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免费地请我看这样的打戏,看到了精彩之处,却不许我笑,这只怕没有道理吧。”她又转头对绿竹道,“绿竹,早知道是演抓贼的戏,你只该早些让我过来瞧呀,你不知道你家公子对于看戏最最感兴趣吗?只是,这两人,究竟谁才是贼,谁又是兵呢?嗯,刚才那人保护了我,而我又是最最老实巴交的老百姓,那保护了我的定然就是兵了,而那个要打我的自然就是贼了。官爷,这贼都到了眼前,你们怎么都不动手呢?难道,是等着我这个老百姓来打下手吗?”
“去你奶奶的!你这臭小子居然敢骂你爷爷是贼!”那蛮人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对面瘦的就跟竹竿一样的青年是在骂他,他正气恼自己怎么也打不到那个他口中的末等捕快,如今又被人调笑,只是当场气得满脸*。
“要做我爷爷吗?很不幸呢,纵然你想做个死人,我却还不想他老人家被你这样的臭虫糟蹋了。”
“钲然”一声,那家伙已经抽出钢刀了。
老五也在同一时刻抽刀,然后用刀背及时地架住了对方的刀刃。
“哇!好厉害!”绿竹忍不住鼓掌。
就是萧嬛也微微地露出欣赏不已的笑容。她慢慢地走了过去,老五察觉到有人走进,自然低声提醒。他也不啰嗦,只是喝道:“小子退后。”
“我的地盘,可容不得别人来命令我。而我的地盘,也容不得别人撒野。”萧嬛收了笑容,然后慢悠悠地说道。“他对我动了刀子,便是我的敌人了。”
就在说话的当口,原来还非常蛮横地与老五对打的家伙居然“砰”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巨型大山一样的家伙却瘫倒在地,脸色如同白纸。众捕快围聚过来,七手八脚地又是摸他胸口,又是探他的脉搏,只是竟然已经摸不到心跳了,脉搏呼吸全部没有了。同来的人也不知何故,只是以为是那人突然地发了急症,所以才倒地不起。
“怎么回事?”
“是不是他来之前又去喝酒了,喝得醉死了?”
“我看是心悸症。”
大家围着那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却半天也看不出原因。
只有听到了萧嬛最后的那句话的老五,隐约地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正要询问,却又有一人倒下了。而这一回倒下的,居然是他们的领头上司。
这下子,众人更是慌了。
“去请大夫吧。”有人匆匆地要去请大夫,可到了门口却又折了回来,“不是呀,这里就是医馆呀。”
众人如同找到了救星一样,不由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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