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啊?喝酒。因为她穿运动鞋时,跑的很快,男的追不上。”
秦总接着问我:猩猩最讨厌什么线?
我:……
秦总眼里笑意更浓:“不知道什么意思?那就喝。答案是平行线。为什么啊?这个有点冷,因为平行线没有相交(香蕉)。”
秦总再问我:你猜我是哪里人?
我:东北人?
秦总摇头:“错,喝酒!”
于是秦总轻松把我放倒桌子底下了。
吃完这顿饭已经快10点了。姑妈和客人们要去酒吧,我没跟去,秉着妈妈的再三叮咛,走到哪都要勤快,于是我歪歪倒倒的把脏的盘子和碗分类排列准备洗碗。陆云就伸手过来了:“你喝醉了,去睡觉吧。我来洗吧,我常在她们家洗碗。我估计你在家里也没有做过家务吧,现在的女孩没几个会做家务了。”
我本想反驳两句,但是想起自己在家也确实没做过家务,也无从反驳。
嘴里却说:“才怪。”
这个时候江裳冲了进来,看见我和陆云四只手都在水槽里,眼睛里喷出的火能把我烧死,后来我才分析明白,她大概觉得水是能导电的。陆云忙冲洗干净手上的泡沫,攀着江裳的肩一起出去了。我暗笑,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夜深人静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具体的说是躺在姑妈家的阳台上的一张钢丝床上,还好这个阳台是用钢筋棍子半封闭的,不然我还真担心飞进来个把小贼拿刀逼着我去开姑妈家的保险柜。不过这35楼的高层居然也有蚊子,估计上海的蚊子也都是高智商,知道坐电梯上来。
我想起白天看到的李怀安,付雪,还有姑妈一家,还有路上匆匆忙忙的行人,忽然觉得有点后悔,上海真的适合自己吗?
昨天花城火车站的一幕又涌入眼前,我在慢慢起程的火车上看见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岚慧,芳芳,子恺,都在火车外奔跑着,我的眼泪就哗啦哗啦下来了,他们对着我挥手,我也拼命对他们挥手。
我忽然我就意识到不再有这些可爱的亲人的庇佑了,越发号啕大哭起来。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
我努力忍住不佳的情绪,然后给家人打电话:“上海真的太好了,很大很大,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姑妈她们可热情了,放心吧妈妈,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好了,我要休息嘛,先挂了,别惦记我啊?”我也学会自顾自的说完就自顾自的挂了,生怕妈妈知道我脸上挂着眼泪。
此刻,我忽然有种彻骨的孤独。在这种孤独和酒精的麻醉中,昏昏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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