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住在大山区,家里五口人。除父母外,还有一个妹妹,我及一个六十多岁的奶奶。
我七岁进入乡小学读书,考试一直都是全年级第一。爸爸说我读书有天份,家里再苦也要供我上学;后来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进了公社中学,在那里度过了我的中学时光。
初中毕业后,我回到了我的家乡。本来我的老师说,以我的成绩顺利地完成高中阶段的课程后再上大学,是一点儿困难也没有。只可惜的是造化弄人,家里的父母再也干不动田地里的活了,他们多么希望我早点回去接他们的班。于是,我只有无奈扔下我心爱的学业,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父亲说我几年都在学校,身子嫩,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做农活,叫我先放牛。于是,我就成了一名牛郎。成天去山上放自家养的三头牛;和我一起放牛的伙伴很多,他们是大憨,二娃,狗蛋,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女娃娃,如兰花,菊妹,竹慧,梅子。
我们每天早早的就将牛吆到山坡上,让它们自由自在地吃草;我们几个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嘻戏。渴了,掬一捧箐沟里的水;饿了,吃一块家里带去的干粮。
吃饱喝足后,就往那厚厚的草地上一躺,看着蓝天上的白云飘来飘去,听着山风吹动树林发出的啸声,听着听着,不一会便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山上的小鸟很多,有土画眉,斑鸠,鹦哥等,有时我们用弹弓打来一些。打着了就用黄泥巴糊了,放在炭火中烧熟后将泥巴剥去,露出那鲜嫩的肉来,咬一口可真是香极了,无怪乎有人这样说:宁吃飞禽一口,不吃走兽半斤。有时我们几个一同去逮野兔,人多时几个一起下了网儿套儿的从山头一直摆到了山脚,运气好的一天,可逮到两三只;这天就成了我们的节日了。
山中还有数不清的野花野果。小姑娘们最喜欢野花了。她们采了戴在了头发上,东摇西晃在我们面前臭美。不过我们不喜欢和她们在一块,她们小气死了,用一小点东西来换我们的小鸟,野兔吃,当她们千方百计的从我们手里讨到一点儿野味,那个臭美劲就更甭提了,她们会一小点一小点慢慢的撕着吃,还时不时的抽抽鼻子,使劲地闻着那烤肉的香味。
山箐里有时还能找到山螃蟹,石蹦之类的小东西,没有锅我们一样用火烤来吃。我们喜欢的野果很多,有杨梅,黄刺梅,黑刺梅,棠梨,锥栗果;有时还能摘到野梅子,橄榄;夏天到了,雨过后能找到许多的菌子,有鸡枞、青头菌、牛肝菌、干巴菌、鸡油菌,有时还能见到美味的北风菌。捡到菌后我们一般的拿回家,交给母亲拿到小街上卖;有时家里也炒来吃。但吃起来太费油。
自从我上山放牛后,家中只有小妹上学。日子虽然还是紧巴巴的,但也好了许多。一来二去的我也迷上了放牛这行当,每天在山上和小伙伴们在一块无忧无虑,真是开心极了。半年的时光很快过去,我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强壮了起来,个子也比在学校高了许多,虽然说话有时还摸不着头脑,但也有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了,这从父亲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而且我挑一大挑柴不用歇气就可以从山上回到家中。
这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大憨,二娃,狗蛋和我一齐将牛吆到山上,让它们散开,自由自在的吃草后。我们几个则聚拢在一起,商量着搞点什么野味吃吃。
大憨说:还是打鸟吧。这几天林子里的鸟特别多,还尽是些斑鸠,野鸽之类的大鸟。于是我们几个分散开,一个守一个山坡。不一会,只听得啪啪的弹弓响处,树林中不时响起鸟儿们扑落扑落的掉在草上,以及受惊鸟群飞起的声音。
我们打了一会,突然我见一只兔子从我面前的草丛一窜,就向山下跑去。我忙着招呼了二狗一声,我们两个就像老鹰一样牢牢地盯着野兔逃跑的地方,忽然它在一片草丛里露了一下,我们赶紧将弹弓中的铁砂射了出去。
那铁砂是专门用来对付像兔子这样大的动物的,非同小可。二娃的铁沙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兔子的头顶,发出噗的一声。只见那兔子滚了一滚,又翻身爬起,向着山下没命地逃,我们一看机会来啦,就一拥而上,用脱下的衣服兜头罩住惊惶失措的兔子,四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它,我们七手八脚的将兔子捆住后,我掂了掂,约有一斤半重。
我们兴高采烈地走回草坪,还没有到呢,就听得大憨在大声武气地说:「这俩小子咋个还不来?狗蛋,你去找找他们。」
又听狗蛋叽叽哝哝地说:「再等等吧,也许这会就来了。」
他话音未落,二娃忍不住大声叫到:「大憨,狗蛋,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他们面前。二娃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野兔!」
他们欢呼了一声,急忙接了过去。你们打得多少鸟?喏,在那里。我看见地上堆了大约有七八只,我高兴地说:「哈哈,中午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顿了。」
我们合了一团泥,将死去的鸟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这是山里人的吃法;又将兔子带到山箐边,开了膛,肚杂之类的丢掉不要。洗剥干净了,用一根树干从中间穿了起来,等我们将这一切都做好后,大憨他们已经拾了一大抱枯枝,并生起了火。不一会就烧出了许多红红的火炭。
二娃将包好了泥的野鸟放进火堆里并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我将兔子用小棍子穿了,在上边抹上香油,架在火堆上烘烤着,不时翻下身。这一手还是牛老倌教会我的。不大一会,兔子被烤得吱吱作响,一股一股的香气在四下散开。
我们一边忙活一边说笑着,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我手中的野兔,大憨则热着我们各人带去的午饭。有馒头,包谷粑粑,有的带了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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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清脆的笑声在我们背后响了起来,笑声刚落,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唷,这几个小鬼头倒会找吃的嘛。」随着声音,一个俏生生的小媳妇走近了我们。她边走边说:「让我看看,你们吃什么好东西。哦,好大的一只野兔,给不给我吃呢?」糟了,有人来分我们的东西了。
这个小媳妇是我们村老宝的女人,叫惠莲,今年约有二十一二岁。说起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嫂子呢,她嫁过来的时候我还到她的新房中去压过床,不过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她来到老宝家后,老宝对她可好呢,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她闲极无聊时也和我们一样吆头牛来山上放。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时到如今,她还没有一个娃娃。所以到现在她依然还是像从前一样的苗条漂亮。村里的大人经常和老宝开玩笑说:「老宝,是不是你不行,要不要我来帮你?」老宝常常窘得面红耳赤的。大人们说些什么我不大懂,大憨也常常同我们一起议论,说要是将来也找到这么一个漂亮媳妇的话,成天给她倒洗脚水也干。逗得我们一天笑话他。
这会看见她过来,我的心里虽然有些舍不得她来吃我们好不容易才捉到的野味,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媳妇来到了跟前,说什么也不能叫她笑话,更何况年轻的女人对我们这群半大的毛头小伙来说也有了一定的吸引力,如果我反对的话一定会招到小伙伴们的笑话和一致反对的。因此我们一个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笑脸相迎,一个赛一个的招呼她坐下。
只见她挺着高高耸起的两只Ru房,弯腰去闻了闻兔子的味道,嘻嘻一笑说:「快熟了。」在她弯腰的时候从她单薄的的衣领口我见到了她那两只白皙而硕大的Ru房。农村人,尤其是在我们大山里,女人们一般都不兴戴|乳罩,春夏秋三季她们一般内里穿一件汗衫,外罩一件单衣。这时我看到了她的Ru房,整个人犹如中了魔法一样,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虽然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Ru房,但她给我的印象却比其她人的更深。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逐渐的懂了一些事,来放牛更是经常见到牛在发情的时候公牛追母牛,追到就在一块敲家什。而每逢这样的时候,我总会兴奋异常,小弟弟也常常会情不自禁的硬将起来。这会儿我呆呆的不知做什么好,大憨掐了我一把,说:「快转,都烤糊了!」我急忙转个方向,又烤了一阵,兔子熟了。
二娃他们将火堆里的黄泥弹刨了出来,一边晾着,一边撕那泥壳。不大会的工夫,烧熟的鸟儿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堆在青松毛上,惠莲将她带来的饭也拿了过来,是几个煮鸡蛋。我们一大伙人围坐在一块,嘻嘻哈哈的吃了起来。
我一边啃着兔子肉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俊俏的小媳妇,只见她椭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双眼眯眯的笑着,白嫩的脖颈细长,胸脯涨鼓鼓的,并且随着笑声上下晃荡,漾起了层层的波涛,单薄的衣服下,清晰的浮现出两个深色的奶头和Ru房圆溜溜的形状来。我不禁看呆了。我发觉今天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
第二天到山上,将牛散开后,我独自一人信步走着。耳边不时传来牛脖子下铃铛的叮咚叮咚的响声。牛性最老实,要啃完一片草地后才会慢慢的走上几步,因此上不怕它们走丢了。
天色还早,我尽情地欣赏着四周的风景:初升的太阳,金光灿灿地照着遍山的树林,叶片在阳光下亮作一片。几只小鸟在树枝间跳来跳去地寻找着小虫,不时叽叽的叫上几声;不远处有斑鸠在咕咕的叫着。我灵机一动,掏出弹弓,轻手轻脚地向它们走去。看看离得很近了,我瞄了瞄,啪的一声,一只斑鸠就应声而落,我连忙上前将它按住,用细线拴住放进了我的背蓝。
这一上午还不错,一共打到了三只斑鸠,两只野鸽。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块空地,拾了一抱干树枝,点起了火,不一会一堆山火哔哔剥剥烧了起来,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烧出了火炭后我将残余的还冒着烟子的树枝拨开,将泥巴团放进了火堆中,用木炭围起来,我鼓起了腮帮吹了几口气,黑黑的木炭火红火红的,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我拿出了早晨带来的冷馒头放在火堆边烘烤着,慢慢的馒头烤熟了,而这时天已经接近正午了,我拿起烤好的馒头美滋滋地啃了几口,开始刨出埋进去的泥团,唔,它们已被火烧得裂开了口,我拿起一只剥去了上边的泥壳,等到泥壳剥净,那只鸟儿身上的毛已经一毛不剩,袒露出白生生的肉,上边还有一些油呢,这对我们这些放牛娃来讲可是美味呀。
我掏出了随身带来的佐料包,里边装了些盐巴,辣子面,山里出的野花椒,然后从手中的鸟身上撕下一条肉来,在佐料包里蘸一下就丢进嘴巴大嚼起来,鸟肉吃起来又鲜又嫩,不一会儿便满嘴喷香;可这鸟儿一般只是胸脯,大腿上有点肉,没用几口就只剩下一架光骨头了。
我又吃完余下的另一个馒头后正准备吃另一只烤熟的斑鸠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还吓了我一跳:「嘻,一个人躲着吃什么呢?」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树棵中钻了出来。这不是老宝的媳妇惠莲么。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东西又要被她瓜分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大热的天,她走得满头大汗的,一身薄薄的衣服紧紧的箍住她那年轻丰腴的身体,也许因为热,她粉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真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我见是熟人,便打了个招呼:「嫂子,你来了呀?」
她笑着说:「是呢,吃中饭没有个伴吃不香;我来看看你们这几个小鬼在哪点,找了半天才见着你,算了,不找了。」她边说边走了过来,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脚步上下颤动,极富弹性的跳动着。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满脸热烘烘的,急忙低下了头,我讪讪地问道:「吃饭了没有?」
她说:「啃了个包谷粑。」
又扫了我吃剩的骨头一眼后她接着说:「还是你的福气好,天天有肉吃。」
我笑了:「喏,这点还有一只,你给吃?」
她惊喜地说:「是吗?真是太好了。」说着,她一ρi股坐了下来。
我捡起了剩下的泥蛋,剥去了泥皮递给了她,她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撕下肉就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我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只想笑。
她将最后一条肉丝塞进嘴巴,仔细地嚼了嚼后香甜地咽了下去后,意犹未尽地嘬了嘬嘴:「真香!」
我忍着笑说:「你明天还来,我再给你弄好吃的。」
她顺口说:「是吗?」
这时,不知何故,她衣服领口上的扣子脱开了两三个,露出了她白生生的脖颈,再往下一点是她白净的胸脯,胸脯上的肉鼓鼓的,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沟一直往下延伸,再往下就被衣服遮掩着,只有鼓鼓的两座肉峰儿被衣服紧绷着高高的耸起。
单薄的衣服勾勒出两弧美妙的曲线来。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好看的景致,简直就是天下一绝。我看呆了。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我想让他软下去,谁知不想还好,一想可就不得了,他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最后害得我不得不弓起了腰杆,生怕漏馅。
可是越怕的事越要来,正当我在极力的抵抗小弟弟的无法无天无限膨胀时,惠莲喊了我一声我却没有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不对了,才发觉我的眼睛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不禁好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看什么?你看什么?」我这时可真是无地自容,只有害羞地低下了头。
她吃吃地一笑说:「哦,我晓得了,你是中午饭没有吃饱,看上了嫂子的这两个大馒头,给你一个吃吃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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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爽朗地大笑。我抬眼看她的眼睛,满是笑意,正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吃吃地笑了一声说:「哟,看不出你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我看看你雄起了没有?」
说着就一把向我的裤档抓来,我是在劫难逃,硬邦邦的小弟弟她抓了个正着这下轮到她吃惊了:「哟,看不出你这小小年纪,倒有一件这么大的家私!」而我的小弟弟她的手一捏,更是硬胀得又粗又长,硬生生的翘了起来。
忽然我不知从那里涌出的一股勇气,伸出两手一下将她抱住,她没有动弹,只顾抓住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捏弄着。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没有几下我觉得不好了,有一股尿意涌上来,小弟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慌忙地推开了她,喘着粗气坐到了一边,她乐得大笑了起来,笑声停了过后,她站起来,说:「我走了,明天再来吃你。」说完又是一通大笑,而后扭着圆圆的ρi股走了。
她走后,我找了一块有着浓浓树荫的松毛地躺了下来,此时日头正烈,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大地热腾腾的,我躺在厚厚的松毛上,听着山风把树枝吹得呼呼作响。这时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光,老牛们这时也将草啃得差不多,一条条的躺在地上眯着眼打瞌睡;往常的这时候我早睡着了,可今天不知为何我总是没有半点睡意,一个人在呆呆的想心事。
我今年十六岁了,半年多的山野生活使我变得高大了许多,身体也粗壮了许多,各方面的发育也基本成熟,最主要的是大憨他们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他们比我大三四岁,晓得的事也比我多。
在山上没事的时候,他们喜欢在一起谈论女人。
村子里那一家的媳妇长得漂亮,这一家的姑娘奶大;他们还赌咒发誓的说他们都尝试过了女人的滋味,还怂恿我也去尝一尝,他们说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
还喜欢和我们一起放牛的春兰,秋菊,东梅经常在一起玩扳跤,而小姑娘们也一个个玩得笑眯乐和的;有一次我还看见大憨骑在春兰的身上摸她的胸脯,春兰在底下哼哼唧唧的,一脸陶醉的样子;但见到我在看他们,不好意思地推开身上的大憨,脸红红地骂小杂种。大憨却并怎么不害羞,相反还洋洋得意地对我做鬼脸。
当时我朦朦胧胧的什么也不晓得,经历了刚才的这一幕,我仿佛被什么惊醒了似的,我才晓得来自女人身上的温情,我的手上仿佛还存留着惠莲嫂子的细腻肌肤的滋味,鼻子里好象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哦,她鼓蓬蓬的胸脯,肉滚滚的大……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为何也蠢蠢欲动起来,而且愈来愈硬,胀鼓鼓的翘起来。我摸了摸觉得胀得难受,便解开裤扣将他放了出来,只见他昂首挺胸,头上的包皮渐渐的往后褪去,露出里边胀得鲜红发亮的头,拨一下他跳一跳,如果不理睬他,过了一会他自己慢慢的软了下去;我觉得当他胀鼓鼓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小弟弟痒酥酥的十分痛快,玩了一阵后我让他软了下来。等他完全疲软之后,我将他装进了裤子。
这时我感到口渴得很,跑到山箐里饱饱的喝了一肚子水,然后洗了洗手脚,才回到树荫下躺着。看着天上的云彩在飘来飘去,心里想着:在山里,嫂子同小叔子在一起开玩笑,打打闹闹,是人们都认可的,我经常看到周围的大人们将妇女们压在地上,按在山坡上,有的往她们的背脊里塞草根,有的摸她们的奶头。
妇女们也不以为杵,相反她们也喜欢这样开玩笑,还有大胆的几个女人揪着一个男人冲屁桩,遇到有喂奶的还揪了去灌奶,不把这个男人收拾怕了不饶他,旁边围观的人们不以为然,相反的还在大声的在旁边助威呐喊,观看说笑。山里的娱乐活动本来就少,人们也就是在这种粗俗的娱乐中得到了一些心理的平衡和满足……
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阳都快下山了,才醒了过来,后山传来了大憨他们吆牛的声音,我跳了起来,拾了些还没有烧完的树枝放进背箩里拎起两只剩下的野鸽,吆着牛朝山下走去。
将牛在厩里关好后,我走进了我家的院子里。这时,爹从地里回来了;母亲见我拎着两只死掉的野鸽,眯着眼笑了笑,接了过去进厨房收拾;我将背回来的树枝堆到了柴堆上边。这柴火堆是我从一开始放牛的时候每天从山上带回来的树枝码成的,小半年过去,已经有好大一堆了。
我打冷水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小妹也放学回家。小妹今年十岁上乡小二年级。妹妹的功课也很好,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年年评上三好生,奖状挂了一墙都是,可爹妈们说再让她上个两三年就回家耪田做事,农家闺女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一样的嫁人。这时她闻见了厨房里传来的阵阵香味,便跑去看,出来后冲我甜甜的一笑,就打开书包写她所作业去了。
晚饭大家都吃得兴高采烈的。在农村,家里只有过年杀年猪时才能见到肉,而在平时,一般是很少尝到荤腥;有客人来时烽几个鸡蛋算是好菜了。有时村子里的牛死了,每家按人头可以分到一点肉,家家户户早早的就在晒场上等着了,这时的晒场,娃娃跑大人笑,一副过节的喜庆之色。
各家也养了几只鸡,可那都是妈妈们的宝贝,还指望用它们来下蛋,好去换几个油盐钱,平时舍不得杀了吃;到队上出工干活,一年下来也分不得几个钱,对于农民来说,能有粮食吃饱肚皮算是不错了。
只是我回家放牛后,有时在山上能捉到兔子,打到野鸡,这天家里就可以打牙祭。有一回捉到一条蛇,又粗又长,村里的人谁也不敢要,说是天龙下界,后来我听说蛇肉好吃,就拎了回家,剥皮后清除了内脏,再加上一块腊肉皮一同放进锅里煮。
不一会儿一股香味弥漫了出来,煮了三个小时后煮出了一锅白花花的汤,爹说他小时候吃过,带头舀了一碗,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边喝边说好喝;我也舀了一碗,先浅浅的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抿了一口,滋味有点像鸡汤,但比鸡汤浓。
最后全家个个都吃了两碗,最后妹妹还吵着要喝。
另一天的清晨,我又上山放牛。看着牛儿们欢快地自己去寻草吃,我又去打鸟。这天的运气也不错,才过小半午就打着了两只斑鸠,三只野鸽。正忙着糊泥巴呢,惠莲嫂就来到了跟前,不用说,我是早就盼她赶紧来。
今天她穿了一件碎花布的衬衣,下边是一条黄裤子。衣服可能小吧,紧紧地绷在身上,纤毫毕现地勾勒出了她高高的胸脯和圆溜溜了ρi股。人才一走近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今天请嫂子吃什么?」
我扫了她一眼,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喏,在那点,还没有烤呢。」
她嘻嘻笑着说:「我帮你!」一边说一边去找干树枝,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些茅草做引火物。
我不敢怠慢,赶快将打到的鸟儿全部糊上泥。这时,一股清烟冉冉上升,惠莲嫂子已经把火生着了,再看惠莲忙得满头大汗,我拿着糊好了的泥团过去,看见她红润的脸蛋上涂了几道黑道。看了直好笑,她见我笑就问:「笑什么?」
我指了指她的脸,笑着说:「你就像是一只花猫!」
她也笑了,抬起手臂胡乱的擦了几下;不擦还好,一擦更不得了,整块脸全部都花了。我更是笑破了肚皮。她将脸凑了过来,说:「帮嫂子擦干净。」
我将手里的泥团放进火堆中,又用一些火灰盖好后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她递过来的手帕慢慢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地揩了起来,一边帮她揩脸一边仔细地看她,也许她热了,解开了衣服领口的扣子,让我有机会近距离的看清了她没有被衣服遮严实的胸脯上白里透红的肉皮,深深的胸沟两边饱满的嫩肉细腻光洁。
这时天已近正午了,我们忙着烘烤各自带去的食物。我带的是包谷粑,而她的还是四个鸡蛋。
一切就绪,我们开始了丰盛而简单的午餐。我啃了个粑粑,又吃了一只烤熟的斑鸠,惠莲嫂递个鸡蛋给我,在接她的鸡蛋时我的手无意之中碰到了她的手,一股热浪犹如电流一般的从她的手上传到了我的手上,我觉得全身麻酥酥的,心里痒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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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吃一边控制着心跳地看惠莲嫂,只见她正抓着一只鸽子,撕一条肉蘸一下佐料,然后放进嘴里,细细的碎米牙咯吱咯吱的嚼着,肉吃完了还咬碎啃剩下的骨头,吱啦吱啦的吸里边的骨油。
这时我觉得惠莲嫂可爱极了,你看她歪着脑袋,扬着红扑扑的脸蛋,一副娇憨的俏模样,脸蛋上不时显露出浅浅的两个酒窝;我的视线悄悄往下移,脸蛋下是她的脖颈,上边的皮肤细腻粉嫩,再下去是她的胸脯,身上衣服绷得紧紧的,解开了几颗扣子,从衣服的缝隙中可以隐约的见到她里面穿着的汗衫,汗衫是白色的,圆领……
我正忘情地看着,惠莲见我手中拿着鸡蛋不吃,只是呆呆地看她,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云,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的妩媚所深深打动。
饭吃完了,惠莲嫂见天气那么的热,转头对我说:「哎,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我说:「不了,等我妈洗就行。」
她娇嗔的说道:「快点脱,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说着动手就来脱。我慌忙脱了下来。
我正在草地上躺得舒服,惠莲嫂洗完了东西从箐沟里走了出来,她的外衣同我的衣服湿淋淋地搭在她的手上,她身上仅穿了一件衬衫,胸前丰满的|乳峰正随着她走路的节奏一耸一耸地颤动着;透过单薄的衬衫,可以清晰地看出她的Ru房上深色的|乳晕,|乳晕中是圆圆的奶头。面对这样年轻的女性,我不竟发起呆来。
惠莲嫂晾晒完手中的衣物后坐到了我的身边,她见我一直往她的身上瞟,哧哧的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是不是还没有吃饱,想嫂子的两个馒头了。好吧,今天嫂子就让你吃个饱。」说着,她满不在乎地脱下了身上的那件薄薄的汗衫,汗衫是短袖的。
当她脱衣服时手往上一伸,我见到了她胳肢窝里黑黑的毛毛;此时的她上半身祼露,雪白丰满的|乳峰暴露在阳光底下,白花花的看上去更加耀眼生辉,那峰顶高高的凸起了一个圆圆的黑点,旁边是一圈深色的圆环。
惠莲嫂见我依旧迟疑,笑着邀请道:「男子汉,上!」我热血一下涌了上了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小弟弟也在嘣嘣跳着,并且硬了起来。这时她的一声令下,我就像一只出山的猛虎一般向她扑去,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肩背,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摩娑,从她的头上,我闻到了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她吃吃笑着,将我的手按在了她高耸的Ru房上,立时一股温软的感觉从我的指尖一下子传了过来,我无师自通地揉摸了起来,我的手心感到有一个像茶壶盖顶端的东西硬硬地顶住,惠莲喘息道:「哟,你还真有劲呢。」边说边软软地躺了下去,睡在草地上,微微地眯缝着眼睛。
我跪在她的身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看着她紧闭着的双眼,看着她白嫩的脸蛋,看了一阵后我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胸上,顿时,她那两只白胖丰满的Ru房呈现在我的眼前,哦,那是多么的酥软,多么的烫手:|乳峰顶端是硬硬的奶头,黑里透出红来,就像成熟的红枣一样,分外的诱人,这时已经直直的挺立了起来,我好奇的用指头捻了捻,感到硬硬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裤档里小弟弟暴跳如雷,又涨又硬,我分开她的两只腿,一下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用硬邦邦的小弟弟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并不停地摩擦;我看着在我身子底下的惠莲,满脸通红,眼睛紧闭,不时还喘口粗气,含笑地说道:「轻点,轻点……」
我在她的两腿间还没有顶得十多下,一阵强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一阵控制不住的激|情袭击了我,一股什么东西从小弟弟中标了出来,我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两下。喷射过后,轻松感充斥了我的全身,我软了下来,沉沉地扑在了惠莲的身上,此时,我才觉得裤衩里湿淋淋的一片。
在我身下的惠莲一直闭着眼睛承受着我的冲击,突然见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又等了一会见我仍是软软的,便抱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压在底下,她直起腰来坐在我的身上,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揶揄着我说:「喂,男子汉,怎么不动了,刚才那么的凶狠,这会怎么像条死麻蛇了呢。哟,看来你还是一个小娃娃,什么都不懂?要不要嫂子教教你?」
说着就将手伸进了我裤裆摸了一把,大惊小怪地道:「哟,这是什么呢?你闻闻!」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鼻子上,我闻到了一股腥腥的味道,不同于尿味,我不禁通红了脸,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惠莲嫂笑嘻嘻地说:「噫!你还没有和其他女娃娃好过?」我羞羞的道:「嗯……」
听了我的话,惠莲掀起我的上衣就要解我的裤带,我慌忙去拉她的手,惠莲笑了,说:「我不会把你吃掉的,我教你咋个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边说边解开我的腰带,接着就往下褪我的裤子;就在她往下脱我的裤子的时候,我偷偷地睁开眼睛看着我身上的她,只见她衣服不整,满面红光,胸脯上两只坚挺的奶奶祼露在外,并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的。
这时我裤子已经全部被她脱掉,小弟弟也暴露在她的眼前,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将自己的小弟弟祼露在一个女人面前。她吁了一声说:「看来你快成熟了,不过你的毛还没有长齐。」说着就用手捏住我的小弟弟上上下下的撸了起来。
说来也怪,自从她的手捏住我的小弟弟以后,从她的手上传来的热气一下子又使我的小弟弟虎虎生威了,她的手只撸了几下,小弟弟又硬了起来,并且不可思议的变得又粗又长,连我都吓了一跳。
她惊诧的看着手中小弟弟的变化,叹了一口气说:「今后不知有多少女人为你疯癫。」说着她转脸看着我说:「把手伸进嫂嫂的裤子。」我依她所说,从她的裤腰之间伸了进去,穿过柔软的腹部,我的手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热馒头似的东西,馒头上还有一些毛茸茸的东西。
惠莲鼓励着我说:「下去一点,再下去一点……」
我的手一直往下伸去,手指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小珠。我以为她也长了小弟弟,便学她一样的用手指捏了捏,哪知才一捏惠莲就浑身颤抖了起来,边抖她边说:「哎哟!你轻点,那是嫂子的命根子!」我停止捏弄,手指再往下伸去,摸到了一些湿淋淋的东西,粘在手上滑滑的。
惠莲放开了我的小弟弟,自己将裤子褪了下来,然后躺在了地下,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倦曲着,于是,一个年轻女性的祼体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徐徐地展开了,而我也第一次被一个丰艳的肉体所击得目瞪口呆,可以说这是我这生最为震撼的一次,我第一次被一个年轻女性的肉体所惊骇。
惠莲嫂的小腹雪白雪白的,肚脐眼纤巧深邃,两腿中间一撮卷曲的绒毛乌黑乌黑的;我扳开她倦曲的大腿,仔细地看着她两腿之间的黑毛,那毛不像头发根根直直的,而是弯弯曲曲犹如波浪一样起伏;乌黑的毛丛中是她深褐色的两条纵长的肉条,肉条向上会拢之处有一粒肉珠。
此时正高傲的挺立着;中间恰像一个掰开了的桃子,红红的果肉令人垂涎欲滴,果肉的深层是两片布满了露珠木耳似的肉片,肉片贴拢在一起……惠莲用右手食中两根指头分开了两片肉,说:「你看嫂子的……」话音未落我猛地扑了上去。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年轻女性的肉体,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小弟弟硬得难受极了,上面青筋暴涨,Gui头亮得发烫,那里还有心情听惠莲嫂的话语,只想赶快的将小弟弟Сhā进她的肉洞之中。
听大憨他们讲,女人的胯间有一个洞,是专门留给男人们Сhā的;男人的小弟弟只要一进去,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今天的这番遭遇使我第一次对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第一次开了眼,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奇异风光。
我情不自竟的想和惠莲嫂紧紧地抱在一起,将小弟弟Сhā将进去,和她密不可分的融为一体。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变得更加坚挺和粗大,Gui头痒痒的难受,这在大山里是常常见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