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沈青。”
“恩?”
“我……要放屁了……”
“……”
“对不起,已经放了……”
这样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和沈青都是两眼熊猫。“沈青,对不起。”我愧疚的看着他。
“没关系,睡睡就习惯了。”他倒不生气,就是哈欠不断影响形象。
我倒!虽然我很感动虽然我很感谢,但是——封南!!你怎么还不回来!!我这边可爱的小鼻子就要保不住了~~~~~
又到了解剖课,我换上白大衣进去看我的“作业”,因为太熟了所以我和他打了声招呼:“哎,老兄,又见面了。虽然我连你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最近见你的次数比我转台的次数还多,咱哥们这么熟了白天见见就得了,拜托你晚上就不要去对着我喊面神经了,其实我也很不想见你……”尸体可怖的脸上好象在笑,笑的所有被分离的神经都簌簌发抖。
沈青轻轻拍我的肩膀:“没事的,只要心情放轻松,手稳……”手稳?我手稳的了吗?这老哥没事儿就上我梦里坐着,天天同我神侃他的面神经,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把我脸上的给他……封南脸上的也可以……
我一直认为国外的睡前弥撒是很好的习惯,翻成中国特色版的早请示晚汇报也不错,但为什么到我这里又要再版呢?而且还是如此的没有创意如此的鸡毛蒜皮:“报告副班头,我已经整理完书包,收拾好床,洗漱完了。”
沈青说:“喝好水了吗?”
“喝好了。”
“上好厕所了吗?”
“上好了。”
沈青点点头:“好,那咱们睡吧。”
……
~!@#$%^&*()
又是一次午夜惊魂。我吓醒了就再也睡不着,盯着床板数绵羊。第一天以后,沈青已经不搂着我睡了,却养成了握着我的手睡觉的习惯。他的手很宽大,几乎有半个篮球大。因为常年与篮球的摩擦,皮肤也比较粗糙。但我喜欢他的手,大、温暖,给我完全的包容感。我转过头去看着沈青的睡脸,目光久久的落在他薄薄的唇上——我——真的——好想……
我悄悄的凑近,再凑近。近看他的睡脸更是帅的出奇——他应该是睡着了吧,已经好一会儿了,我——
我——
我重新平躺下来,继续盯着床板数数。只是绵羊换成了面神经:“一条面神经,两条面神经,三条面神经……”
封南,对不起。
我还是喜欢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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