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新年来临,酒庄已经准备好一切庆节物品,激动地等待着新年的到来。
我跟月儿也很兴奋,迫不及待地上街想看看新年的新气象。
李齐依旧辛勤地打理着酒庄,张平随我们一同出了门。
大男人们抱着个孩子浩浩荡荡地在接上行走,显然不是件合理的事,于是奶妈也跟随着我们,带着宝宝见识一下世界。
大街上的气氛欢快异常,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福与快乐的笑容。
酒楼门口早已挂上了大红灯笼,门牌也染成红色,以表示喜悦的气氛。
摆地摊的商贩们更加大声的要喝,因为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回家跟妻儿们团员了,不论一年是盈是亏,辛苦的一年都过去了。
又生活了一年。
人们的心情好了,心也格外好。到处可以看到互相帮助的人们。
我们三人也仿佛都忘记了从前的种种不快,在这喜庆的气氛中,再悲伤跟不幸的人都是会高兴起来的。
就连什么都不懂的宝宝也一样,口里咿咿呀呀地哼着,脸上的笑容不断,看得我们更是忘却所有烦恼。
没有烦恼的日子是最舒适的日子。
我跟月儿东西交谈间,突见张平一个飞身从我们身边越过,单手抓住前面一个瘦小男子的肩。
男子灵活转动了一下身子,便轻易摆脱了张平,使劲跑起来。
张平轻功了得,那男子也不若,不一会儿,男子跟张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我问一句话的时间也没有留下。
月儿跟我对这已司空见惯,奶妈却还没有习惯,逛街逛得好好的,突然看见两个人从自己身边“飞”走,让她觉得世界有点奇怪。
不禁慌张地问道:“少爷,张少爷干什么去了?”
我无奈地笑笑,道:“我也不知道,但很快就会回来的,奶妈你照看好宝宝,别让她受惊了。”
奶妈连连点头道:“是,是。”
月儿没有理会这件事,继续对我说:“少爷,前面有人表演节目。”
我点点头,牵着月儿的手,道:“走,我们去看看。”
月儿应了一声立刻跟我上前,却见奶妈还愣在那里没动,不禁摧道:“奶妈,你带着孩子跟上,人多别跟丢了。”
奶妈应道立刻跟了上来。
我们一起挤到人群最前面,才发现原来是两个人在表演丝巾魔术。
这种新奇的东西特别吸引这里百姓的目光,大家都纷纷啧啧称奇,连连叫好。
我看着这魔术,心里痒痒的,思绪不自觉回到了08年春节联欢晚会上刘谦变的魔术,便不禁觉得这戏法变得太低端。
想过,一场已表演完毕,百姓们都掏荷包给钱。
钱收到我这里,我阻止了月儿掏钱的手。
表演者见状,笑了笑,道:“不给钱也没关系,捧个人场嘛!”
说罢,便向下一个人走去。
我却一手抓住了他,道:“我不是不给,只是想跟小哥儿你切磋切磋。这戏法我也会变,我觉得你变得不好。”
表演者不禁没了笑脸,道:“公子是来砸场的么?”
我笑了,道:“非也,非也,我也是想给大家添个乐子嘛!”
看着表演者还是一脸严肃的模样,我继续说道:“这样,在下也为大家变一个戏法,大家若是觉得好的,肯赏钱,钱都归这两位小哥儿,大家要是觉得我表演得没他们好看,我赔钱。”
观众们都一致叫好。
我趁大家不注意,在自己脖子后面藏了一石钱。便走到了人群前面。
我先问问大家谁能借一石钱钱给我,人们都犹豫了,有些有钱的主动要给我钱,我却没有接受,道:“这样好了,就请两位小哥儿从刚才得到的赏钱里拿一石钱出来,借给在下用一下。”
收钱的人大方地拿了一石钱,给了我。
我伸出双手,以表示手里只有这一石钱,然后说道:“我要为大家表演的是吞钱,这一石钱我会从嘴里吞进去,但我会让它从脖子后面出来。”
观众群里爆发出一阵惊疑之声,月儿却期待地看着我笑。
我也笑笑,然后侧身,让观众么清楚地看到我把钱从嘴里放了进去,其实只是手巧把钱藏了起来。
然后我面露痛苦的难咽之色,观众们都进去了我制造的神奇世界,紧张地看着我,全神贯注。
良久,我终于舒了一口气,以表示钱我已经吞了下去。
观众们都惊讶地“哦”了一声。
我说:“下面,我想请一位观众来帮我取这一石钱。”
观众此刻都被调起了积极性,跃跃欲试。
我请了个大婶上来,告诉她在我脖子后面拿钱,她在我颈后摸索了一下,便取出了我藏的一石钱。
她激动地拿着钱在大家面前挥舞,观众们也都激动了,发出惊讶地赞美声,连连叫好。
表演者也不禁走上前,道:“公子身手了得。”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是日子变简单了,爱出风头的性子又上来了。
观众之中突然有个人认出了我,道:“这不是大兴酒庄的水公子吗?你的孩子好了吗?”
我看着说话的男子,道:“已经全好了,多谢天神眷顾。”
帮忙的大婶立刻激动地说:“你就是水公子啊,大兴酒庄有神佑,生意一天好过一天,真是恭喜呀!”
四周百姓立刻都应和起来:“是啊,是啊。贵千金病好了,酒庄应该庆祝一下嘛!”
“酒庄有神佑,我们日后也要多为神石上香,也求得神佑。”
我一看这回脸可露大了,便忙说道:“大兴酒庄一定会请客的,赶着过年的好日子,明日你们来大兴酒庄要的东西,我们全都不收钱。”
人群里一个声音响起:“你又不是老板,你能做主吗?”
月儿见状,出来说道:“这样的小事,我们水公子的话就是李老板的话。”
人们立刻纷纷叫好。
我也只好陪笑,突然看见张平抓着刚才那个男子,站在不远住看着我们,我便赶紧打个哈哈跟百姓们告辞,来到张平面前。
张平把我们带到没人的地方,惊讶地看着我,月儿也一脸责备,我不禁堆笑道:“不好意思啊,一时手痒,没忍住。”
月儿道:“你哪是手痒啊,分明是心痒。”
我讪讪地笑道:“还是月儿懂我。”
张平严肃道:“这样百般遮掩就是为了避人耳目,这下倒好,全城人都知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