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说完一抬手右手,只听扑通一声,那个说话的男人无形中就倒在地上疼得抱着肚子呲牙裂嘴直叫唤;另一个男人吓得扑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着响头,哀求地说:“奶奶,我的奶奶饶命呀!我可什么也没说呀我们怎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呀?我们是拿她来孝敬你老人家的”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哪次没赏你们银两?竟敢和我讨价还价我说过了:你们吃了我的毒药,每天不按时到我这里吃解药就得死,背叛我也得死”女人恶狠狠地说
麻袋里的张凤娇听了身上都起鸡皮疙瘩,好狠毒的女人呢
这时,先头说话的那个男的“啊啊”痛苦地叫了几声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磕头如捣蒜地说:“奶奶,我错了今个的钱我不要了,就算我们孝敬你老人家的奶奶,我们不能死呀,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呢”
少*妇理都没理那个哀求的人,移动脚步向装着张凤娇的麻袋走来
麻袋口被解开了,张凤娇见到一位娇艳无比的少*妇少*妇不怀好意地看着张凤娇满意地点了点头,回身往两个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男人嘴里塞了个黄色药丸,厉声喝道:“滚,我若是听到你们泄密连你们的家人都杀了”她随手扔下两块碎银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趴着身子捡起碎银,连咕噜带爬跑出了院子
张凤娇被这个女人带到一个屋子里,关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被关了一天的张凤娇手脚被捆绑得麻木了,肚里发出肠鸣声,她饿了屋门终于打开了,那个少*妇,一手拎个陶器水壶,一手拎个陶瓷碗,走了进来少*妇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上前色迷迷地摸着张凤娇娇嫩的脸,娇滴滴地说:“美人,让你受罪了呵呵”
张凤娇瞪了这个少*妇一眼,骂道:“贱货,快点放了我”
“呵呵,关了一天还这样烈性,看来你真的与众不同,呵呵”少*妇的手向张凤娇的前胸摸去,张凤娇躲闪着用身子撞击着少*妇见张凤娇反抗就伸手点了张凤娇的茓道,笑了笑,拿起水壶倒了碗水,让张凤娇喝张凤娇知道这水不是好水,紧紧地闭着嘴少*妇张开左手捏开张凤娇的嘴,张凤娇无奈地被动地喝下了一大碗水少*妇松开手点开茓道,站了起来,*笑着说:“呵呵,一会你就听话了”说完,走出房门
张凤娇干渴的喉咙被水滋润着舒服多了她蜷着身躺着,想象着那个少*妇下一步的行为,她觉得少*妇是个变态的女人,自己恐怕要遭受到非人的折磨想着想着,她的体内犹如一团烈火燃烧起来,肌肤像有蚂蚁爬动一样痒痒异常,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这时,那个少*妇出现了,她解开张凤娇的绳索,张凤娇克制着自己将要喷发的欲火,牙将嘴唇咬出血了少*妇一双细嫩的手又在张凤娇的身上游离着,张凤娇这次没有反抗而且消少*妇尽情地抚摸自己少*妇和张凤娇亲热了一阵子后,将张凤娇领出屋门,来到了一个灯光朦胧的寝室室内有一池撒着鲜红花瓣冒着热气的碧水少*妇先行脱光了衣服滑进水池,一边梳理着浓密的头发一边脉脉含情地看着张凤娇张凤娇不由自主的解开衣扣,露出娇美的身体,扑向水池她本想让水池里的水消除一下自己体内的燥热,哪里想到洁白的身体被花瓣水一侵泡,她浑身上下更痒痒了少*妇玩弄一会闭着眼睛享受她抚摸的张凤娇,然后,面对面搂着张凤娇的身子温纯着突然,少*妇嘴中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屋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这个男人快速脱光衣服,下了水池,与那个少*妇亲热一会后,掉转过身搬过张凤娇的身子就要亲热张凤娇也许被这个男人的粗鲁行为弄得清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个男人竟是自己的丈夫吕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没错是吕蒙张凤娇发疯似地挣脱了吕蒙和那个少*妇,爬出水池,喊叫着跑出了屋吕蒙看到了张凤娇的刹那也惊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个少*妇看着吕蒙僵硬的样子,打了吕蒙一嘴巴,吼道:“你死人呢?把她给我抓回来”
吕蒙看着半开着的屋门,张嘴结舌地说:“她是我老婆”
“哦”少*妇惊愕一声,不再说话了
张凤娇一口气跑到山脚下,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吕蒙竟堕落到和这样的女人勾搭在一起鬼混她体内的那股燥热被凉爽的山风和一阵疾跑以及怒气驱走得无影无踪,她在一户人家的栅栏上拿下一套衣服穿上,边哭着边摸索着回到了家
不一会,好几天不登家门的吕蒙也回来了张凤娇抱着大被蒙头痛哭,吕蒙在一旁解释说:“我没办法那个女人有一身妖术我误吃了她的一颗丸药,被她要挟练一种采阴吸阳*我从别女人身上采阴气,这个女人再从我身上采阳气这女人的功夫十分了得,举手投足间能取人性命如果我拒绝她,不但我死,她还要杀了你她心狠手毒说到做到,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凤娇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她的眼前脑子里都是吕蒙和那个少*妇以及一些人*乱的场景哭着哭着,张凤娇掀起大被披头散发嘻嘻笑着,搂着吕蒙的脖颈,娇滴滴地说:“咱们睡觉玩”
吕蒙觉得张凤娇一反常态,看着她呆滞直勾勾的目光,吕蒙知道张凤娇受刺激疯了吕蒙对自己的恶行也有些追悔莫及,他觉得这是老天的报应但他又觉得自己很幸运,自从他和那个少*妇其实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太婆李雪莲相识后,练了两年采阴吸阳*,吕蒙的功夫明显提高,同时也满足了他*的**心愿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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