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生性就是个不安分的人,卫然除了那个下午来陪我练过剑,就再没来过。
卫羽次日上午来了一次,教了我一点新剑法,也就再没来过。
我一个人把他们教的那点东西自认为练得炉火纯青,得心应手,便觉得再重复下去就没意义了。
又开始跟月儿聒噪,月儿对我好像纯很佩服了,没有再逼我做什么决定,只是耐着性子劝我。
终于,我的躁动又传到卫然耳里,当天他就抽时间来看我。
“赵姑娘。”门外响起卫然洪亮爽朗的声音,我心里突然一惊。刚不知所措地站起来,他就进来,笑问我,“你又不安分了?”
这是什么打招呼的话嘛!我回到:“喂,很无聊的好不好,你试试一个人被关禁闭。”
“呵呵,本王两日公务繁忙,怠慢了姑娘,请姑娘见谅。”他温和地向我道歉到。
“咦?其实话也不是这么说啊。如果你能让我出去玩一下什么的,没有你陪,这也是以的
呀!”不知怎么,这句一直埋藏心里,却不该说的话就这么很顺利地说出了口。我自己都把自己
汗了一把,但是为了不让我继续在这里无聊得想死,即使心里愧疚也要把场面撑下去!
卫然听完这话,很安静地看着我,看得我一直冒冷汗,但他似乎还在思考,貌似这事有可能成.
我在心里又给自己打气,豁出去了,就让本姑娘放肆一回,刚要开我诡辩之口,他就提早说话了:“外面很危险,你要小心。”
“危险我不怕,我会好好堤防着的,再说了,凭我的能力,绝对能转危为安,哪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你只要让我出去就好了,我一定乖乖的,听月儿的话。”话一说完,我就看见卫然又看着我,一副无奈又带几分宠溺的笑。我猛然觉悟,吕林啊吕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他刚才明明就是答应了嘛。
我忙接着自己刚才的话,半圆不圆到:“呃。。。。。。我。。。。。。我的意思是,你的危险是什么意思?”刚才我是为了能出去信口胡说的,现在自然要正视这个问题。
“其一,街上你爹埋伏的人很多,不可以让他们认出来,否则我会惹上很大的麻烦。”卫然看着我,认真地说,“所以你万不可太招摇,不可声张,不可跟不认识的人说话,哪怕他找上门来,也要不予理会。”
“嗯,嗯。”我机械地点头,兴奋得不得了。
但是不跟不认识的人说话,岂不是失去了去玩的乐趣?那还是去玩嘛!但是转念一想,不管了,当出去散散心,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大好河山也是可以的嘛!我自从来了这里还没上过街呢!
所以等下你跟月儿都要化一下妆,把自己的形象改一改,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叫人来为你们处理。”卫然说到此,语气轻松了许多。
化妆?我也会啊!这个你更不用担心,本姑娘也会,手艺还不差!我在心里想到。
卫然语气又紧张起来,说:“其二,你失踪的事情都城的人都知道,你爹卖国的事最近也越来越瞒不住百姓,想抓到你逼迫你爹就范的人也好,把你送还给你爹领赏的人也好,大家心里无不对你赵湘摇有点图谋,所以你自己更要小心,绝对不可以被百姓认出来了。”卫然说这话的时候,
表情尤其严肃,“这是你自己的人身安危问题。”
“嗯。”我被他的严肃震到了,睁着我的大眼睛迷糊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卫然见我这样,再凝望了我一眼,终于表情又缓和下来,说:“赵姑娘说自己有转危为安的本
领,可不要本王失望了。”
“嗯!”我心虚一阵,又大声地嗯了一声。
“小姐真难得这么听话。”月儿在一旁多嘴了一句。
“诶,说得我像是个小恶魔似的。”我不满的回了月儿一句。
“不是像,本来就是,还是个大恶魔!”月儿冲着我顽皮一笑,到。
“啊。。。。。。”我故意对天高呼一声,以表我被中伤到了。
“月儿,太不像话了。”只听卫然帮我教训了那鬼丫头一句,我帮感激地回头朝卫然一望,这
丫头,越来越不服管了!
哪知,卫然竟是满面的笑容,分明没有责备月儿的意思,他是故意这么说,闹着我玩的。
我心里一阵憋屈。
月儿胆更大了,故意看着我对卫然说到:“是,王爷,奴婢知道了。”言语中完全没有一丝的悔改!哎!真是,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主仆呢!
“月儿,看剑!”我灵机一动,又拔出卫然的剑,刚拿起来,还没握稳,又被剑的重量顺势带
了下去,卫然眼疾手快,忙握了我的手,接了他的剑,剑才没摔到地上。
在与卫然的手接触的一刹那,我心跳又加快了,羞涩地抬头看一眼卫然,发现他也凝视着我。
“王爷,小姐,没事吧?”月儿看我们这样,马上打断我们的眼神交流,问到。
“没,没事。”我慌张地回答到,忙送了手。
卫然收起剑,也说了声:“没事。”
“您当然没事啦!有事也是王爷的宝剑有事。”月儿又开始教育我,“王爷的这把宝剑名叫
‘青龙’,是天下名剑,怎么能让小姐给这么糟蹋。”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嘛,最怕月儿教育我了,好严肃的啊!”我忙认错到,月儿一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