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爷!你愿意,我也愿意,可是真的不行!”慕容天翔不愿多解释什么,只是坚决不同意。
“呵呵,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是算了!
是老夫没有这个福气!”罗成一脸失望的说道。
“咯咯,老头,你看你那样儿,咋觉得比被别人取了咱家两年多的收入还难过啊?
你说,这小子哪儿好?
个头儿又不高,脸上又没肉,身上都是疤,还一头的白发!
猛一看,样子比你年纪都大!
你说,你认他为干儿子,别人见了,还以为他是你哥呢!
这怎么可以啊?是不是?”罗悦十分开心的说道。
“诶呀,我说丫头,你为何这么讨厌这小子啊?
他跟你有仇啊?
怎么着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话都不能客气点吗?
真是不像话!”罗成似怒非怒的说道。
“老头,瞧你说的,我跟他能有什么仇啊?
就是看到他我就十分不爽而已!
我这么跟他说话,已经是很客气了!
再说,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还计较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吗?”罗悦板着个脸说道。
“谁说我不计较?
我是相当介意!
只是,我无可奈何而已!”慕容天翔突然Сhā嘴道。
“嗯?你还敢介意?我不揍扁你我!”罗悦说着,就对慕容天翔挥拳打了过去。
“罗悦,放肆!
你还懂不懂点礼貌?
他刚醒来,难道你想恩将仇报,杀了他不成?”罗成一看罗悦的举动,顿时生气的责备道。
“就是,就是!再打我就真的要吐血了!”慕容天翔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作势要呕的说道。
“哼,你小子就是皮痒,我揍死你!”罗悦一看慕容天翔的表情,顿时更是来气,挥拳就又打了过去。
“哦,我死了,真是死了”
慕容天翔一看罗悦打来,即刻便直挺挺的躺着,伸出舌头、翻着白眼、一动也不动了。
“还敢给我装死?
这回你可真死定了!”罗悦说着,便一把抱起慕容天翔的腿,一脸坏笑着,伸手便挠起了慕容天翔的脚底板儿来。
“啊,哈哈哈哈,饶命啊……饶命啊……哈哈哈哈……”罗悦一挠他的脚底板,慕容天翔登时就受不了了,即刻拼命的喊叫了起来。
“你不是死了吗?
死人还会说话吗?
你玩诈尸啊?
这怎么行?
我可不能让你出去吓唬人!
所以,本小姐今天就做回善事,把你这个小鬼儿给灭了!”
罗悦一边说,一边加劲的挠慕容天翔的脚底板。
顿时,慕容天翔便差点笑背过气去。
“嘿嘿,嘿嘿,我说你们两个别闹了!
罗悦,你快放手!
还真想杀人啊?啊?”看着罗悦和慕容天翔嬉闹的罗成,突然开口喊道。
“呵,呵,笑死我了……”
罗悦一停手,慕容天翔顿时狂喘粗气,瘫在了**上。
“我看你还敢在本小姐面前嚣张?
这回就饶你一条小命。
下次胆敢再触本小姐之威严,定不轻饶!”罗悦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们这两个鬼孩子!
还真是让人又气又爱!
老夫真是拿你们没办法!”一脸微笑的罗成,摇头叹息道。
就在罗成开怀大笑的时候,一个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罗成看到来人,汀大笑,一脸微笑的问道:“赵管事,你来何事?
为何如此匆忙?”
“老爷,刚收到罗家庄飞鸽传书,说三花郡、红木郡、平江郡,下属有一十九个罗家办事处,昨天夜里,被人持老爷的玉佩,支取走价值共计九千八百三十六万七千九百五十五两的银票!”
赵管事猛喘两口气,稍微平复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然后,一口气就把要说的全都讲了出来。
“什么?真是可恶至极!”一听赵管事的汇报完,便面无表情的罗成,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太嚣张了!
简直是把我们罗家当做他的金库了!
这还了的?
本小姐抓到他,非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骨不可!
我非要让他把那些银子,都给我吞下去不可!”罗悦听了赵管事的话,登时杏眼圆睁、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的说道。
“呵呵,贪得无厌!
我罗某人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如此胆大妄为?
赵管事,走,我这就跟你去办事处一趟。
你把所有干事都叫来,我有话要吩咐!”罗成说着,起身便率先走出了慕容天翔的房间。
“小子,你有何打算?
貌似玉佩可是你弄丢的啊!
难道,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吗?”罗悦盯着慕容天翔问道。
“哼,我丢的,我一定找回来!
我这就去追那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家伙!”
慕容天翔说着起身下**,瞬间穿戴整齐,直接迈开大步便朝外走去。
“嘿,小子,你的伤还没好呢!
大夫说你不能随意乱动!
诶呀,等等我……”罗悦一看慕容天翔的举动,即刻,喊叫着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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