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给我住手”
就在众人正解气的在刑正身上发泄的时候,慕容天翔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声断喝,就把他们都给吓了一跳。网,一路有你!
“你是什么人?
休要多管闲事!
否则,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
识相的,快给我走!”
手持长柄斧的家伙,本来想破口大骂。
可先前慕容天翔救罗悦的时候,露的那一手功夫,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他自知不是慕容天翔的对手。
所以,就算慕容天翔使用暗器打伤了他的手下,他都没有下令让人对付慕容天翔和罗悦。
虽然,现在慕容天翔阻止他们兄弟揍刑正,他也不敢说太过分的话。
慕容天翔跟本就没把手持长柄斧的家伙的话当回事儿,伸手夺过身边的一个家伙手中的大刀,脚一点地,腾然跃起,手一挥,刀锋便把网纲给斩断了,同时,手一抄,便扶住了刑正,飘然落了下来。
慕容天翔扫了一眼面前那些个蠢蠢欲动的家伙,冷哼一声,一脸嚣张的说道:“这个人归我了。
你们要是不想身首异处,都给我滚远点!”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要人就要人?
你问过老子手中这把九耳八环刀了吗?
敢在老子面前耍横,今天,我就让你竖不起来!”
手持九耳八环刀的家伙,一脸怒气的说着,挥刀便朝慕容天翔砍了过去nAd1(
慕容天翔一看手持九耳朵八环刀的家伙不服气,正好拿他给周围的人一个震慑。
于是,毫不留情的一抖手中的大刀,闪电般的就刺了出去。
即刻,就是“噗”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手持九耳八环刀的家伙,“啊”的一声惨叫,随后,他那高举的大刀脱手,“当啷啷”就掉在了地上。
“噗”
慕容天翔一拽手中的大刀,手持九耳八环刀的家伙,心口血箭狂喷而出。
瞬间“噗通”一声,栽趴在了地上。
慕容天翔一晃手中的大刀,一脸冰冷的说道:“本少爷不喜欢别人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否则,我就让他永远没有机会再听到我讲话!
你们还有谁的耳朵不好使?
过来”
“你,你个狗杂种,老子一再忍让,你却得寸进尺!
别以为你功夫,高老子就怕你。
兄弟们,上,给我剁碎他”
手持长柄斧的家伙,一看慕容天翔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竟然,手起刀落就把三当家的给杀了。
虽然,他有点惧怕慕容天翔的功夫nAd2(
可身为山寨的大当家,他还是要硬着头皮,装出大当家的样子。
否则,威信不存,如何统领山上众人?
于是,一声大吼的同时,挥起手中的斧头,便朝慕容天翔砍了过去。
“自寻死路!”
慕容天翔一看一场杀戮无可避免,冷哼一声,说着便挥起手中的大刀,毫不心慈手软就朝扑上来的家伙,劈了过去。
一眨眼功夫,十几个家伙便死在了他的刀下。
手持长柄斧的家伙,一看自己的手下,如此不堪一击,登时,便大吼着,全力朝慕容天翔砍杀起来。
因为,他知道,就他的手下,根本无法消耗掉慕容天翔什么气力,拖时间的结果,只能是全军覆没。
所以,他要趁着还有手下在边上影响慕容天翔,集中全力,速战速决。
否则,一旦他的手下被杀光,他想战胜慕容天翔,便没有一丝希望,他的小命也将就此结束。
大好日子他还没活够,他可不想死!
于是乎,求生的**,让他发挥出十二分的力道,疯狂的朝慕容天翔劈砍下去。
慕容天翔可不傻,他才不会与蛮牛一般的遏云山大当家的比力气。
他一边扶着刑正,一边躲闪遏云山大当家的攻击。
一时之间,竟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颇显被动。
“不必管我”
刑正一看自己,完全就是慕容天翔的负担,严重影响慕容天翔的发挥nAd3(
顿时,说着猛然挣脱慕容天翔的扶持,扑到路边,靠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去死吧”
慕容天翔没了刑正的妨碍,即刻,速度暴增。
登时,慕容天翔化作一道虚影,直接就到了遏云山大当家的身边,一声大喊的同时,手中钢刀轻松的就割断了他咽喉。
刹那,一道血箭喷出,遏云山大当家,仰天栽倒在地。
“都给我住手”
慕容天翔一声大喊,登时,就把围杀刑正和罗悦的那群家伙,给震住了。
“你们的头领已死,本少爷也不想要你们的性命!
识相的,就都乖乖的站到那边去。”慕容天翔用手中的大刀,一指前面的空地,厉声说道。
众人一听慕容天翔的喊话,一看他们的大当家真的已经被杀,登时,便知大势已去。
就连大当家的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兵?
他们清楚,继续反抗就是死。
于是,他们便丢下手中的兵刃,纷纷的走到了慕容天翔指定的位置。
刑正一拱手,向慕容天翔和罗悦真诚的答谢道:“在下刑正,多谢二位少侠的救命之恩!
敢问二位恩公尊姓大名?”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在下慕容天翔。”慕容天翔一脸微笑着说道。
“我是罗悦。
刑壮士很厉害啊!
一个人敢挑人家这么大个山头儿!
佩服!佩服!”罗悦呵呵一笑,拱手说道。
“惭愧!惭愧!
要不是二位出手搭救,明年的今天,可就是我刑某的祭日了!”刑正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说道。
“你为什么要挑人家的老窝啊?
听那个家伙说,你横扫了一百多个山头。
是不是真的啊?
那些山贼土匪都跟你有仇吗?”罗悦很是好奇的问道。
“在下本是东州平城兄弟镖局的镖师。
三年前,我随着家父,押镖途径北州苍鹰岭,遇见山贼劫镖。
结果,家父和镖师们全被杀死,而我也被打下山崖。
也许是老天开眼,我侥幸不死。
在下面待了两年之后,我终于从谷底爬了上去。
杀光苍鹰岭上的山贼,找到家父和镖师们的残骸,火化之后,我便带着他们的骨灰,回到了东州。
可到了镖局我才知道,家母因为我与父亲出事伤心过度,已经在一年之前撒手人寰。
害的我父母双亡,这一切都是可恶的山贼所造成的!
于是,我便在我父母的坟前对天起誓,一定要把天下所有的山贼土匪,都给杀个一干二净!”
刑正越说越激动,到了后来睚眦欲裂,几乎都到了无法控制心中仇恨程度。
“你要报仇这没错。
可是,不是所有的落草之辈,都是罪大恶极之人!
他们或许是被生活所迫走投无路,为了活命才不得已上山为匪,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