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狸道:‘在下用不着管,而你……’
“曹天拜道:‘本总镖头如何?’曹天拜见白狐狸不作答,又道:‘以后我们家事,你最好少管,不然,小心性命不保。’
“白狐狸道:‘你错了,这句话应该有在下来讲。’
“曹天拜大惊,问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白狐狸一把拉过月儿,将她搂在怀里,又道:‘这是我们家事,你一个外人最好少管闲事。’大家顿时傻眼了,气氛异常,紧张地望望曹天拜,又瞧瞧白狐狸与月儿,心想,一场血战难免!
“那曹天拜两眼呆呆凝视白狐狸和月儿好久,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你们家事,那我又算是什么?’
“月儿战战兢兢,魂不附体似的惧色曹天拜的表情,道:‘这孩子是我和他的,他,他,他才是……孩子的……爹。’场上即刻喧哗而起,议论纷纷,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曹天拜更是不敢相信,只见他面色如灰,目大如牛眼一般,怒气冲天,简直要气昏过去,双手捏拳,骨节发出咯咯声响,仇视白狐狸与月儿暴跳如狮般吼道:‘我待你二人不薄,你们为何要背叛于我?’狠出一掌,击开白狐狸,另手成爪,死死掐住月儿的脖子,吼道:‘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偷汉子,给老子戴绿帽子,我今天要你死得难看。’
“月儿柔弱娇嫩,哪里经得起曹天拜如此凶悍之手?垂死边缘,群雄见这是曹家家事,不便Сhā手,后退不已。惟有庐山派天烟真人出手拦道:‘曹居士,上天有好生之德,请手下留情。’
“曹天拜道:‘道长!此乃本门家事,你不便Сhā手,请你与诸位后堂小息,待在下清理门户之后,再向道长以及各位谢罪。’
“天烟真人道:‘居士家事贫道自然管不着,但贫道既已出家,此生以拯救苍生为己任,贫道怎忍心见居士当着贫道与诸位英雄的面将尊夫人活活掐死?贫道相信,尊夫人一定有难言之隐,居士何不让她把话道明,给她一次机会呢?’
“曹天拜道:‘这个贱人背着在下偷汉子,她还有何话好说?’
“天烟真人道:‘你先手下留情,待贫道问来。’曹天拜稍稍松了松手,但他恶爪却未放开。
“天烟真人道:‘女居士,有什么话就说来,贫道与诸位英雄为你做主。’
“月儿咬牙切齿地道:‘我没有什么话可讲,唯一要讲的就是,我恨死了这个伪君子。’
“曹天拜道:‘你如此恨我,难道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月儿道:‘有!你为了江湖虚名,无情无义,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家里一切你全然不顾,整天想着报仇,诛灭木十八,我怀胎十月,你自问有一次看过我,关心过我吗?你根本不配为我的丈夫,更不配做孩子的爹,我恨你,我恨不得马上杀死你,然后千刀万刮,抛尸荒野。’
“曹天拜吃惊不已,道:‘我有这么可恨吗?你为什么不体谅我的苦衷呢?我所做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吗?’
“月儿怒道:‘你不要说的好听,你的自私我早就看透了。孩子是我们的,你永远不会成为孩子的爹。’
“曹天拜气得要死,恶爪扬起之际,明冷秋抱起孩子对曹天拜道:‘总镖头,敢情这孩子不是你的呀,怪不得在下越看越不象你,倒象那个臭小子。奇怪!野种的孩子就是怪,老娘这么折腾,他竟然不哭一声。对了!他会不会是哑巴?妈的!你不哭,看老娘打你一巴掌,看你哭不哭。’
“明冷秋只是轻拍一下,但在月儿看来,这一巴掌奇重无比,登时吓坏了她。月儿和白狐狸冲着明冷秋骂道:‘死老婆子,你敢打我孩子,我要你的命。’出手之快,直取明冷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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