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儿绝对不能跟殷家男人结婚,所以不论如何,都不能手软,殷月儿既然被关在家里,那么殷宁就只能送远一点。
“你就不怕适得其反,要是殷宁被送远了,反而对殷月儿念念不忘呢?”
“男人哪个不好色?先让他当几年兵,出来送到白俄罗斯,那边有的是美女让她看花眼。”
“嘿!你懂什么,这件事我来办吧,你别管了。”殷仲捏了捏陆衣衣的脸,“男人都好色,这话说得好!”然后手就□的在陆衣衣身上开始揉,陆衣衣被揉的痒,忍不住咯咯笑了一会,然后说道:“是呀,就是有的人眼光不一样,就像那位舞色缤纷,恩,才色双全。”
殷仲假意沉思一会,然后郑重的点头:“恩,我闻到了一股酸味,大约是醋味,夫人你怎么看?”
啪!
陆衣衣在他背上扇了一下,反而惹的男人兽性大发,殷仲一起身,扛着陆衣衣进了卧室。
两人根本没有过蜜月,但是好像提前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状态,殷仲始终觉得缺一点什么。以前他总想,只要陆衣衣在他身边就好了,管她喜欢不喜欢自己呢,有什么重要。
可是结婚之后,这种感觉又变了,他希望陆衣衣心里有自己,他想知道陆衣衣的眼睛里有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他明白这种想法比较不靠谱,但心里却总是忍不住。
尤其,每当回家的时候,看见陆衣衣为了自己忙来忙去,就让他有一种,好像他们是相爱着的一样,但又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在陆衣衣心里是什么地位,这种原先以为无所谓的东西,现在就像一颗尖锐的刺,总是在陆衣衣温柔的时候,跳出来刺一下,生疼。
殷月儿被禁足两个礼拜之后,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这时候,她已经意识到了,殷家,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纵容她的殷家,自从殷仲成了家主,自从来陆衣衣出现,殷家就变了。
殷宁被送走,就连殷翔,也好像开始疏离她,他们没有为殷宁讨回公道留他在家,甚至她感觉到,他们有意无意的,将殷宁的离开,怪罪到她身上。
但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那天的事明明是那个女人不对,而且,就算自己一时冲动不顾形象的跟人打了起来,事情会有这么严重么?殷成曾经在外面打死了人,不过也是被训了一顿就不了了之,为什么她就会这么严重?果然,因为她并不是殷家人么?
从小就长在殷家,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她就在殷家生活,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不是殷家一份子,他们对自己的宠爱跟纵容,甚至超过了其他殷家子弟,殷月儿想的头痛,最后,终于将结果归咎到陆衣衣身上。
除了她还有谁?
殷月儿狠狠的咬着牙,好不容易装了笑脸,打开房门,佣人们正在忙着给客厅里的花瓶换上刚开的鲜花,以前从来不觉得,现在突然在想,这些下人们,他们会不会心里也在想一些事情?会不会也在嘲笑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惩罚了,再也不是以前随便可以恃宠而骄的殷小姐,而是会随时被当家主母陆衣衣赶出去的可怜虫!
越想越生气,殷月儿差点连连踏进客厅的勇气都没有。
“小姐起来了?”中年妇人照顾了她很多年,也知道现在殷月儿心情不好,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殷勤。
殷月儿轻咳一声,问道:“今天怎么还成玫瑰了?”
“夫人的母亲来了,带了一大帮人,所以……鲜花的品种临时换了。”
“陆衣衣?”
佣人不敢多说什么,立身垂首,只有不说话。
殷月儿两掐了一朵玫瑰在手里,冷哼一声,让司机准备车,她要出门。
陆衣衣这边,的确出了一点问题。
没错,她的母亲,何金华女士又来了。
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带了十几个人悄悄的在外面住下,然后才来家里见女儿,说要将她带来的人安□殷家当佣人。
陆衣衣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想到的这种事,但是何金华女士的主意十分坚定。
女儿在殷家势单力薄,必须要将家里换上自己的人才行,不然的话,哪一天殷仲变心了,女儿肯定被欺负死。除此之外,她还举了各种例子,来说服陆衣衣,怎么用权利收买人心,怎么将整个殷家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心里。
陆衣衣不同意,她便自作主张的开始指手画脚,以帮忙之名,将自己带来的人,弄进来跟用人们一起工作。如果不是自己的母亲,陆衣衣真的很想直接将人撵出去。
何金华对女儿的不知好歹不知轻重不会计划非常不满,然后将这不满归咎到米荣庆夫妇身上:陆衣衣在他们身边生活那么久,他们居然没有用心叫陆衣衣管家!
好不容易,陆衣衣终于将这一尊大神送走,等她走了之后,又将她带来的那些人全部打发了,这才算平静下来,那天晚上,大家陆陆续续到餐厅用餐,殷月儿姗姗来迟,她还带了一个人来,陆衣衣一看,正是之前见过的美女画手舞色缤纷。
“怎么没有客人的位子?我不是打过招呼了么?”说完挑衅的看着陆衣衣,陆衣衣只是笑笑,让人加上一个位子。
这下殷月儿终于满意了,再不撇陆衣衣,而是看着殷仲的脸,笑嘻嘻的说道:“董欢这段时间就留在殷家,若是稍有怠慢的话,有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xyq的地雷。
诚惶诚恐啊!
二五零书院:黛色微微写的《夫人,夫人》怎么样啊,如果感觉不错的话,请记得及时收藏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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