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守卫听到声音后马上在外询问到:“老爷,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走到门边,故作惊慌地喊到:“你们快进来,爹突然晕倒了,快来啊!”
正是,这件事是我做的。
当我们争吵后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便暗中将卫羽给我的奇药沾在手上,在刚才用手测水温
度的时候,将药沾在了杯沿。
喝下这种药的人会在一段时间后突然昏厥,十个时辰之内如果没有喝到解药,则性命堪忧。
守卫们立刻破门而入,将我“爹”抬起来,送回了房,我跟在他们后面,命令其余的一个守卫
到:“你快去叫太医。”
“是。”守卫应了声,飞也般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赵严跟卫羽都来了,我跟卫羽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他便装作安慰我到:“小姐,请
不要担心,宰相大人一定会醒过来的。”
“老爷,老爷。”我还没有回应卫羽的“安慰”,赵严便大喊了两声,扑倒在“爹”身上,我
自觉再跟卫羽演下去无用,便没再说话,看着赵严哭得万分悲痛,不禁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到:“赵伯伯,您不要太难过了,我爹过两天一定会醒来的,您别难过了。”
赵严听罢,缓缓地回过头,用一种怀疑地眼光看着我,问到:“小姐就不难过吗?他是你爹啊!
您怎么能这么平静地安慰我?”
“我。。。。。。”我,我难过呀!但是。。。。。。赵严问得我哑口无言,悔自己不该自作
聪明去安慰他。
“小姐当然难过了。只是看到您这个样子,小姐选择了坚强地面对,把眼泪埋在心里,赵管家
应该高兴才对啊!”卫羽见我语塞,忙帮我解围。
“楚大侠,我家小姐心里是怎样想的,我这个看着他长大的管家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肯
定?”赵严的眼泪被风干了,面对卫羽的解围,质问到,顿时显出他的阴厉。
“我。。。。。。”卫羽正要解释什么,赵严却打断了他的话,对我说道:“小姐,躺在这里
的是您亲生的爹,您可不要做什么对不起老爷的事啊!老爷他,老爷他可是什么都您着想的。”
“赵,赵伯伯,您这是哪里的话?”找严的话把我弄懵了,心虚到。
“您失踪了十几天,突然跟着一个大侠回了家,老爷已经派人调查过他,虽然没有明确的证
据,但老爷早就很怀疑他,是看着小姐您跟他关系似乎不错,才把他留在府上没有杀他。老爷身
体一向很好,怎么会跟您谈过一番话后就突然晕倒了呢?”赵严站气身,对我质问到。
“你竟然怀疑我?”我故作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小姐,老奴也不想的啊!只是,只是昨天老爷才跟我说,他说,他说。。。。。。”赵严犹
犹豫豫,痛苦地说;“他说小姐已经跟原来不太一样了。”
“所以呢?所以你就开始怀疑我对我爹图谋不轨?”我装出一份被冤枉的样子,厉声到。
“小姐,老奴。。。。。。”赵严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嘎吱一声开了,我来这里第一天见到
的那个太医又来了。
“老臣见过小姐。”他很礼貌地对我行礼。
“太医有礼了,请快来看看我爹爹。”我焦急地对他说道。
“是。”太医说完,便坐在了床边,开始诊断。
“咦?”太医突然下意识的哼了一声。
“夏太医,我家老爷怎么了?”赵严忙上前,问到。
“管家莫急,宰相大人好像是中毒了。”太医捻捻胡须后说道。
“中毒?”赵严听罢,惊吓出声。
“但是此毒非常奇特,中毒者身体状况与正常人看似一样,但若十个时辰之内没有喝到解药,就恐怕。。。。。。”太医说到此,故意没说下去,恐怕什么,我么大家都知道。
“夏太医,您医术高明,有救我家老爷的方法吗?”赵严双腿抖个不停,颤抖地问到。
“我这里并没有解药啊!”太医为难地说道。
“不能配制出来吗?”我觉得赵严连吓得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帮他问到,顺便表示一下我
的焦虑。
“可以是可以,但老臣不知道得用多久啊!这毒药名叫‘莫离’,非常少见,解药的制作也极
其复杂,老臣也是只听其闻,从未见过,取名‘莫离’,正是代表的中毒者的心声,希望自己不
要离开人事,由此可见此毒威力。”太医仍旧一脸为难神色。
“还请太医一试。”我诚恳地请求道。
“老臣责无旁贷,但小姐最好还是好好找找下毒之人,老臣这就回去制药。”下太医说罢,马
上收拾药箱,大步离开了。
赵严蹒跚地走到我“爹”床前,又泣不成声。我把卫羽到门外一处无人的地方,质问他到:“这
个药这么毒,你事先怎么不跟我说清楚。”
“说清楚了又怎样,必要时还不是得用?”卫羽不管我的震惊,反问到。
想到刚刚我们在书房里的争吵,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妥协的语气问道;“至少可以换一种弱一
点的毒药嘛!”
“夏太医的医术举国文明,弱一点岂不是让他治好了?到时别说完不成任务,你我都得玩完。
这药是王爷从毒圣手上花重金买来的,他都知道怎么配解药,什么他治不好?”卫羽说得头头是
到。
“你在纠缠什么?最后他始终逃不了一死,药用狠点又怎样呢?”卫羽继续说道。
“唉!”我叹了口气后问,“接下来怎么办?”
“你们谈话的时候得到什么消息了吗?”卫羽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