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一把撩起南春护士服的后摆,粗暴的拉下内裤……
有诗道: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
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百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百颗;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山。
直饶匹配春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二人正在妙处,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门被撞开了,一个男人站在了门口。
二人一怔,随即一阵慌乱,刘源忙着收枪入库,南春急拉护士服的下摆,可是,她忘了内裤还缠在膝盖上,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抬头一看,不禁魂飞魄散,门口站着的正是面色铁青的毕晓辉!
“晓……辉,你……怎么来了?”南春尴尬的跪在地上,焦急的想把内裤提上去,可是,此刻,内裤似乎不听使唤,顽皮的缠在腿上,南春费了好大劲,终于提了上去。
“晓辉,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毕晓辉一声冷笑,几步过来,一脚踹在了南春的脸上。
“啊……”南春一声尖叫,扑倒在地。
毕晓辉跟过来,对南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源此刻才算回过神来,像只漏网的兔子,撒腿就跑,刹那间,值班室只剩下残酷的击打声,而南春却是一声不吭。
她亲眼所见,自己的老公直奔自己而来,对奸夫视而不见,她亲眼看见,奸夫撒腿就跑,对自己视而不见,她还能说什么呢?男人,这就是男人么?
“哎,你干什么?”祁小玉拎着东西回来了,看见这一幕,不禁大吃一惊,她扔掉东西,上前去拉毕晓辉,可是她那里拉得动。
“快来人啊!”祁小玉一边拉着一边喊着。
几个家属闻声赶过来,终于拉住了毕晓辉。
毕晓辉似乎是打累了,他朝南春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骂道:“贱人,等回家再算账!”
“你是谁啊?你凭什么打人?”祁小玉一把拉住毕晓辉拿出电话就想报警。
南春艰难的坐起来,吐掉了口中的血水,说道:“小玉,让……他走!”
“南春姐……”
“让他走!”南春说完,忍不住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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