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欧阳离的意识渐渐清醒,尝试睁开眼,试了几次终于能适应强烈的光线。当她睁开眼时,却诧异起来。周围是一片雪白。白的被子,白的床单,墙壁也是白的。这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么?
死亡不该是漆黑,无尽的漆黑,然后是透彻心扉的寒冷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寒冷?
“醒了,醒了~~~”
突然耳边传来吵闹声。顺着声音看过去,欧阳离看到的是一身奇怪服饰的女子,戴着奇怪的粉红帽子,粉红的衣服,正兴奋的看着自己。
原来自己没有死,是被异族的人救了么?
欧阳离的眼中闪过失望。为什么自己没有死,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姑娘~是你救了我么?”欧阳离一开口说话,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有些不对劲,却没往深处想。许是因为自己昏迷了,声音有些沙哑。
“姑娘?”粉色衣服的女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住嘴对欧阳离道,“古装剧不要看那么多。不是我救了你。”
“医院?”欧阳离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恩啊,你被车撞到了,然后你被送到这来了。”护士认真的解释着。
“被车撞?”欧阳离皱起了眉头。
“还好没受什么伤,就是擦破了点皮,但是你老是没醒来,吓死人了。”护士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欧阳离低下头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这双略微有些茧子的手绝对不会是自己的。怎么回事?借尸还魂?以前有听说过这类事,但是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没有惊慌失措的尖叫。欧阳离只是对上护士不解的眼光,冷静的问道:“我是谁?”
护士张大了嘴,久久不能言语。莫非床上的人脑袋被撞到了,里面那一点点淤血,压迫到了神经,所以暂时失去了记忆?
“你~你等等,我,我去叫医生。”护士颤声回答道。
欧阳离看着护士离去后,开始打量起周围来。一切都是自己没有见到的,陌生,很陌生。
片刻后,门后响起了脚步声。走在前面的还是刚才的那个女子,跟在后面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衣的人和一个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欧阳离看着眼前人的怪异装束不露声色。
穿白衣服的人上前看了看自己的额头,转身对黑衣的中年男子说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黑衣的中年男子冲欧阳离点了点头便出了门。白衣的人走到床前叮嘱欧阳离要好好的休息也跟着出了门。
这回不但是欧阳离一头雾水,连护士也是一头雾水了。
这是什么状况?欧阳离看着雪白的房间,无力的叹了口气躺了回去。
黑衣的中年男人出了门,立刻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顾不得是在医院的走廊要保持绝对的安静,电话一通就冲着那边喊:“朗大人!她真的出现了!!!你卦像所说的那个女子真的出现了。”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声音:“那么,将她带回来吧。我们会尽快做好准备迎接她——我们未来的主母。”
“是。”黑衣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回道。
——————————————
范氏家族,一个古老的家族。一个在世界经济上都一直屹立不倒的家族。
事实上,这个家族不止古老那么简单。更不止有钱那么简单。
此刻,在一幢古老的别墅里,有三个年轻的优秀男子正在悠闲的谈着话。东方的古老别墅风格独具:蓝天绿树,红顶素墙,大回廊。
古色古香的大厅里,三个面容有些相似,气质却完全不同的俊美男子或坐着,或站着,在谈论着。
“那老妖精,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让一个普通的女子做我们的妻子?”说话的人端着高脚酒杯,杯子里的酒却如血一般红。
“连,可不能这么说,他可是我们族的伟大祭祀。”范成庸懒的坐在一张黑紫檀木椅上。
“注意你们两的言辞,不是给我们做妻子,而是给我们其中一位做妻子。”一个磁性却带着魄力的声音响起在大厅。
“切~~”范连啐了声,“也就大哥你最听那些老东西的话了。”
范麒微微叹了口气,虽然只是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却产生了无形的压力。顿时范连立刻禁声,不再说话。
“这是家族的决定,不得违背。要遵守游戏的潜规则。”范麒正色道。
“是~~~”范连拖长了声音不情愿的回答着。
“我无所谓,继续家族的族长与否,我没多大的兴趣。”范成摊了摊手。
范麒蹙起了眉,不明白祭祀这次搞什么鬼。占了一卦居然说范家未来的主母要出现了,让他们三兄弟做好准备迎接。三个人中谁获得了她的心谁就继承家族。
开什么玩笑!让他们中的一人迎娶一个普通的女子?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让高贵的血族娶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子?!!祭祀却坚持卦像没有出错。
这次玩笑开大了。
是的,范氏家族不止古老那么简单,也不止有钱那么简单。
范氏家族是血族,隐匿在人类生活中的血族。
此刻在医院的欧阳离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将开启怎样的未知篇章。
作品相关 测字来由
测字来由
也称“相字”。一种迷信占卜法。在古代,由于认识能力及知识水平的限制,人们不能正确认识汉字及其起源、发展及功能,从而把文字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出现了文字崇拜。早在几千年前的商周时代,人们就利用甲骨来占卜,虽然它所依据的是龟甲灼纹而非文字,但仍可以把它视作文字.崇拜的起源不仅文字的起源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而且文字本身也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或者蕴含着命运的枢机,或者预示着神鬼的意志。人们便解拆字形,以预测吉凶和决定宜忌趋避。于是测字术产生了。后人认为,汉字象形的根本和古人追求天人合一是测字来源的根本。
在汉字几千发展过程中,测字被很多风水看相之家结合自己的方法被发扬广大,其中流派众多,方法不一。测字有多种方法。但无非两种:第一,根据字体本身。根据字本身形状或者拆字,也有在九宫格把字拆分各个单位的方法,附会其意以求吉凶。第二种方法便是数理法,类似于算卦排盘,利用阴阳五行八卦之数来测算吉凶。
在很久很久以前,传说中国西北几千万里远的地方,有个极乐国度叫“华胥之国”。那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人们无论走路、乘车,还是坐船,都无法到达那里,只有“心向往之”。那个国家没有政府,没有首领,人民让一切都听其自然,他们能“入水不溺,入火不热,斫挞无伤痛”;他们飞天如履平地,云雾障碍不了视线,雷霆搅乱不了听觉……“华胥氏之国”人民生活得健康美满。
在那片极乐的国土上,有个名叫华胥氏的姑娘。一天,她到东方的一个“雷泽”游玩。在一风景无限美好的大沼泽边,她惊奇地发现一个巨大的脚印,便用脚踩了踩。不料,刚一踩下去,华胥氏就觉得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流进到她体内,于是,她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叫“伏羲”。
雷泽边的巨大脚印是谁留下的呢?是雷神。雷神乃龙身人首的天神。无疑,伏羲是雷神的儿子,所以,伏羲生得像雷神一样“人面蛇身”。同时,他又是天神与人间极乐国土的女儿所生,因此,他本身又具有充分的神性!
后来,伏羲继天为王,成为了东方的天帝。他“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八种符号包括天地万物的诸种现象,人们就用它们来记载生活中发生的各种事情……
巫术的来历
巫术来自于舜帝部落,传说,舜帝的时候,为了给老百姓生产食盐,满足人民群众的生活。舜就让他的一个儿子到巫咸国做了酋长,咸即善于煮卤土为盐而得名。巫咸国的人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龙,地处大荒之中,它与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称作十巫。巫咸国在安邑城南,传说有盐池,上承盐水,水出东南薄山,西北流,经巫咸山北。巫咸山在安邑县南。
山西运城的潞盐历史在上古时期已有。运城之“潞”名,最早称“卤”即产盐的“卤土”,后来因为音同,篡作“潞”。“潞”今作运城,地在古安邑西。
传说舜的儿子做了巫咸国的酋长。带领巫咸国生产食盐。因为当地的巫咸人掌握着卤土制盐的技术,他们把卤土蒸煮,使盐析出,成为晶体,外人以为是在“变术”。加上巫咸人在制盐的过程中,举行各种祭祀活动,希望南风为他们带来好的气候等,以利于析盐。她们的祭祀,有各种表演,并且附有各种许愿和祈祷的言语。最后,开始各道工序,直至生产出白色结晶的食盐。
这一整个过程,在别的部落,把它看成是在实施一种方术,于是,人们称这种会用土变盐的术为“巫术”。这就是“巫术”一词的由来。
今人知“巫术”就是会“变术”其实,巫术最早是指巫咸人有制盐技术。这种制盐技术,称作“巫术”,其实,就是“巫人制盐之术”。今天的巫师就是由此得名的。
中文“巫”是姓氏亦是职业。《风俗通义》言:“巫氏,凡氏于事,巫付、匠、陶也。”
“巫”这个姓氏源于“巫”一职,即作为天地鬼神与人交通的媒介者。
《说文解字》释巫云:“巫,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觋,能齐肃事神明者,在男曰觋,在女曰巫。”
《国语·楚语》载:“民之精爽不携贰者,而又能齐肃衷正,其智能上下比义,其圣能光远宣朗,其明能光照之,其聪能听彻之,如是则明神降之,在男曰觋,在女曰巫。”
由于早期巫师掌握知识并解决民间的困难,因此地位崇高,陈梦家依《周礼》的分类,将卜辞所见殷人祭祀对象分为天神、地祇、人鬼三类。(天神包括上帝、日、东母、西母、云、风、雨、雪;地祇有社、四方、四戈、四巫、山川;人鬼有先王、先公、先妣、诸子、诸母、旧臣)。意即巫本身即属巫术信仰被尊崇拜信奉的神祇之一。
张紫晨认为巫是中国知识份子的原型,是上古精神文化的主要创造者,它对中国文化的推进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举凡天文、地理、历法、术算、军事、历史、乐舞、医药、技艺等无不与巫的活动和创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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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可得先说清楚啊,我可不是宣扬些什么迷信.这些都是传说而已.小说本来就是YY,有的事大家不要当真.小说,大家看了开心就好,写出来是让大家消遣的.别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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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看赤祼美男,鼻血喷出九丈远
可怜她是一美女,奈何夫君变态男
“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
妖孽夫君对她说:“你只是我的花瓶,一个摆设!”
NND,你帅就了不起了!老娘还不稀罕你呢!
言洛凝大笔一挥,休书一封,远走相府…
阴差阳错入王府,贴身丫鬟她来做。
端茶送水样样做,身份卑微如蝼蚁。
一醉方休破身日,醒来床上空荡荡。
远走他乡江湖路,前后夹击无处逃。
“言儿,天涯海角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小王爷,锦御夜横眉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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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身上有我的印记,她是我的专属!你们谁也别和我争!”放浪不羁三少爷,有特殊异能,能在人身上烙印记,诸如蝴蝶蜻蜓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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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丫头,敢对我下药,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皇帝种马还是逍遥王爷,敢弓虽暴老娘,老娘让你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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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家的一边玩去。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草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帅哥,带我出墙吧!
“怦”的一声,黑衣帅哥从空中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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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儿,为何要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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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美男多多,欢迎各位新老读者来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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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分为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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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颖赠打油诗一首:
★★★★★★★★★★★★★★★
花花世道花花心,天下男子皆无心。
花言巧语骗人心,手到擒来就变心。
花前月下好痴心,知人知面不知心。
若然不想伤己心,切勿对其动私心。
★★★★★★★★★★★★★★★
今穿一女妖娆心,游戏人间似无心。
大胆撩拨众人心,吃干抹净偷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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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宝宝,今天看了大家的留言。好多好多,心里真的好感动。原来这么多人在默默的支持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我脾气有时候是像别人说的倔了点。有点小气,哈哈,这个我承认的。不过,人生就这样吧。遇到不高兴的事我们会郁闷。因为我们不是神,是人。有自己的感情。废话了我,总之真的很感谢各位。真的很谢谢。感动的想哭。我会很用心的写后面的文。对于本书加不加V,我以前也说过了,如果编辑通知加V的话我会加的。我付出了,自然希望得点回报。1000字三分钱,我想这并不贵。当然,主动权是在大家的手里。愿意继续支持的请支持,不愿意可以去看我的新文。七夜宠姬。那个文里的女主我自己很喜欢,希望大家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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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V章发错公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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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希望没有给大家造成损失。
正文 白月卷 楔子
“砰”的一声,白月将脚下的易拉罐踢的老远,在包里摸了摸,还有十二块钱,晚上随便吃碗拉面吧。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吃完了晚点翻进房去,房东估计又在门口蹲点等着自己回去。唉,为啥人家在花样年华就是花前月下,而自己就要为生活所奔波。
该死的老妈老爸,你们走的早就罢了,干嘛还留一堆债务?害死人了。
“乱扔垃圾,罚款五块。”白月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白月回头一看。正是咱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神出鬼没的环卫大婶。
白月柔情万丈的看着被自己一脚踢飞的易拉罐,一个猛扑将其抓在手里谄媚的说道:“大婶,不,大姐姐,您误会了,我这是不小心掉了的,我还要拿去卖钱的呢。两毛钱呢。绝对不是扔掉。”
大婶死死的看着像抱着至宝一般抱着易拉罐的白月,看了又看,再看。无语,转身离去。
白月长长的出了口气,开玩笑,被罚了五块,自己还有七块,过个ρi股的生活啊。领自己打工薪水的日子还有六天,十二块要熬过六天啊。也不敢和这位大婶赛跑,要知道她亲眼见过大婶为一张罚款单追着一小子跑了三条街,终于拿到了那五块钱。
抱着易拉罐的白月百无聊赖的走在夏天的街道上。突然,头上一点湿湿的落下,接着更多的湿润落下。下雨了?白月抬头看了看天,凝重的点了点头道:“还真是下雨了。”
四周张望了番,没有躲雨的地方,只有一棵大树。也行,白月拿着易拉罐站在了大树下。
乌云一片一片的聚集过来,天色有些暗了下来。
天空闪出一道白光,感觉生生将天空切开了一般。打雷了。
雷声越来越大,雨也越来越大。雷声在白月的头上哄哄作响。
晦气啊,白月看着地上溅起的水泡,希望不要感冒就是了。
许久,雨终于停了下来。
白月拿着空的易拉罐慢慢走出大树,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哪。身上湿湿的,难受的紧。
自己所谓的亲戚就是有钱的时候就认识,没钱落魄的时候就鼻子朝天,再诧异的问自己是谁。
回家,家在哪呢?如果说自己租的那个十平米不到的小屋是家的话,那好吧,自己也算是有家。但是现在却不能回去,回去就会被房东抓住。再熬几天,领到薪水就可以交房租了。
唉~~~白月深深的叹了气,看了看手里的易拉罐:“难道我真要把你拿去卖两毛钱?”
郁闷啊!白月随手将易拉罐往身后一丢,易拉罐骨碌骨碌的滚远了。若是在平时,白月一定会找到垃圾箱再丢,今天却是因为极度的郁闷胡乱的丢了一把,却没想到会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这回抓到你乱扔垃圾了吧?”这个美妙的声音正是我们车见车爆胎的环卫大婶突然出现在白月的身后发出的。
“大姐姐~”白月头也不回,笑的谄媚,“我手滑了,掉了,没扔,我发誓我没扔。”说罢,冲着那个圆滚滚的易拉罐追去。
圆滚滚的易拉罐一直滚到了路中间,白月痴情的看着那圆滚滚的易拉罐,眼里冒出万丈光芒。
突然,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似乎还有环卫大婶的尖叫声。白月抬头,就见到眼前是一辆车放大的车头。接下来,一切陷入了黑暗,白月终于失去了知觉。
那车的标志似乎是自己在杂志上看到过的一种。哦,这车好象很贵啊。
————————————
万里无云的天空,深远又辽阔。
悬崖上,一红衣女子伫立在边上。
红衣女子身后不远处,是一群佩着剑的人,最前面的是一个俊朗的男子。男子脸上全是担忧。
风,从崖下吹了上来。
红色的衣服随风飞舞起来,异常的刺眼。
“离儿,同我回去。”俊朗的男子眼里全是恐惧,生怕大声点就会将崖边的人儿吓的失足跌落。
“你认为我还会同你回去么?”一个柔美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离儿!”俊朗男子急切的呼喊着,欲往前举步。
“站住,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跳下去!”红衣的人儿转过身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美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脸。声音里带着的坚决让俊朗的男子生生止住了步子。
俊朗男子心痛的看着眼前的人儿,不可以!不可以失去她。
“离儿,乖,跟我回去。”声音颤抖着,“你娘亲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回去?交代?呵呵。”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讥诮的微笑。
即使满是讽刺的微笑也让俊朗男子一阵的失神。身后众人更是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这是怎样的颠倒众生的笑容啊!
“对,和我回去,离儿!”俊朗的男子眉间全是恐惧,眼前人儿笑的是那般的不真实,仿佛下一刻就要灰飞湮灭一般。
“你认为我失去了她还会跟你回去么?”悦耳的声音全是讽刺,“如果没有了这张脸,你还会要我和你回去么?呵呵”
“离儿,你想干什么?”俊朗的男子的心里极度不安起来。
“这张脸啊,呵呵。”红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头上的发钗,毫不留情的用力在脸上划了下去。鲜血泊泊的流了下来,从眼角一直划到了嘴角这才住手。
“离儿!住手!住手!”俊朗男子疯狂的大喊出声,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
突然,红衣的女子笑了。淡淡的,漫不经心的朝正在冲过来的男子笑了。
“呵呵,这个世界,我厌倦了。”红衣女子笑的凄美,脸上的血滴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的血花。无比的妖冶。
“再见了。”话音未落,红衣女子张开双手,整个人自悬崖边下坠,以飞翔的姿态,仰面落入茫茫云海中。
“不~~~~~~~~!!!”痛彻心扉的声音响彻天际,声音里的绝望和悲痛让身后的众人不禁一震。
崖边只留下那支带血的钗和满地妖冶的血花。
还有,那个伤心欲绝的男子。这是白月失去知觉前最后的想法。
正文 白月卷 第一章 穿成了别人未过门的妻子?
浑身都好痛啊,脸上也有些火辣辣的。似乎还有什么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白月醒来后最强烈的感觉就是痛。唇上却似乎有着什么柔软温润的东西覆在上面。
慢慢的睁开了眼,迎上了一张放大的俊朗脸庞,眉间深锁透着浓浓的绝望。白月轻轻的眨了眨眼,这个俊朗的男子似乎在吻着自己?!自己唇上那柔软温润的感觉正是他的唇。而年轻的男子眼角上是未干的泪痕。刚才觉得脸上有什么液体滴落是他的泪么?
这个男人是谁?居然在亲自己!!!想伸手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在做梦么?可是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这个好看却绝望的男子是谁?
接着一双悲痛欲绝的琥珀色眼睛睁开来,见到白月醒来,他怔住了。这到底是在哪?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
白月微微转动眼珠打量起周围来。拥有琥珀色眼睛的男子一身华贵古装,腰间配着剑,他身后不远也是一群配剑的古装男子。周围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在自己的认知里,不记得自己住的附近有这样的地方。
而自己浑身酸痛,被俊朗的年轻男子轻轻的拥在怀里。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这是哪?”白月困难的出声。刚一出声却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声音真是,真是如山泉流水,黄鹂轻歌,说不出的优美动听。让自己听了,也有种渴望永远听下去的冲动。这不是自己的声音!!!
白月的话一问出口,抱着她的俊朗男子脸上惊讶,恍然,狂喜一一在他的脸上流过。白月微微蹙了蹙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吃力的再度开口:“你到底是谁?这是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自己穿了?身上的疼痛吞没了她,她软软的靠在俊朗男子的怀里,耳边响起俊朗男子那有丝犹豫却带有磁性的声音:“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靠在男子的怀里,男子挡住了白月的视线,白月没有看到,当男子说出那句话时身后的一群人脸上是那般惊讶的表情。未过门的妻子?白月在脑海中念叨着这几个字,心中大骇。被车撞了也能穿?还穿到了别人未过门的老婆身上。老天的玩笑开大了吧?刚才这个年轻的男子似乎是以为自己死了吧。白月心中苦笑了下,这具身体确实是死了,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容不得白月再多想,浑身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我,我浑身好痛,脸也好痛。”白月虚弱的靠在俊朗男子的怀里,吃力的说道。
“我们马上回去,请大夫,请大夫,离儿不要怕,一定会治好你,你不会有事的。”欧阳辰逸小心的抱起白月起身往马车走去,转头大喝,“上马!去别院,王勇,立刻去请大夫,找京城最好的大夫。”
他刚才叫自己什么?离儿?这个身体的名字叫离儿么。这名字真不好,离别,离别。白月终究没能抵挡住身体的疼痛,慢慢的昏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对上的依然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眼底全是浓浓的担心。
“离儿,你醒了。”白月的耳边传来那个磁性的温柔声音。
“你,是谁?”白月疑惑的看着眼前深情望着自己的男子。
“我是欧阳辰逸,你未来的夫君。”欧阳辰逸的脸上全是温柔。
“那我叫什么?”白月心里打算着,还是先摸清楚这个身体叫什么。然后再做打算。
“你叫~~”欧阳辰逸稍微犹豫了番,“你叫欧阳离,你和我同姓是因为女子嫁到欧阳家后要从夫姓。”
“哦。”白月没有怀疑,因为古代似乎有的大家族是这样。看眼前男子华贵的穿着,他的家世应该不简单。
欧阳辰逸看着白月没有怀疑,在心里松了口气。
脸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让白月皱起了眉,忍不住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刚伸到半空,手被欧阳辰逸温暖的大手捉住:“不要碰,刚上好药。”
“我的脸,怎么了?”白月回想着,刚醒来的时候脸上很痛,应该是受伤了,“还有我为什么浑身都好痛?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小心跌下了马车受了些伤,别动,我一定把你会医治好的。”欧阳辰逸解释着。
白月却敏锐的捕捉到了欧阳辰逸眼里的那丝闪烁。
事实真的如此么?
接下来的几天,白月受到了最悉心的照料。奇怪的是很多时候欧阳辰逸匆匆的来,总是深情的望着自己,说了些话便又匆匆的离去。白月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慢慢的白月从下人的口里得知自己所来到的是自己从未听过的朝代——沧月国。此刻是天佑历三百三十六年,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但是每当白月问起自己的身世,下人却全都闪烁其词起来,到最后白月再问起这事,下人索性推脱让白月问少爷,也就是欧阳辰逸。想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下人们却不让白月看,说是少爷吩咐的。白月心中的疑团更大了。
直到有天,一个满身贵气却一脸阴狠的漂亮女子带了一群人闯了进来,白月才明白过来。
“你这个贱人!本宫果然没有冤枉你!你这不要脸的小贱人!连自己的亲生大哥也勾引!”华贵的女子脸上满是狰狞,扭曲的骇人,当她看到白月脸上的伤疤,大笑起来,“你这个贱人,现在这张风骚的脸也没了。真是天意,天意!”
前生八卦的小三的电影看的多了,白月只是稍微愣了下便明白过来,难怪欧阳辰逸眼里会有不明意味的闪躲,难怪下人们不敢提及自己的身世。原来事情的真相是如此的不堪。欧阳辰逸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呵呵,看着满屋子人鄙视和唾弃的眼光,心中冷笑。这个女人是谁呢?称自己为本宫,是妃子还是公主?那么欧阳辰逸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对自己这么愤恨,难道是情人还是夫妻?
白月冷眼看着别院的下人都诺诺的退远了去,再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女子,明白她应该不是普通人。公主看着白月一言不发,更是愤恨,又是这种眼神,将自己毫不放在眼里。
“给本宫打,狠狠的打!上次便宜你这小贱人了!”华贵的女子一身令下,就有人上来揪住白月的手和头发,白月还没反映过来,频繁的耳光已经落在了白月的脸上,刚结疤的脸又被打的掉疤出血。
看着满脸鲜血的白月,公主笑的张狂,猛的一脚踢向白月的肚子。白月吃痛,却抬起头恨恨的看着公主,眼神里的冰冷和阴狠看的公主有些心虚起来,转念又立刻给自己打气。自己怕什么呢?这个小贱人都被抓住了,自己还怕她做什么?
“既然他说你是掉下悬崖不见,那么就如他所愿吧。”公主高傲的抬起下巴对众人道,“把她给我扔下悬崖去。”
白月怔住,不是吧,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要把自己丢下悬崖?这么说以前这身体是掉下了悬崖,而不是跌下马车受的伤?自己有这么倒霉?穿到一个这么复杂身世的女子身上,现在还被打的无力还手。怨念,怨念!
下人们却有些犹豫了,公主趁驸马进京面圣的时候来这殴打了欧阳家的小姐,现在要取她的性命。中间的厉害关系下人们还是懂的。
“你们做什么?难道要违抗本宫的意愿?!”公主尖着嗓子怒喊道,众人却都低下了头。
公主一见更是愤恨,一把抓过白月的头发,用力的揪了起来,冲身后怒道:“影卫,把这贱人给我丢下悬崖!”
白月看着突然出现在屋里的黑衣人,明白富贵人家都会有死士。看来自己又得挂一次了。希望这次可以穿回去吧。白月瞪着眼前的贵气女子,只是便宜了这个凶婆娘。感受着脸上异常的疼痛,白月恨不得脱下鞋子打在她的脸上。恨,恨自己的弱小。
白月想挣扎却无力,下人们只是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人敢上来阻止。白月的四肢被绑住,嘴里堵上了布,塞进了马车带到了悬崖边。在悬崖边上感受着下面吹来的飕飕凉风,白月感叹着。人家说是凳子还没坐热乎就走人,我是来这朝代还没摸熟就挂掉。像一场短暂的噩梦一般。白月闭上了眼睛,也许真的是噩梦吧。睁眼却清晰的看到那个华贵女子狰狞的脸,全是赤祼的刻毒。老天给自己开的什么玩笑?匆匆穿来被毒打了再取自己的性命。滑稽,何其滑稽!这该死的老天!
接着,身体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有悬崖边上张狂的笑声,白月闭上了眼睛。接着,冰冷淹没了自己。原来,死亡是如此的冰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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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又好痛啊,脸上又也是火辣辣的。白月醒来后唯一的感觉就是痛。慢慢的睁开了眼,却迷茫起来。现在已是入夜,几米外有一张陈旧的木桌,上面点着一根蜡烛。借着蜡烛幽幽的光亮来看,这是一处木制的房间。自己所躺的也是一张木制的大床。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个身着青色古装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到白月睁开了眼,怔了怔。立刻又出声道:“姑娘,你醒来?你身上的伤可不轻,不要乱动。”
白月定定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青衣的女子。身上的痛楚非常的清晰。这么说,自己没有死?
白月闭上眼睛感受着床前的女子给自己的脸上上着药,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接着,是身上的伤口也清凉起来。刚才的疼痛感减轻了很多。
白月再猛的睁开眼,吓了床前的女子一跳。
“姑娘,你~~”床前的女子看着举止反常的白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是你救了我么?”白月开口道。
“是啊,姑娘,我们在山涧边发现你的。你怎么会掉下悬崖的?”说话的女子不解的问道。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我被人给丢下悬崖的。”白月不习惯的称呼对方姑娘,再礼貌的谢了恩。接着困难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异常疼痛的头。
“姑娘是被人丢下了悬崖?”青衣女子吃惊的看着平淡说出这话的白月。
“恩。”白月回答的更平淡了,“请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羽山派。”青衣女子耐心的解释。
“羽山派?”白月的眼睛瞪大了,难道是传说中的武林门派?声音不自觉的提高道。却牵扯到了脸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是的,姑娘,你还是先休息,等你精神好些了再说话吧。”青衣女子见状忙出声制止白月再说话。
白月的嘴依然大张着。
转眼过了几天,白月看了看窗外的天,再看了看水盆里自己的倒影。里面原本该是一张绝世容颜的,此刻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疤却从眼角直接延伸到了嘴角,显的丑陋无比。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呢?脸上这道伤疤似乎是什么利器所伤。那天被那个狠毒的女人又打的掉了疤,现在总算又结疤了。
“小师妹,该去劈柴了。”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给自己敷药的那个青衣女子,名唤苏雨。也是自己求她收留自己,她终究拗不过自己,带自己去见了掌门。掌门见了白月眼底有些吃惊,表面却不动声色,答应了收白月为徒。但是前提是先打杂三个月,才会教白月东西。
白吃白喝白穿白住,就干点活,白月当下朗声答应。现在确实也是无处可去。
厨房的后院里,白月劈着柴,看着手被磨的通红,心中有些悱恻。这个身体也太娇贵了啊,不爽。
在这待了段时间,白月才知道。所谓的等级制度并非只存在与社会中,这个羽山派也分了三六九等。
一等当然是内门弟子,由师傅来亲自教导。这种弟子为数不多,自然也有些特权。二等就是些内门弟子,有时候也会得到师傅的提点,但一般是由专人在每天进行教导。最后,自然就是像白月这些记名弟子咯。能不能学到东西都是问号。
不过这些白月倒不在乎。从父母离开后,她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生存。不想却穿到了一个有着这么复杂故事的女子身上。不过,那是她,自己不需要背负这一切了。以后的路都是属于自己。至于那个臭女人,以后若是有机会,定将她打的连她娘都不认识她!现在嘛,还是先混着吧。
原本白月伟大的理想是平淡的先混着,谁知,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啊。
正文 白月卷 第二章 馒头胸部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混着。
在厨房的后院劈柴也有个好处,就是离吃的很近。白月凭着自己那张把死的说活,活的说死的那张嘴,早已和厨房的弟子们混的滚瓜烂熟。肚子饿的时候可以进厨房随便找点吃的。
这一日一早,羽山派却热闹的很。
白月洗着脸,漱着口,不满的看向窗外。一大早的这些人闹腾个啥劲?没牙刷真不舒服,下次得想个办法。
“苏师姐,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热闹?”白月开了门就看到一脸欣喜的苏雨。
“今天是一年一度考核的日子。可以见到陆师兄他们的比试呢。”苏雨一脸的雀跃。
白月转了转眼珠,怎么苏师姐一提到什么陆师兄就这么好心情,莫非……?
“苏师姐,陆师兄很厉害?”白月伸了个懒腰,今天是考核的日子,也就是说可以不用干活咯?
“当然厉害,他可是去年考核时的第一名,又是十名内门弟子之一。”苏雨的两眼就快冒星星了,一副痴迷的样子。
白月微微皱了皱眉头,感情这地方还有偶像这一说?
“好了,我们赶快去看,迟了就没好的位置了。”苏雨一把拉起白月的手就往前跑。
考核的地点定在了大堂前面的广场,等两人赶到那时,已经有不少人在那了。从着装一眼就能看出弟子的身份。外门弟子穿的都是青衣,记名弟子却都是灰色的衣服。只有内门弟子没有限制,可以随意着装。就算不从衣服上看,白月也能判断出哪些是内门弟子。因为那几个像白天鹅一样仰着头走路的人实在太明显了。
“啊,小师妹,快看,陆师兄出来了。”苏雨的口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欣喜。
白月顺着苏雨手指的方向看去,终于明白苏雨为什么这般崇拜此人了。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那张脸很精致,很好看,脸上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缕乌黑的发丝悠悠的从那张脸的侧面滑过。真~真TM的好象是一副画。如果这副画的主人公不是那么冷傲的表情的话,白月一定会毫不犹豫出口成章立刻做出一首赞美的——打油诗。
但是,那张脸骄傲的表情让白月联想到了孔雀。
张开了漂亮的尾巴,但是,ρi股是光的。
陆榆冷眼看了看周围对他投来爱慕眼光的女子,心中一阵不屑。一群没有大脑的女人。
白月微微叹了气,又是一个被周围眼光惯坏的人。轻轻拉了拉正处于痴迷状态的苏雨,白月低声问道:“苏师姐,我是不用考核的吧?”苏雨半晌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将眼光从陆榆的身上收回来,茫然的问道:“什么?什么?”
白月痛心的闭上眼,道:“我想问苏师姐我是不是不用考核?”
苏雨点了点头:“恩,你刚进门不久,是记名弟子,还没学东西不用考核。”
“哦,那就好。”白月舒了口气,“我去找点吃的,我还没吃早饭呢。”
“恩,去吧,快点回来啊。我给你占好位置。”苏雨又把眼光热辣辣的投在了陆榆的身上。
白月看了看苏雨那痴迷的眼光,再看了看陆榆看着周围女弟子眼底的那丝嫌恶,扯了扯嘴角,无语离去。
白月轻车熟路的朝厨房赶去。到厨房时,一个人都没有,估计都去看或参加考核了吧。白月想起刚才那热闹的阵仗,还真有点现代的运动大会的感觉。女生们都喜欢去看帅哥们的比赛。比如篮球,足球,跳高,百米跨栏什么的。唉,想不到这里也是花痴泛滥啊。也不知道这里会考核什么。一会去看看,应该不止剑术吧?记得苏师姐说过羽山派好象能学很多东西。有什么医术,阵法,还有啥~~
先不想了,还是找吃的。找来找去,就看到馒头。白月拿起个馒头咬口,再四下张望着有没有粥。看着自己有些纤细的手臂,白月第一次注意起自己的身材来。
恩,有些瘦呢。到底这身体多大年龄啊?好象发育也没完全啊。白月不自觉捏了捏自己的胸部。心中倍受打击,肉不多。以前自己的身体好歹有几两肉,可这身体,胸部居然也这么瘦。白月嘴里含着馒头,手里拿着个馒头。突然想起星爷的电影里把馒头做胸部的,眼珠转了转,慢慢的把手里的馒头往胸前塞。
塞好了,白月低头看了看高耸的胸部,很是满意,只是这一高一低不杂好看。挺了挺,再捏了捏,恩,满软的。哈哈,感觉不错。接着白月的爪子再伸向一个又大又白的馒头。怎么说也要两边都塞上看看效果吧。
正在奋力把馒头塞向另一边胸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白月猛的转头,手上的动作僵住。门口是一张惊愕的俊朗脸庞。最主要的是,那是一张男人的脸!
画面定格,时间静止。
厨房中,一少女正把一馒头塞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还捏着另一边的胸部,嘴上还含着一馒头。门口的男子张大嘴巴,看着这吃惊的一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月的心中响起惨绝人寰的嚎叫声。白月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被人看到这么丢人的一幕!真!真是惊天动地鬼哭神嚎日月无光闻者伤心见者也会流泪的场面!
白月机械的将胸前的两个馒头麻木的拿出来,然后咬着嘴里那个馒头若无其事的准备走出门。
“那个~~”门口的男子开口了,声音是满有磁性的,可惜咱白月那受伤的心灵哪会理会这。
没听到,没看到!白月同手同脚的往前走去。
“那个,我是想问下,你刚才拿出来的馒头,额~~放那好么?”男子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
白月再机械转身,抓起刚才自己放胸前的两大馒头,慢慢离开。
“其实~我觉得女子的那里太大了反而不好看。”男子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关你什么屁事,我觉得好看就行了。”白月抽搐着嘴角,狠狠的憋出句话。丢脸啊!丢死人了啊!此刻的白月哪里注意到站在门口的男子衣服不是青色也不是灰色。说完,逃似的离开了现场。
“有趣~~”庄寒枫好笑的看着飞似跑开的白月。这个女子,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难道是刚入门的?看她的衣服是灰色的,应该是刚入门的记名弟子。
白月狠狠的咬着自己嘴里的馒头,仿佛馒头就是刚才站在门口的那男子一样。似乎自己吃掉馒头就能咬死他,然后杀人灭口一般。太丢人了,太太太丢人了!不是都去参加考核了么?怎么这时候还有人去厨房?
白月咬着馒头,看着天空。
啊!!!无语问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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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月卷 第三章 玄地阵?幻象!
白月很快吃完手里的馒头,继续嚼着另外一个。心中的郁闷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不顾周围人的白眼,白月努力的挤到苏雨的身边。
苏雨看着白月一手一个馒头,跟馒头有仇似的一边咬一口,不觉好笑。问起白月怎么了,白月也不答话。难道把刚才那么糗的事说出来?幸好苏雨的的注意力很快被考核开始的钟声给吸引了过去。
进入考场里的首先是十位内门弟子的比试。原来羽山派没有固定的首席弟子,由每年的考核中比试来决定。先是十名内门弟子的比试,最后赢的人就是本年的首席弟子。外门弟子和记名弟子若有不服的可以挑战任何一位内门弟子,挑战成功者就替代原来的内门弟子。
白月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这掌门还不错嘛,懂得用优胜劣汰来刺激大家的进步。接下来,白月手中的馒头差点掉到了地上。因为她看到了那张可恶的脸,在厨房门口出现的那张脸。那戏谑的口气自己永远不会忘记。什么叫那里太大了不好看?!
“那是谁?”白月指着场中的庄寒枫问着苏雨。
“那是庄师兄。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的,去年的比试排在第三呢。”苏雨小声的解释着。
“庄~师兄?”白月有些咬牙切齿,那个混蛋笑的那么灿烂,小心牙笑掉了。突然,庄寒枫看到了人群中的白月,冲这边笑着点了点头。白月的脸立刻就绿了,这个死人,记住自己的样子了。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脸上这么大伤疤,想不记住都难。
苏雨却一脸诧异的转头看着绿着脸的白月,不可思议道:“小师妹,庄师兄难道是在对你笑?”周围的女子眼神如刀子般飕飕的射了过来。白月扯着嘴角露出个苦笑:“你们还真抬举我,我长什么样,我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周围的人看着白月脸上那道骇人的伤疤,都露出了鄙视的神情,也是,这个模样,庄师兄怎么会对她笑。苏雨看着白月眼里的讥诮,心里又些不是滋味。都是自己的错,问这做什么。
“小师妹,对不起。”苏雨小声道歉。
“嗨,苏师姐,这没有什么啊,我们看考核,看考核。”白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抬头看着场中央。
庄寒枫看着手上拿着馒头一脸不在乎的白月,再看到她脸上那道骇人的伤疤,低下了头,若有所思。
“考核开始~~~”一个弟子拖长了声音喊道,“第一场,庄寒枫对江易之。”
话音落,两个人影飘然出现在场中央。
庄寒枫站在场中,英姿飒爽,长发飞舞。含笑的眼神迷倒了周围的一大片人。
白月在心里挤出两字,做作。希望对手把你打的你爹都不认识你。
可惜,白月的希望落空了。庄寒枫的动作潇洒利落,手中的长剑如白虹贯日一般,逼的对方无处可遁。白月扯着嘴角,忿忿的看着庄寒枫的对手,心里郁闷的。你怎么就这么笨啊,连他都打不过。
接着,庄寒枫挥出一剑。身子当空一旋,白衣如雪,冲对方直刺下去。
“当~~”的一声响,宣布了庄寒枫获胜。
庄寒枫无声收剑,冲对面的江易之拱手微微行礼。江易之也回了礼。周围的女子眼神都快要将庄寒枫生吞活剥了。什么叫男人,什么叫魅力男人。庄寒枫显然将这诠释的淋漓尽致。惟独白月不屑的看着这一切。这个该死的男人,其实嘴巴烂的很。那种话也当着女子说的出来。
不过,话说男人不是都喜欢女人的胸部大点么?那个庄某人却说太大不好看。接着又一声钟响把白月拉回现实。白月惊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想这些无聊的问题。还是看下面的考核吧。
“第二场,陆榆对木巧兮。”
陆榆提着剑飘然入场,衣袂飘动,青丝随风而长。看着对面如花似玉的木巧兮,眼底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白月刚才就注意到了,十名内门弟子里,只有一个女的。而这个女的就是此刻站在场中央的木巧兮。
“陆师兄,手下留情。”木巧兮嫣然一笑,顿时光彩夺目。惹的周围的男弟子一阵口水吞咽的声音。
陆榆却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
恩,骄傲的大孔雀对上了罗嗦的大母鸡,有看头。白月眯起眼,兴致昂然的看着场中央。但是却没有出现白月期待的好戏。几个回合,陆榆就漂亮的赢了木巧兮,还赢的干净利落,说白了就是赢的毫不给面子。
看着木巧兮有些受伤的眼神,周围的男弟子心都快滴血了。像女神一般的人物居然就这样被陆榆给伤害了。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挑战,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
看了几场,白月打了个呵欠,觉得无趣起来。不就是剑来剑往么?而周围的观众虽然不至于出现像现代那般火暴的啦啦队场面,但是也够热闹的了。
这里不属于自己,白月看着周围闹腾的一切,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却没有注意到一双探究的眼睛始终追随着自己。
白月无味的啃着馒头,想着还是回厨房去找点水喝。刚才被那个该死的臭男人给打断了。一想到这,白月的脸上又开始发烧起来。太丢人了!
回到厨房找了点水喝,白月又出了门,听着广场那边传来的阵阵喝彩声和加油声,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道长长的伤疤,白月沉思起来。听苏师姐说的是自己是掉下了悬崖下的山涧,然后身上是被水底的乱石擦伤。但是脸上这道伤疤似乎不是。这个身体似乎有不寻常的故事呢。
待白月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来到了羽山派的后山。前面是一片竹林了,一片的碧绿。白月微笑起来,因为这里让她感觉到了老家的气息。自己的老家也是一大片的竹林。白月满心欢欣的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白月大骇,因为周围的环境都变了样。那条自己熟悉的街道,来往的路人,路上奔驰的小车,红绿灯的闪烁。自己又回去了么?咦,自己手上的是什么?是那个易拉罐!对面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人又是?是环卫大婶!
“大婶,啊,不,大姐,您别这样看我,我不会乱丢的。”白月惶恐的摆了摆手。环卫大婶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难道一切都是一场梦,自己并没有穿越。一切都是梦么?白月看着眼前的环卫大婶,再看看周围的行人。突然咧开嘴笑了,猛的将手里的易拉罐砸向眼前的环卫大婶。接着,周围的一切变了回来。是刚才的那个竹林。
白月抬头环顾了下四周,全是碧绿的竹子。这么说,刚才的的确是幻象。白月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低低的笑了。
“丫头,不错啊,居然摆脱的了玄地阵,过来,继续往前走。”白月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声音里却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白月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
高人!高高高人!白月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却听话的抬脚往前走去。这里是羽山派的后山,在这里居住的人不用说,肯定也是羽山派的人。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呢?白月满心的好奇,继续往前走去。
殊不知,迈出的这一步将会对白月这一生产生多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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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要出去聚餐,8点的时候估计我人不在.所以先传上来~~嘿嘿~
正文 白月卷 第四章 莫非您也是穿来的
白月继续往前走去,心中却在想着刚才那个声音所说的话。玄地阵?刚才自己踏入了一个阵法?所以才会产生的幻象。真的有这么玄乎的东西么?记得三国演义里诸葛亮的阵法,自己打死也不信世间上真的有阵法这一说。现在自己见识到了,不得不信了。
走了会,前面出现了一个木屋。白月站定,看着木屋周围种满了奇怪的花草,更是好奇起来。
“进来吧。”屋里传来了刚才的那个声音。
白月上前推开门迈了进去。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盘坐在一个蒲团上的老者。
“额~~前辈~”白月想着古代人好象都是这么称呼的吧。
“丫头是记名弟子?”老者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
白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灰色的衣服,虽然心下好奇他没回头怎么知道自己就是记名弟子,却也老实的点了点头回答说是。
“你,在刚才的阵里,怎么发现一切都是幻觉的?”老者开口不急不缓的问道。
“很简单,什么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树叶的纹路,世界上找不出同样的两片。在我的身上也不会发生同样的事两次。就算相似,但是肯定有不同。”白月想起刚才那幻象里环卫大婶的笑容。那个大婶绝对不会对自己露出那样的笑容的。
“呵呵,小丫头还理解的很透彻。”老者轻轻的笑了。
“前辈叫我来这不会就是想问我怎么破阵的吧?”白月嘴角翘了起来。
老者沉默了下来。显然没有想到白月会这么直接。半晌老者才开口:“想学么?”
白月不会傻乎乎的去反问:啊,什么?而是直接点头,肯定的回答:“想学。”
谁知,老者又低低的笑起来问道:“想学什么?”
白月扯了扯嘴角,这个老狐狸,想和我饶圈子。想教我东西就直说嘛。“想学前辈愿意教的东西。”白月也打起了太极。
“丫头,你很聪明啊。”老者依然没有回过头,白月探着头想看老者的长相,却怎么也看不到。
“这是实话,不是聪明。前辈想教的自然会教,前辈不想教的我怎么求也不会教我的。”白月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家具什么都是木头做的,木制的桌子,木制的椅子。
“那丫头想学什么呢?”老者慢慢的起身转过头来。
“学能保护自己的,然后是自己感兴趣的。”白月目不转睛的看着即将露出真面目的老者。
老者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到了白月的脸,怔住了。
白月此刻也在打量着老者的脸,没啥说的,就一慈祥的老头子。
“你的脸,想治好么?”老者看着白月的脸,心中却波涛汹涌。真的有这般命格的人,而且还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脸?”白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无所谓啊,如果能治好的话也不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呵呵,那暂时不要治了,等你有能力保护自己的那天再治吧。”老者笑的高深莫测。
白月偏头想了想立刻明白过来。自己的这张脸如果没有伤疤,绝对是张超级祸水的脸。老者说的话很有道理。
“那前辈,我该称呼您什么呢?”
“呵呵,你想称呼什么就称呼什么。”老者转身往另外一间屋子走去,“跟我来。”
“哦~”白月有些诧异,看不出眼前的老头居然这么的随性,心中却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称呼,只得先跟了上去。
“这里的书,你可以随便翻阅,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想什么时候来都行。但是切记不可对任何人说起。外面的阵对你也没有什么作用了。”老者指着满屋的书架如是对白月说。
白月瞪大眼睛看了看满屋的书,木然的点了点头。
老者说完便出了屋,留下白月一个人在原地。
白月看了看老者的背影,心中却好奇着。他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像小说里,每个什么派都会有高人隐居?莫非是什么师祖?那他岂不是老妖怪了,活了很久了。转头看了看书架,又拍了拍自己的头。什么时候自己开始想象力这么丰富了?
随手拿起本书,翻了翻,白月的下巴就快要脱臼了。
巫术?!!这本书居然介绍的是巫术。世间上有这东西?白月突然想起电视里演的某人拿起稻草人在那死命的锤打,稻草人上写着别人的生辰八字。鸡皮疙瘩顿时爬满了白月的全身。颤抖着翻开了书,白月这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巫术。订稻草人?这都是无稽之谈。真正的巫术并非如此。
翻了会,白月把书放了回去,再拿起了其他的书看。阵法?医书?剑法?测字?看相?白月越往后翻,眼睛越瞪的大。不是吧,这些书也有。
先看看阵法书,找找刚才老头说的玄地阵是怎么回事。翻啊翻啊,终于翻到了玄地阵。看完后,白月有些毛骨悚然起来。玄地阵,在地上布置的玄幻阵法,若人踏了进去,就会看到自己心里最希望发生的事。若不蔽除自己的心魔或没有人搭救,那么人就会永远待在幻境中,活在自己的想象里。直致死亡,死亡的时刻都会是带着满足的笑容死去。
真邪门。白月擦了擦自己头上的冷汗。
再继续翻着其他的阵法。白月是大开眼界,很多闻所未闻的阵法让白月心里都痒痒的,想摆阵尝试下这些阵法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外面传来了老者的声音:“丫头,该回去了。”白月这才抬头看了看窗户,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忙走出屋子想了想,便冲老者告别:“额~~师傅,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呵呵~~回去吧。”老头依然是微笑的意味深长,似乎豪不在乎白月的称呼,也不问白月的名字。
白月一路走却在一路想,他教自己东西是该叫他师傅没错的吧。但是他为什么要教自己东西呢?如果说是自己破了玄地阵就教自己的话,这个理由显然不够充分。到底是为什么呢?虽然心中不解,但是白月不会傻乎乎的去追问理由。在这陌生的地方,学些东西总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苏雨在自己的房间里。
“苏师姐,你怎么会在这?”白月有些奇怪。
看到白月进了屋,苏雨有些如释重负,忙上前拉住了白月的手急切的问道:“你这一天跑到哪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口气里是浓浓的担心。
白月心中一暖,来到这个世界后,苏雨是唯一一个真的关心自己的人。
“我到处走走,反正我不用考核。苏师姐不要担心,我这不回来了么?”白月笑了笑。
“你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吃饭了没?”苏雨没好气的问道。
“还没。现在还真有点饿了。”白月摸了摸肚子,这一天自己好象就早上吃了三个馒头。中午都忘记吃饭了,就一直在那间屋子里看书。
“还好我给你留了些饭菜,快过来吃。”苏雨拉着白月的手走向桌子,“不过都凉了。”
白月看着苏雨,突然笑了:“苏师姐,你真好。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苏雨倏的转头,看着一脸坚定的白月,也笑了:“好~~好,但是,现在呢,你先吃饭。”白月听着苏雨不以为意的口气也释然。自己现在只是个劈柴的灰衣弟子,却大言不惭的对青衣的苏雨说这话,看起来的确有些可笑。
只是,在多年后,苏雨才知道,白月那时候说的话却是一生的承诺。而且白月也一直信守着这个承诺。
第二日,考核依然进行着。白月现在明白过来,考核的不仅是剑术。自己却依然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对苏雨找了个借口就又去了后山的竹林。毕竟自己对那些骄傲的孔雀天鹅们没有任何的好感和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