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珍贵的古筝没有吸引我多久,两天后,我又开始闲不住了。
同时我也很惊讶,为什么卫然不来逼我做出决定,如果他来,至少我还有点事情做,就算仅仅只是空洞地跟他唱反调,也比这样有趣多了。
这天清晨,我起得格外早,月儿还没醒,我抑制不住自己那股想去探险的冲动,独自走向了偌大的竹林。
虽然我是作为“囚犯”被囚禁在这里的,但事实上了除了月儿,根本没有人守卫在这里。而且这是王府中,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最后也不会有事的。所以我有恃无恐地向着竹林更深处摸索。
我兴致很高地穿过层层竹子竖起的屏障,也不知走了多久,竟然看见和我住的小屋很像的地方,只是前院比我的大多了。
我兴奋着,哈哈!快走出竹林了!
可是,这是哪里呢?想着,不禁加快了步伐,在快出竹林的一瞬间,竟然听到舞剑的声音。
再定睛一看,一个俊朗少年在院中练剑,身法极好,剑起叶落,都在一瞬间。
啊!赞叹的同时我心中不禁一紧,他不会是个杀手吧!通常像卫然这样的领军人物,家里多半
会养几个高手为自己效命的。那既然是杀手,看见我独自出来,说不定以为我逃跑,就一剑把我给毙了!
不行,赶快悄悄地溜走吧!想罢,我非常小心地转身,慢慢向竹林中走。
可一步刚落地,一把剑嗖地从我耳旁闪过,贯穿入离我最近的竹子中。我吓得双腿一软,竟然坐了下来。
太丢脸了!
不行,不能让他占了上风,我便立刻回头,假装勇敢的样子对他吼到:“喂,你懂不懂礼貌啊!敢这样对本姑娘。”
“哈?”他讥笑到,“那请问这位姑娘,我该怎么对你呢?”
“你?”我想想,“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现在应该马上把我扶起来,然后请我进你的屋子,给我斟茶倒水,以示歉意。”
“呵?要我给你斟茶倒水?还以示歉意?!”他笑得更轻蔑了,“赵小姐,你是不是在这里被折磨得昏头了啊。”
“你再敢对本姑娘不敬!”我跺跺脚,凶到。
“那又怎样?”他不屑地问。
“送你全尸。”我也就气极了吓唬吓唬他。
“呵,赵小姐,你不会不记得我是谁了吧!”他突然阴下脸来,问到。
额,又是认识的人?我心里一阵无语。
“我们不久前就见过面的。”他提醒到。
“嗯?”不久前?我认识的人不多啊。
“那天红线为了你还受了重伤。”他继续提醒着。
“啊!你!”我惊叫起来,他不会就是那天后来的“程咬金”吧!
“记起来了?”他笑到。
“那个人呢?”我焦急地问到,如果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在这么变幻莫测的地方失去他。
“跑了。”他简单地回答到。
“呼。”听罢,我长呼一口气。
“他到底是谁?”说到此,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对我露出认真的表情。
“哼,有本事自己查啊!”这回该我出气了。
“查过了,他易容了,是个易容高手,根据他样貌查到的人几年前就死了。”他回答到,语气
中带着点不甘。
“那就怨不得我了,你也知道我失去记忆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更加得意了,说道。
“小心你的语气!”没想到,他警告我到。
“我的语气怎么了?你们主子都要敬我三分你敢把我怎么样?你顶多就是个巴黎圣母院敲钟
的,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宇宙反复毁灭的愿材料,你摸过的键盘连阿米巴原虫都活不下去,你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要致命百倍。你一出门,就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你、你。”骂得太爽了,我再想想。
“啊?”他一脸迷糊地站在那,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啊’什么啊!”想到了,“你是三伏天卖不掉的肉——臭货。你是元宵滚进锅里——混蛋
一个。你是五百钱分两下——二百五。你是吊死鬼打粉Сhā花——死不要脸。你是后背梁长疮骨脐眼流脓---坏透了。”
“你在骂我?”他终于明白过来我在干什么,指着自己问到。
“反应可真快啊!”我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就是在骂你,怎样?”的样子。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半晌,他终于妥协下来,地对我说:“帮忙把剑给我。”
“嗯?”这回该我愣住了,这是要干嘛?自己不会拿吗?又欺负我,没被骂够吧!于是我不
干,道:“我凭什么帮你拔啊!自己弄进去的自己拔。”
“请!”他不顾的挑衅,坚持到。
“哦。”唉!我屈服了,这人有点倔啊!我无奈地转过身,去拔那支剑。
哇!剑真锋利啊!我看那剑锋薄如纸,心里不禁赞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