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剑、棍样样拿得出手,“南拳”
获得过全国少年组冠军。封南练功的时候酷得让人流鼻血,平时却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对我的杀伤力只有80%(人说缺什么不什么,我缺少阳刚之气所以特别喜欢酷哥)。而另一位……爸爸呀,我不是有意要问候您的母亲我的奶奶,是您毁了我的终身幸福啊!让我找根鞋带吊死好了!!别拦着我!!!
他叫沈青,吉林人。据说爸爸是东北人而妈妈是江南的美女。所以他有东北人的高度却没有东北人的粗狂,有江南人的俊秀却没有江南人的细腻。他身高1米87,篮球体尖,标准的运动员身材,长得有几分象日本偶像泊原崇,而且他象入江直树一样自视清高、寡言少语,特别是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磁性……等等,让我再去擦擦鼻血……
——所以,当开学第一天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睁大眼睛望着上铺的床板,清楚的认识到——我、死、定、了。
——不——要!我奋斗了十九年的革命的火种不能就这样熄灭掉!抗日战争还打了八年呢,我这五年的磨难指日可待;革命先烈在三座大山的压迫下都不屈服,屈屈两座大山算什么!我在黑暗中愤怒的挥舞着拳头——来吧!我虽然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但我身体里流的是革命前辈的热血!我只当这是党组织对我的考验,你要是扔糖衣炮弹我就把糖衣剥了把炮弹扔回去!你要是攻城扒战霸王硬上弓我就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如果你……
上铺的程玉拼命的拍我的床:“吴昊,你没事吧,床晃得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没事……”我连忙收起了拳头。
“那就好,快睡吧。明天就开课了,好多事……”他嘀咕着迷迷糊糊又睡了。
我在心中小声的喊了两声口号,终于也抵不住困沉沉的睡去。
明天……
作者:天啊!开篇两章了还没开学,我要写多少啊,欲哭无泪ing……
俗话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第二天我立刻贯彻落实指导方针。早上六点半就背着书包冲出了包围圈,七点半我已经稳稳当当的占据了教室第一排的正中央。哼,班上不是帅哥多吗?我不看总行了吧,大不了我去数老师的鼻毛,只要我还没有吐出来先……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咦?哪里出来的怪腔怪调,活象外国和尚念经?一回头,不禁吓了一跳——真的是个外国和尚,金发碧眼的,正瞅着自己乐呢。
“你好!我叫琼,加拿大的。”和尚友好的伸出了手。
我这才意识到我是在针推系。针灸推拿在国外的火暴程度要远远大于国内,以至于学校能够“欺骗”更多的国外的善男信女来这儿“卖身”。话虽然说的难听了点,不过我注意到班上有十几个留学生,以日韩居多,也有黑皮肤红头发的——对了,我忘了申明一点:我对外国的帅哥完——全——不——感——冒,我坚信我的存在是一个错误,所以打死丢脸也不能丢到国外去。
琼见我一路凝思半天不回应他的热情,扭过头去看我课本上的名字。“吴——吴——”他阴阳怪调的念着,“你的名字好奇怪喔,好象呜呜哭一样。”
“什么呜呜啊!”我吐血中,“是吴昊拉,这字多一横念昊,看清楚了!”还说外国的和尚会念经,“昊”都不认识,我拿眼白鄙视你!
他无视我的白眼球,傻呵呵的乐开了:“Sorry,我中文不太好,让你取笑了。”
中文不太好还敢学中医,累死你活该!
“吴昊,你长得真好看。”琼微一停顿,大概在脑子里想一个形容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得意的说。
我——如果眼神能杀人,银河系都不存在了。我知道因为基因排列错误我缺少阳刚之气,也不用这么当众羞辱我吧!!!
老师是时候的走了进来,我安心了,是个老头,我对秃顶没有兴趣。
“同学们好,我叫刘渊,是你们的推拿学老师兼辅导员,不过我的推拿学要下学期才开,我今天是先和大家认识认识。对了,有一点要提醒大家的,推拿是需要用劲的,要想真正学好针灸推拿没有一定的身体条件是不行的。希望大家下去后多锻炼身体……”
我吓了一大跳。什么!学针灸还要体力?要知道我没选西医选了中医就是因为我自持不能举手术刀举半天一丝不颤。我打量中医的体力活也就诊诊脉,扎扎针,浑身有四两劲就够了。没想到阴差阳错进了针推系还是免不了悲惨的命运?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啊……
“以后我们的实验课很多,经常需要两个人一组操练手法。你们一会儿分好组,就固定下来,这样时间一长,就有默契了……”
琼轻轻碰碰我的胳膊:“我和你一组吧,你多带带我。”
我的视网膜自动滤光,你上河边呆着去吧。
两个人。同性。最好是同宿舍的。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啊。我怀着必死的决心缓缓的看了看几位室友,让我找一个杀伤力最小的吧,这样我还存的住尸骨……
封南看见我回头,做了几个口型,又用手比了比。
你——和——我。
什么!!我的眼睛瞪得溜圆!!
下了课我犹疑的走到封南的身边:“你刚才冲着我打手势是……”
“哦,我的意思是,咱们练习的时候一组吧。”
我眼前一片眩晕。“为什么——”这句话我本来是问上帝的,但不禁意呻吟出声被封南听见了。
“不好吗?老师不是说同宿舍的人配对比较好吗?”
“可是,我没有什么力气,手劲好小……”我垂死挣扎中,封南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我细瘦的胳膊——上面的汗毛立刻草木皆兵。“正好,我可以拉着你锻炼。放心好了,我会是一个好老师的。”
我能拒绝吗?让我幸福的流鼻血吧……不,不对,让我痛苦的脑溢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