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月见师父泪眼婆娑,心想:“师父这是怎么了?刚才讲述太平川王府大院发生的事情时,都没哭,却在自己演示完武功后哭了呢?”他有些不解地轻声地问:“师父怎么了?”
白万喜忙账折睛,强装着笑脸,挥了挥手掩饰着说:“师父高兴,师父看你有如此高的武功,高兴呀!”说完,他扭头看了看四周,说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作打算
齐晓月心想:“师父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然的话,他老人家高兴绝不会掉眼泪的”他听完白万喜的话,也赶紧说:“官兵和黑鱼帮可能马上就要大搜查,我们先避一避也好”
“晓月,你有何打算?”白万喜沿树林中的一条崎岖小路往前走着,回头问
齐晓月跟在身后,折了一根树枝,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何成,消灭黑鱼帮”说完,他手中的树枝被折断了
白万喜心事重重地在前边走着,不再说话了
二人走到山腰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前,白万喜汀脚步,说:“这里较隐蔽,官兵一时半晌也找不到这里,咱俩先休息,晚上再找他们算账”
齐晓月警觉地推门进屋,屋内满是尘埃白万喜和齐晓月将屋内简单收拾一下,白万喜坐在刚用茅草铺就的床上,装上烟袋抽了起来,齐晓月悄悄地出了屋
不一会,齐晓月手里拎着四个毛色灰白相间的野兔走了进来,为难地对白万喜说:“师父,我只能抓住它们,可不会做呀?还得你老人家动手”
白万喜笑眯眯地看着野兔,高兴地说:“晓月,烤野兔子可是师父的拿手好戏,今天咱们就吃烤野兔”
齐晓月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