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扛着蚕茧似的齐晓月飞快的向远方跑着跑着,在呆若木鸡的官兵和黑鱼帮匪徒的视线里渐渐地消失了
在一处茂密的树林里,黑衣人将齐晓月轻轻地放了下来,快速地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弯刀,麻利的将齐晓月身上缠裹的绳索和渔网割断,然后一层又一层地将这些缠绕物扒了下来,齐晓月终于重见天日了
齐晓月早就睁着眼睛看着黑衣人,他开始还纳闷这个救自己的人是谁呢?当黑衣人将面罩摘了下去,齐晓月失声的哭喊着:“师父”
白万喜双手抱住齐晓月的肩头,仔细地端详着,泪如泉涌齐晓月一把抱住满面皱纹的白万喜,头紧紧贴埋在白万喜的怀里默默地抽泣着白万喜一双大手不住地拍打着齐晓月的后背,悲喜交加地说:“晓月,我可找到你了”
师徒二人坐在草上,齐晓月边梳理筋骨边莫名其妙地问:“师父怎么知道我被抓住了?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白万喜目视着齐晓月,沉思了很久,悲伤地问:“晓月呀,你这段时间在外边都做了些什么?”
齐晓月简单的把自己离家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白万喜听后缓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一棵树前用拳头捶打树干,埋怨带责备地说:“孩子,你闯下的大祸将家人都乾了”
“你说什么?”齐晓月惊恐地问,“家人怎么了?”
白万喜上前一把抓住齐晓月,痛苦地说:“孩子,太平川王府大院好惨呢”白万喜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齐晓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官府的人找上门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