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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交手百余招,不分高下。张景怡心道:“当世武林中,在我剑下能过三招之辈,屈指可数,此人剑术怪异,不是中原人物。”虚晃一剑,跳出圈骷髅帮外,大喝道:“且住手,我有话说。”两人收剑,相视而立,喘息不止。

张景怡冷冷道:“原来是骷髅帮主樊星天,怪不得如此厉害,显出原形来吧。”那人身子一抖,揭去面罩,却原来是一位皓发苍髯的老翁。樊星天大笑道:“张大侠目光如炬,竟还认识老夫。武当首倡召开武林大会,何以不知会本教,难道武林中没我骷髅帮一席之地。”

张景怡不怒自威,声音冰冷道:“你们骷髅帮远在漠北,行止不定,到何处给你下帖?再者,今年武林大会,相邀的都是中原各门派。你们很少于我中原武林交往,故不便邀请。若是诚心参加,并非不可,为何要在此闹事?”

光空振臂呼道:“原来是樊教主大家光临,贫僧失礼了。”樊星天拱手道:“光空法师毋须多礼,我们行事荒唐,请多海涵。”

此际那伙人已将寺门让开,恭立一侧,俯首听命。群雄见光空与樊星天如是亲热,众皆愕然,忧虑殊甚,忿忿谩骂不休。张景怡原拟集师兄弟五人之力,加之光空、一清相助,必能将这伙人击毙于此,不想光空与樊星天尤礼尤佳,不知其中何故,心中自是懊愤不已。愤然道:“原来光空大师与骷髅帮交谊匪浅,这倒是闻所未闻。自古正邪不容,黑白两道,不共戴天,自今日起,我武当与你割袍断谊,咱们分道扬镳。”显见张景怡大慰光火,对光空甚为不满。

光空道:“张道长何必动怒,且待贫僧解释。”光空好像有难言之隐,一时说不清出。张景怡道:“你不必解释了,今日之事,说明你和邪教挂连不清,我们武当光明磊落,是非分明,决不与邪教媾和,失信于江湖英雄,就此告辞!”说罢,不容光空答话,率武当一行之众愤然离去。

光空目送武当走远,又忙礼请华山、崆峒等英雄进寺歇息,可是,群雄具傲不礼,结伴忿忿离去,光空留之不住,至为尴尬。樊星天道:“光空大师,不必介意,任由他们去吧。他们与我玄冥教结怨殊甚,他们亡我之心不死,想与他们化­干­戈为玉帛难以做到,来日还是难免刀剑向相,到底谁死谁活,那就看天意了,我们有何惧哉。”

光空苦笑道:“本想说与武林各派,泯除以往恩怨,使天下武林相安无事。可是,武当胸怀如此狭窄,与贵教芥蒂由来已久,今日犹甚往昔,我一片苦心,眼见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负遗憾。”

樊星天笑道:“大师不必为此耿耿于怀,武林历来风波不断,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弱­肉­强食,人皆共知。武当、少林,在武林中称王称霸,横行无忌,视我玄冥教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斩尽杀绝而后快。可是,蔽教岂是他们的羔羊,任其宰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一清道:“阿弥陀佛。俗话说得好,冤家易解不易结。因由是非,往复报应,冤怨相报何时了。还是以和为贵,以宽为上,樊教主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一步三分春­色­。”

樊星天道:“一清大师所言极是,可是,我就怕他人不这样想,我越让他,他越是得寸进尺。”

当下,光空将一清、樊星天、刘老安等四人请入寺内。骷髅帮、玄冥教那些人未得教主准许,不敢进寺,留在寺外守门。樊星天束下很严,果然传言不虚,那些人乖乖的侯在寺外。进了禅房,宾主入座,光空吩咐准备素膳,令小僧献茶,殷诚相待。

樊星天饮了一口茶,道:“两位大师,名震武林,今年的武林大会来香山召开,公推武林盟主,不知二位心中那位堪当此任。”

光空道:“盟主之位,历来都是由武林各派投票表决,非武林大德奇才不能居之,到底花落谁家,贫僧不敢拟断。”一清接言道:“听说樊教主要力推“大佛爷”出任武林盟主,只是江湖中不曾听说有“大佛爷”这个人,倒想清教,“大佛爷”到底何许人也!“

樊星天神秘道:“此人是赫赫有名的朝廷大员,不久也许就是天下之主。两位大师若是于中帮忙,使“大佛爷”如愿一尝,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两位高僧那可是作了一件大功德呀!好处无须多言。”

光空道:“武林安,天下则安。武林乱,天下则乱。‘大佛爷’想称霸武林,一统天下,夺取大清江山,算盘打的不错,只是恐难如愿,武当、少林这两道关,怕是难过。”

樊星天笑道:“实话相告,少林寺已不在话下,慧悟方丈与本教相约,共同联手,将‘大佛爷’推上盟主之位。在下还希望两位大师鼎力相助,在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做个顺水人情,下面的事,本教自会料理。”

一清道:“老衲隐居香山多年,已很少在江湖中抛头露面,若不是武林大会来香山召开,我是没兴趣参加的。‘大佛爷’并非武林中人,可能不太懂武林规矩,贵教与少林虽然名头很大,可是,让一个外间人领袖武林,很难服众。众人不服,其奈他何?”

光空道:“一清大师思虑的是。贫僧若逆众而行,那时必遭群起攻之,恐武林复有隋末唐初之祸。导致天下大乱,血流成河,不是大功德,而是大罪孽,贫僧一世修行,付诸东流。如此罪孽深重,下十八层地狱,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断断不敢为。”

柳老安、吴天义、宋明、柳莺,当时,在下面一茶几默默听他三人谈话,听到关节初,宋虎就想Сhā话,被柳老安以目阻止,怕他胡言乱语,招若是非。但是,大家都听的明明白白,樊星天说的那个“大佛爷”,不是鳌拜,还是那个?宋虎心道:“­奶­­奶­的,鳌拜不仅相当皇帝,还相当武林盟主,小皇帝可有大祸了,我一定想法帮他一帮。”

此时,素斋摆上桌来,粗茶淡饭,青菜米汤,樊星天瞟了一眼。起身道:“在下一顿不食­肉­,便不能过。这些素斋,实在难以下咽,茶已饮过,谢谢款待,就此告辞!”说罢就走,光空起身,送出禅房。走在纜­乳­芟拢樊星天拿出一道银牌,交于光空道:“这是本教的通行令牌,大师收下,日后也许有用。”大步走去。

光空回到禅房,陪大家用过斋饭,将柳老安等人安顿住下休息,便与一清法师关了房门,密谈武林大会之事,禅房灯光一夜未息。

翌日晨起,柳老安、吴天义带着柳莺在院中练武,宋聚不会武功,也无心去学,便一人在寺院里闲逛,转来逛去,只管沿着路径信步走去,边走边想,小皇帝和自己年纪相仿,对大家很够朋友,朋友遇到难处,理应帮忙,可是,如何帮小皇帝,他却想不出好主意。渐行渐远,第一次来碧云寺,这寺院外面看似不大,其实走进来,院落几多,殿厦相连,曲径通幽,此时,和尚们都去作早课,所到之处,空无一人。移身回转,竟迷失了方向,每行过一处,他都端详一番,辨认刚才走过这里没有。可是门厅之上,都是大匾高悬,楹联嵌框,宋明大字不识几个,都似曾相识,却没有一字能够读懂。

转了一个时辰,还是转不出来,昨晚那些素斋早已消化­干­净,肚中饥饿难忍,他穿过一处洞门,见是一座大殿,心中甚是好奇,不知里面有何珍藏,轻轻推门,原来门是虚掩着,便潜身进去。只见一座大佛,居于正堂,仪态端庄慈祥。他跪上前去,拜了三拜,忽见供桌之上,有几碟时鲜水果,还有糕饼点心之类的祭品,瞅瞅四下无人,他早已饥肠辘辘,那顾的清规戒律,上前取而食之,果然味道大为不错。大嚼了一些糕点,又择好吃的水果,狼吞虎咽了一顿,只觉得腹满肚圆方罢。

宋虎正待出门溜走,忽听的门外脚步声响,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走了进来,吓的他在大佛身后藏了起来。

宋虎窥视那男孩,他长得清秀漂亮,身穿一套紧身衣袍,在殿上打了一套拳,活动开身子,然后拉开架势,站在一个硕大的香炉前,双手不停向香炉中Сhā,“嚓嚓”的声音在殿上飘荡,原来香炉中全是沙粒,显然,那男孩练的是铁砂掌得功夫。练了一会儿,那还身上腾起一团雾气,雪白的脸上,红若桃花,满脸汗水淌了下来。宋明在大佛后面走出来,笑道:“你的沙子功,有何用处。不如我们练摔跤吧。”

那男孩见大佛后面突然出现一人,年龄和自己相仿,问道:“你是谁?怎么到这儿来了?”宋虎道:“我叫宋虎,是光空大师的客人。你叫什么?”那男孩擦了一把汗,道:“我吗?姓瑞,你叫我瑞大哥吧。我叫你宋小弟!”宋明挺挺胸脯,不以为然道:“谁是大哥,你说了不算,我们比摔跤,赢者为兄,输者为弟,那样才公平!”宋虎心道:“你那么单薄瘦削,一定不是我的对手,这个大哥非我莫属!”那男孩毫不示弱,道:“一言为定,你就来攻吧!”

宋虎扑上前去,猛去揪那男孩的前襟,那男孩也不躲闪,当他手至胸前,出手揪住他的手腕一扭,宋虎向后挣脱,那瑞公子手猛地一送,宋虎收不住身子,一ρi股顿在地上。瑞公子道:“原来你是个饭桶,不会武功,不是我的对手。”宋虎道:“刚才我是对你承让,再来!”宋虎爬起来,黑狗钻裆,瑞公子伸手抓他后背,宋虎猛地起身,想起吴天义教他的一招,一转身,将瑞公子摔在地上。

瑞公子跃身而起,道:“这一招还像回事。”宋虎十分得意,道:“你是饭桶,不是我的对手。”瑞公子脸上飞起红晕,也不言声,左掌一晃,欺身攻来,宋虎退步避开,瑞公子突然在他腰间击了一掌,宋虎大叫一声,疼的弯下腰去。瑞公子卡住他的后颈,宋虎撤身抱住瑞公子的后腰,眼看有望取胜,可是,瑞公子右足飞起,踢中宋虎的头顶,他慌忙抱头,被瑞公子脚下一勾,又摔了出去。

正是:碧云寺中栖鸾凤,一个是雌一个雄。前世必是曾有约,如今有缘来相逢。欲之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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