好啊。
忧郁美人:这有什么好的?
观察家:我是说,我不喜欢跟整天上网聊天的人聊天。
忧郁美人:那就奇怪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观察家:那些整天呆在聊天室的人差不多成了“网油子”啦,我称他们为“坐地泡”,我能理解这些人,但也仅仅限于理解罢了。我进入聊天室时,只要看到那些眼熟的网名,我是决不会跟她打招呼的,她就是招呼我,我也不会搭理的。
忧郁美人:这么说,以后你要是再在这儿遇到我,也不会跟我打招呼,也不理我了?:)
观察家:那就不同了嘛。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还怕你以后不再出现了呢。
忧郁美人:为什么?
观察家:这还用说么?因为你是来自美丽的苏州嘛,因为你是一个忧郁美人嘛。因为我想看到你嘛。因为我愿意与你成为朋友嘛。
忧郁美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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