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云莃给了况未然回答。
之后整整一个月,云莃都没有他的消息,但她不担心,也不怀疑,因为他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而她相信,以他的才智与那令人绝艳的身手,他确实做得到。
不过尽管况未然一句话都没多说,但他却在离去前留给了云莃一道谜题。
当云莃解开了那道题,并循着指示进到了那她几年来从未进入过的洞内时,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笑了。
这什么啊!过得挺自在的嘛……
望着那洞中有洞,因满布萤石而微微透着亮光的干净、简朴洞|茓,云莃好奇地在里头走来走去,然后在走至一个黑暗,空荡荡中只有一个朝着洞壁的破旧蒲垫之处时,缓缓停下脚步。
这就是老隐者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现在的老隐者,应该再无挂记、再无悔恨了吧……
我很好喔!老隐者,您也一定要快乐喔!
望着那片黑暗,云莃在心底轻轻说着,并在小心退出后,转而走向另一个明亮的洞内,在其中发现一堆凌乱散布在一个像案桌般大石上的设计图。
走近凝视着那些巧妙、新奇的民生汲水、引水、灌溉图,以及众多的星相、天象测观图,她微微有些讶异了。
研究的范围还真广啊……
更让云莃诧异的是,这个洞中,竟有个可以望向外面的小洞,而朝向的,正是她经常靠在其上的老树!
这家伙,根本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嘛!
过去他老一副猜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洞烛机先跟装神弄鬼,搞了半天,根本是因为早看到她了。
怎么,是想让她知道他过去的“不正当手段”,然后给她重新考虑的机会吗?
这夜,静静躺在五姑娘府的软榻上,云莃心里实在是为况未然的所作所为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但她却没有丝毫要休了他的想法,尽管连她都搞不懂自己为何这样老实。
是啊!为何会同意他成为她的驸马?
时势所迫?
不,就算她拒绝了他的要求,而他也真的不答应帮她四姊查清真相,她还是能找到可以帮忙的人,并不是非他不可。
美色所惑?
不,女儿国中排队等着向她求亲的俊帅男子多如牛毛,况且,她也并非对外貌有那样大的兴趣。
难不成是爱上他了?
嗯……应该不是吧?
虽然跟他在一起很自在、很有趣、很放松,她也很想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更想多了解这个人,知道他究竟是谁,但她与他还不算真正相识,论爱,未免太早了,不是吗?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正当云莃躺在寝宫床榻上,来回辗转思量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含笑嗓音传入她的耳内,她的床纱也同时被掀起。
“你的守卫失职了。”
“没有守卫,何来失职?”
心,微微地悸动了一下,但云莃的嗓音依旧平静。
能连续解开十三道谜题,并层层推进到她这五层楼高的寝宫内,除了在临去前收授到她暗示的况未然,这世间应不会有第三人了。
“你的谜题确实比守卫还管用。”回想着那道道关卡后的致命机关,况未然忍不住佩服地轻笑出声。
“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凝望着况未然那孩子气的笑容,看着他褪下外衣后,安然躺至自己身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便再无动作,云莃突然问道。
是啊!今夜,也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他难道就打算这样与她一觉到天明?
虽然过往的她,从未有过婚嫁的念头,但如今,既然她已同意他成为她的驸马,那么,她该索取的权利与应尽的义务,没道理不去付诸行动。
更何况,早点了结这事也好,省得那群不知为什么总知道她还是处子的后宫女官们,老围着她一个人补强教学……
“打算。”听到云莃的话后,况未然侧转过头,望着她又笑了,然后在那恍若阳光般炫目的笑容中,将自己颈上挂的玄鸟玉佩取下,为她戴上,并俯身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就这样?”感觉着额上传来的淡淡暖意,体会着身前那股纯男子的阳刚气息,云莃伸手轻抚着颈间的玄鸟玉佩又问。
“不够?”凝视着云莃白皙细长的纤纤手指,望着被他玄鸟玉佩轻贴着的那如凝脂般的柔嫩肌肤,以及微微松开的前襟内那若隐若现的丰盈浑圆,况未然的眼眸缓缓深邃着。
“若我说不够呢?”
盯着况未然如深潭般望不见底的眼眸,云莃的嗓音有些轻哑,可他却只是含笑地望着她,静静地望着,深深地望着。
啊!难道他……有隐疾……
当脑中隐隐浮现出自己告诉况未然她不能生育子嗣时,他那句“我也不能”的回答,她蓦地一愣后,有些歉疚地转过身去,轻轻说道:“夜深了,睡吧!”
是的,歉疚,因为她早该想到的,竟还这样不懂事!
但无所谓的,就算他真的……她也无所谓的……
在一声恍若轻叹又恍若模糊呢喃的低语后,云莃再听不到况未然的声音了,当她感觉到他更新躺回她身边,决定入睡之时,她的纤腰却被人一把搂住,整个身子被他往怀中一带,后颈轻轻被吻住。
他的唇,温温热热的,不住在她的后颈、耳垂处徘徊,圈住她纤腰的大掌也在亲吻她的同时缓缓上移,轻扫过她胸前那对丰盈椒|乳露在襟外的上缘后,将指尖轻轻滑入她衣内那道丰盈间的深谷,在其中来回游移……
“唔……”任一声嘤咛由自己的红唇中轻泄而出,云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颤着,被况未然用指尖扫过的柔肌,缓缓升起一股被火灼烧的热烫感。
一听到云莃的嘤咛声,况未然的手在抚过了她微露在衫外的所有细腻肌肤后,轻轻拨开她的前襟,让她的右边玉|乳由衣衫内滑出,再用手捧起她那皎白无瑕的右|乳,大拇指在最顶端一拂而过。
“啊……你不必……”
是的,他不必在意,因为就算他俩永无夫妻之实,她也绝不会因此就休了他的!
要怪,都怪她,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便说出那些话,让带着一身疲惫归来的他,在这种时候,还必须忍受自尊受损的挫折与压抑,尽可能地满足她的“淫欲”。
更何况,后宫女官们早说过了,大部分的男子对于“能力”这档子事,总是格外在意,一丁点儿刺激的重话都不能忍受,而她竟因开心他的平安归来,一时间全忘了。
只不过,当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乳尖被况未然若有意似无意地轻触之时,那阵酥麻感还是令云莃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肢,她却不知,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她本就丰盈的双|乳,更显傲人。
“我偏要。”望着云莃脸上明显的内疚与懊恼,况未然在明了她心中所思的低笑声中,一遍又一逼轻拂着她的双边|乳尖,直至它们缓缓在他手中挺立、紧绷成最诱人的粉色珍珠后,轻轻用右手食指与拇指捻住她右半边的红樱桃,左手则来回揉弄着她那饱满又丰盈的左边浑圆。
“呃啊……你……真的不必……我绝不会因此……”
当胸前所有柔嫩都被况未然的双掌彻底掌控,当一股胀痛与酥麻感不断随着他对自己双|乳的来回逗弄而无助的升起时,云莃撑起身子,轻轻喘息地说道。
“我就要,你能拿我怎么样?”望着半坐起的云莃双颊染上的片片红云,一脸的自责、内疚,以及双目迷离、娇喘微微的娇俏模样,况未然在轻笑声中突然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至头上,而后,头往下一俯,以唇含住她的右边|乳尖。
“啊啊……况未然……不许……这么笑……”当|乳尖被人彻底含住,当一阵酥麻与战栗感蓦地传向云莃的四肢百骸,而她全身瞬间虚软地靠躺至床头时,听到身前那有些得意的轻笑声,她又羞又急地矫嗔道。
这男人怎么这样啊!都多大了,还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
她又不是故意刺激他,他何必这样使性子的耍叛逆、胡捣乱……
“我就笑。”赖皮地回了这句话后,况未然更邪肆地用上下唇瓣抿合着云莃胸前敏感又紧绷的红樱桃,并不断用舌尖舔弄着她所有的柔嫩,用齿轻啮着向外扯弄。
“别这样……是我不好……”衣衫彻底凌乱了,云莃的身子被况未然挑弄得一阵轻颤,身下最私密之处,更是羞人的湿热着,令她只能不住轻晃着腰肢,挣扎着、抗拒着他的任性与霸道带给她的一切悸动。
“怎么,不能让你满足,就不能这么欺负你?”望着云莃轻轻抗拒着,却更娇美的模样,况未然故意一手握住她挺翘的右|乳,硬声说道。
“你……”听到况未然的话后,云莃的心突然微微一痛,身子再不挣扎、再不抗拒。
他的话,让她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