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帝江,你们这盘古真身不全,休想破我妖族大阵,我待要好生炮制尔等,以告慰我那九位孩儿的在天之灵!”帝俊见星斗大阵将十一祖巫困住,哈哈哈大笑,转眼又是脸色苍白,原来那妖族之人已是所剩无几,只余下鲲鹏、计蒙、毕方等人。当下大怒,太一手持东皇钟又将残存的巫族轰杀了个干干净净。
却见周山之下尸积如山,尽数泡在血海中,那血海似被人控制缓缓的向北流动。
突然,那星斗大阵抖了几抖,安静了下来,又猛然的抖动。“咔咔嚓嚓”一阵巨响,三百六十五杆星幡尽数折断,那星斗大阵轰然告破,顿时周天星力四射,如同一股股的飓风,将那祖洲大陆扫了数十遍,那自洪荒诞生以来,便存在的无数种族,几乎死绝,只剩下那些躲在深山洞府中,或避居在洪荒众高人的道场周围的少数小种族。
“妖族小儿,速来受死!”一个百万高的丈筋躯大汉,轰隆隆的说道。由于盘古真身不全,实力也受到很大限制,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威能,以至于被困于星斗大阵半晌。几人见不能破阵,各自又喷出一口精血,集众祖巫精血演化后土,再以后土演化盘古真身,这才破了星斗大阵。
帝俊见大阵告破,面如死灰,将河图洛书,展开护住陆压,赤手空拳迎向盘古真身。太一也张口在东皇钟上喷了数口精血,将那钟猛震,钟声荡漾下,一道道黄色音波冲向盘古。那巨汉被那道道音波砸的血肉翻飞,又几处都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岂料那巨汉浑然不在意,迈步上前,双拳分别砸向帝俊和太一。两声巨响,两个身影倒飞而回。陆压大叫一声,化作万丈金乌,伸开双翅将帝俊和太一接住,只见帝俊面如金纸,而太一双目紧闭,胸口却是一个拳头状的血窟窿,金色的金乌血液如喷泉往外四射。
“二叔,你怎么了二叔?你看看我啊?二叔——”太一缓缓的睁开眼,若有若无的声音,道“大哥,小——小——十——!”只见太一面露微笑,双目微睁,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生机全无。原来太一在最后关头用东皇钟替帝俊当下,自己却被那盘古真身一拳砸在心口。那一拳饱含盘古的无物不破之力,一击就震碎了太一的心神。
而帝俊虽然被东皇钟将致命一击挡下,但是也被余波震伤肺腑元神。帝俊双眼无神的看着太一的尸身,竟低声苦笑道:“兄弟,我们输了,天命真的是不可违吗?我偏要再斗一斗!”说完,再次现出金乌真身,只见那周身的烈火愈来愈强,“轰隆”一声,化作一轮骄阳,那骄阳中有一头金乌,双目泣血,陡然又一只金乌从三十三天飞来。那金乌看了一眼陆压,口中吐出一道白光,那白光一击将陆压震退万里,显然是护住他安全。只见羲和娘娘化出阵身,一头冲进那轮骄阳之中,高声鸣叫,周身太阳真火四射,那骄阳顿时又大了几分,猛然冲向那盘古真身。
“父皇、母后不要啊————”陆压见帝俊和幕后羲和娘娘所化太阳星冲向盘古真身,知道两人是搏命一击了!但那里能来得及阻拦。
轰隆隆一声巨响,那声音传遍整个洪荒世界,道道爆炸冲击波以周山为中心向四周狂卷而去,比刚才那周天星力四射还要猛烈数十倍,所过之处,植被生灵化作灰灰,山岭群峰稍微小点的夷为平地,高大的也生生矮了半截。
只见那轮骄阳炸裂为无数道,散落在洪荒大地上。那盘古真身,陡然也炸裂开来,有一道身影从中飞出,其余皆化作飞灰,随着那太阳真火飘散。
陆压觉得这天变得灰白,这万物变得模糊,脑中一片空白。突然耳边一个熟悉的暴喝声:“劣徒,此时不悟,更待何时?”陆压顿时清醒了过来,双眼垂泪,朝着东海拜了三拜,仰天道:“生为人子,若父母叔父亡命之仇不得报,我誓不证道。生为人弟,若兄弟尽丧之仇不得报,我誓不证道。!”陡然万道金光从陆压体内飞出,在顶门形成一片庆云,庆云上的灵气速速形成三朵莲花骨朵,其中一朵黑色莲花陡然绽放,从中走下一位黑衣道人,面容与陆压相仿,只是满眼无尽的仇恨。那道人对着陆压施了一礼,道:“见过道友!”陆压微微还礼,道:“我是本尊,你我一体何必如此多礼。”那黑衣道人轻声说道:“父母叔父兄弟之仇不共戴天,不报妄为为人子,人弟!”说完转身向那残存的祖巫而去。突然从东海飞出一个紫金葫芦,那葫芦口大开,一股无穷的吸力,将那黑衣道人吸入葫芦内,那葫芦陡然又飞回蓬莱岛。张成看着手中的葫芦,叹了一声,道:“你何苦发那样的大誓愿!唉…………!”
却说那残存的一祖巫正是那共工,他被众人合力推出爆炸圈,捡的一条残命。看着满山的灰烬,巫族除却那地府一脉已是再无一人。共工不禁双目垂泪,低声道:“诸位哥哥妹妹都去了,我又怎能苟活人间!”说完鼓动全身精血。只见那共工身形暴涨,眨眼间变成千丈高下,一道火光直奔那顶住苍天的盘古脊骨所化周山而去。
“贼子,敢尔!”从首阳山玄都玉京八景宫中、昆仑山玉虚宫、东海碧游宫中齐声传来三声暴喝。
一图,一幡,四剑向共工砸来,但已是来不及了。“卡擦——轰隆——”顶住苍天亿万年的周山最高峰轰然折为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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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分类新书榜名次下滑了,囧啊!大家帮下忙吧!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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