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自己拿针扎自己,她有病,她精神不正常了,而且还是神经病。甚至于她还自己用手指刮自己的脸,她想毁自己的容,她有自虐症。
既然如此,那么她也不用再听下去了。
萧逸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他什么都是可以想通的。
安宁拿掉了萧逸那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这样的手也真的是不知道摸过多少个女人了。
她低下了自己头,眼睛里又如之前一般淡漠。
一个人心死了,真的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别人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想解释,因为误会太多太多,解释不清,而且解释了也没有用,改变不了任何发生的事情。
安宁端着那些婉去了厨房,而萧逸像跟屁虫一样紧随其后。
她洗碗,他看着,她拖地,他也看着。直到她将所有的家务都做完,他再也忍不住冲了过去,伸手将这个让自己一颗心纠到痛地女人。
“老婆……”他紧紧地将安宁抱起,横抱着,将她抱到了卧室。
安宁无力反抗,只得是任随他去抱,因为要忍也是这一时了,以后,她不会再被任何男人抱了。
安宁坐在沙发上,双手安放在自己的腿上,目光淡淡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表情,谁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而萧逸则是在一旁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他时不时地会回头看自己的妻子一眼,目光中有着深深的期待,只是很可惜,至始至终,那个女人只是坐在那里,看都是没有看他一眼。
他将伤口处理好了,其实背上甚至其他还有伤,青一块紫一块都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可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老婆……”他走了过去,坐在安宁的身旁。
两个人并肩坐着,卧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呼吸的声音。
安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无论这个男人说什么,她也是听不懂了。因为她不知道他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
“老婆……”萧逸突然又是握住了妻子的手,紧紧地握着,一张俊美的脸此刻看起来憔悴无比。“我们好好谈,好吗?”
他哑声地说着,那手都是在发抖。
他其实是明白一些东西的,比如安宁这么淡漠的神情,甚至于到现在为止还不跟自己说一句话。
她在恨自己吧,他明白的。
其实他自己也讨厌自己,可是却又毫无办法。
安宁安静地坐着,没有起身。她拿过一旁的纸和比。在上面写了一个“好”字。
要谈什么,随他吧,而她听着就是了。
萧逸伸手将安宁揽入自己的怀中,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
“老婆,忘掉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吗”
而他张口就是来了这一句天方夜谭的话。像是说着一个笑话一样。
安宁点头,只是在纸上写了一个好字。
嗯,她会忘掉的,她是个活死人,不是吗?什么都可以忘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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