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气定神闲,目光里透出一丝狡黠:“那贞子想念贞子爸爸了怎么办?”
我的牙齿又不由自主地嘎吱了两下,四下张望了一眼,就怕叶知秋坏心眼地说:“桃花,贞子来了,就站在你身后。看,她还把头落在了日本。”
我倒抽了口凉气:“叶知秋,你不可以这样吓我,你要知道我不仅怕贞子,还很恨她。”
叶知秋问我:“怕可以理解,但问什么会恨她?”
我说:“因为去年我爸爸出国开会,我妈妈去外地演出,我妹妹不知好歹看了《午夜凶铃》……那简直是噩梦的开始。那晚我爸深夜打来电话,电话一响,我妹妹居然吓得尿床了。天啊天啊,我不能再说了,快气死我了。”
叶知秋听得津津有味:“你为什么生气?”
我说:“我不想说下去了。”
叶知秋不动声色地伸手推了推贞子爸爸,让它吱吱摇晃:“你不说,那我就让贞子爸爸委托贞子一件事。”
“什么事?”
“晚上给你家打个电话。”
“好你个叶知秋,你、你居然威胁我,我要告诉老师。”
“告诉老师什么?”
“告诉老师你装得像绵羊,其实是大灰狼。”
“那我就告诉老师你尿床。”
“你、你、你……我再说一遍,尿床的不是我,是我妹妹,那家伙居然还在我妈妈面前诬陷是我,气死我了,真气死我了,我除了小学二年级跑步比赛前一天尿过床外,再也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