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正和我意,我今天是来解闷,来玩的,一开始就跟我讲些大道理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还真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你的所作所为。”离晴回答到,“传说你在王宫里随意跟宫女疯闹,命令些宫女跟你一起
玩一些奇奇怪怪,应该是男人玩的游戏。你知道这多么有伤风化吗?做王后的,不说你肩上承担
的责任,首先你就得像个帝王家的女人。我国自古就是礼仪之邦,大家都礼仪的重视跟孝廉相
当,帝王家更应该如此,以做表率。我不进王宫都知道这些事,可见王宫中这事就是家喻户晓了。寻常百姓迟早也会都知道的,那时候你的脸面,大王的脸面,该往哪里搁?”
听罢离晴的教训,我深感赞同,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无意间犯了个可大可小的错误,我忙看着月儿,不知道如何是好。
月儿一看我这表情,就知道我知错了,忙出来说道:“还好还好,王后也就玩了一次两次,就被
月儿阻止没再玩了。都是宫里口舌太多,是非传得快,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些事情挽救,
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呀!”一听月儿说的光明正大的挽救,我就明白了其中精华,忙惊叹到。
“唉~~~别太得意,以后做事还是要小心。”离晴见我反省时间如此之短,在月儿的劝慰下马上
活了过来,不禁叹了一口气,继续叮嘱道。
“知道知道,小晴是为我好嘛!”我忙点头到。
“王府也口舌众多,你以后还是少来,而且再来也不要太随意了,随便让哪个下人看见都会说
的。”离晴见我有所悔悟,继续说到。
“嗯嗯。”我不禁点点头,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一进来你就把左右下人都支走了,原来是担
心这个。”
“知道就好。”离晴说。
“哦,对了,我今天是过来找你玩玩叙叙旧的,而且有些事情想问。”我说。
“那月儿去倒茶。”听我这么说,月儿忙说着,便离开了。
大厅只剩我跟离晴。
“什么事?”她问。
“你们原来住的小院,不是说不能丢弃吗?现在你们都住到王府了,原来的地方怎么办?”我担
心的问,“我不想让你们在这件事上为难。”
“放心吧,大哥早就派人在那里看守,随时清扫,保护得很好。”离晴说完,对我笑了笑。
“嗯,还有啊!那天和亲的婚宴上,怎么没看见离言?”
“他有公务还在外面。”离晴解释。
我不高兴了,黑起脸来问道:“那是对外人的说法,我要真正的原因。和亲的婚宴,做大将军的
又不是去打仗这种要紧事,当然应该回来参加,而且卫然说他召你大哥回来过,但是你大哥推说
正在搜索,回不来。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唉。”离晴又叹了一口气,眼神里藏不住的悲伤,说:“他怕看见你难过。”
“啊?”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傻了眼,他竟然害怕看见我难过而不参加和亲的婚宴,不禁惊叫出声。
此时月儿正好端了茶进来,听见我的惊叫声,不禁问到:“什么事让王后这么惊讶?”
“没什么,她大惊小怪而已。”离晴忙说道,接过月儿递来的茶,说了声谢谢。
我也没说什么,一天便都待在王府,跟离晴说说话,然后找各种乐子我们一起玩,当然,在只有
我们三个人的前提下。
再过了几天,卫羽带着蓝天和杨云,安全的回到了翔林。卫然欣喜地接待了他们,并准备了接风
宴,一来为卫羽和离言以及红线庆功,二来庆祝卫羽的回归,欢迎蓝天的投靠。
接风宴那天,酒场又一阵好不热闹,我不号这种热闹,在众人都高兴地喝酒的时候,我的眼睛却
看着这宴坛的一沟渠水发呆,这渠水做得好精致,以前一直没有好好看看,现在一看,发现这渠水将宴坛包围,虽围成了一个圈,却不是死水,一直在流动,而且清澈见底,渠水里还有小鱼儿,在里面欢快地游乐。
我不禁侧身问月儿:“月儿,这渠水是干什么用的,要建成这样?”
“回王后,这是因为风水。当初建王宫的时候是请风水大师来看过的,这个地方做宴坛,但是又
于有火像,所以用水渠围起来压火。”月儿回答到。
“哦,这你也知道?”我点点头,然后惊讶的问。
“当然。”月儿自豪地笑笑,脸色就随即暗淡了下去。
我本来很想问她怎么了,但是发觉自己说话太不经过大脑,便不再问,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是
知道的,卫羽回家固然是好,可是却突然多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虽然名义上是跟着蓝天来的,
但他们并非真正的叔侄关系,哪有不要家跑到这里来的到底,而且看那女人看卫羽的样子,也着
实让人担心。
“月儿,等酒宴散了,我帮你问问他去。”我轻轻拉着月儿的手,说。
“不用了王后,酒宴散了就晚了,您要回寝宫休息,而且晚上私会男人别人会说闲话的。”月儿忙阻止到。
对哦!
“那我明天帮你问他。”我又说。
“这。。。。。。我看,还是算了吧。”月儿犹豫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