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作霖举着望远镜看欧阳洪瑚服头狼,转瞬之间成为狼王的时候,几个rì本人骑马冲到了栗原进二郎的身边栗原进二郎此时还没有死透,四肢仍在抽搐颤动,他的后脖颈肩膀后背左右两肋右大腿左小腿都被撕裂开长长的口子,鲜血洒得到处殷红,伤口处的血被严寒冻得凝结成一坨,露出皮肤下面厚厚的油脂可怕的是狼群准确的撕开了他的肛门,把鲜血淋漓的肠子掏出来拖了一地,尽管严寒刺骨,肠子撕破后的屎臭还是让两个下马收尸的rì本人恶心得干呕起来,伸手捂住了口鼻
土肥原骑在马上咆哮起来,欧阳洪海听明白了,这个坏家伙在命令那些个rì本人动手,要把自己和狼群统统杀掉欧阳洪耗里话:“老虎不发威,你真当小爷是只病猫哇”他突然趴在地上一声长嗥,七只野狼顿时扑向了骑在马上的五个rì本人,而两个收尸的rì本人则遭到头狼和一只老母狼两只小狼的围攻狼群在近距离的攻击中优势明显,两个收尸的rì本人很快被咬伤,骑在马上的rì本人虽然没有受伤,但是马匹受到攻击,马的身上都留下了撕咬的伤痕一匹马的后ρi股被狼掏破了,一截肠子淌了出来,马受了惊,疼得没命狂奔,把背上的rì本人颠下马来,可颠下来的rì本人脚还套在马蹬里,大头朝下拖得一路翻滚
欧阳洪壕在旁边抱膀子看热闹,对这场人狼肉搏流露出看戏一样的专注不过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保持着jǐng惕,手中扣着五颗黑油油的泥球一旦有rì本人趁乱想攻击他,就是他用泥球换下rì本人眼珠的时候幸运的是,rì本人正手忙脚乱的和狼群大战,没顾上他,这使他们的眼球还可以表现惊怖和恐惧可惜这时候枪响了,圈狼群的骑兵向狼群大开杀戒,近距离shè击很快打死了七只壮年狼,接着围攻两个收尸的rì本人的头狼和老母狼也中弹了,只式只小狼依偎在头狼和老母狼的尸体边上,悲惨的哀嗥着土肥原的马匹伤了好几个地方,他的裤子被狼撕开了一道口子,血迹斑斑,可能里面也抓破了土肥原拿着一把jīng致的小枪,气急败坏的瞄着小狼就是一枪,一只小狼脊梁骨被打断了,侧卧在地上徒然的做着垂死挣扎另一只小狼吓坏了,浑身瑟瑟发抖,拱着老母狼的肚子想躲起来,冲着土肥原露出了ρi股这时土肥原又举枪要shè,欧阳洪呵真急眼了,泥球弹出,正中土肥原手腕,随后又一颗泥球打中了手枪,土肥原握枪不赚枪从手里掉了下去
张作霖的侍卫长抢上一步,把手枪接住顺势塞回了土肥原手里,好像压根枪就握在土肥原手里没动,这一手卖了个好大人情,没让土肥原因为丢枪损脸面,免了土肥原露怯出丑就这么稍有一缓,欧阳洪海从马肚子下钻了进去,伸手把小狼抱了起来,再钻到人群外头,朝小狼ρi股狠狠一巴掌,打得小狼折间跑得只剩一个黑点
张作霖看欧阳洪海放跑了小狼,回头略带得意地对土肥原说道:“妈拉巴子,就这么地吧,你的人死了,我的狼也死了,算扯平以后别玩这瘪犊子事儿,有意思吗?中国这么大,能人这么多,别总觉着你那人厉害,吃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成摆着,你那大力士还不如我这一个半大小子呢!”他接着吩咐侍卫长:“妈拉巴子地,这些狼也别白瞎喽,都拉回去,剥皮吃肉,让咱们rì本朋友尝尝鲜出出气,到时候给土肥原先生弄个狼皮褥子”
这事之后,就来到年根了,时光行进到一九一九年
奉天城里小孩子们已经穿上新衣服开始拿个香头边走边放炮仗了,到处是噼啪的动静,炮仗声里淡淡的硝烟味就带着年味了街上赶集市的人多起来,剃头的卖粘豆包的卖粉条子地瓜干大葱干姜辣椒面的卖十三香的卖杨柳青年画财神爷门神灶王爷的卖针头线脑胰子香粉桂花油的,卖啥的都有欧阳洪海跟五太太告假,想要回家,还吞吞吐吐掉着弯说自己替巡阅使大人出了气赢了对手,可是巡阅使大人钩割不舍,一点没赏,回家见了父母让张县长觉着没面子
五太太让欧阳洪海摆的一出逗得笑岔了气,捂着肚子直哎呦,嘴里头说到:“哎呦妈呀,你这小嘎可真是个人jīng,自己回家想讨赏,还会拿县长做挡箭牌,你这机灵劲简直是就比猴子缺身毛,太厉害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过之后,五太太吩咐丫环把一个包袱拿来,让丫环打开给欧阳洪海看看原来,张作霖待人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赏功概不遗漏,罚过或可宽宥,这也是许多硬汉愿意追随他的原因欧阳洪海斗败栗原进二郎,让土肥原献丑,张作霖心里特痛快,到家就吩咐五太太打赏,可是五太太女人家心细,怕欧阳洪海毕竟年少得了赏会得意忘形,干出吃喝piáo赌的荒唐事,糟坍不说,弄不好沾上一身坏毛病当兵的有今儿没明儿,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好的棒小伙几年工夫就成了吃喝piáo赌抽坑蹦拐骗偷的兵**,五太太见得太多了所以,五太太好心好意把四十块大洋存了起来,又给他准备了一身崭新的少尉军服,这是张作霖赏他的钱和军衔
欧阳洪海穿上少尉军服往镜子跟前一站,挺胸抬头,自己都觉着够派头够威风兰sè的棉军服由于身材高大并不臃肿,下边的高腰马靴更是衬托得身材如同铁塔,棉军帽一扣,帽耳子一撒开,再配上肩章领章,简直就是一棵高高壮壮的红松他骑着一匹白马踏上了回家的路,腰里别着短枪,外罩皮大衣,怀里揣着飞套和泥球,身后是两个包袱,里边是他给所有想得到的人买的礼物,都是小物件
这一路晓行夜宿,第三天晚上到了抚松县城马上颠簸并不轻松,一路上尽管脸上套了毡疙瘩,只露一双眼,但是山风如锥如刺,毡疙瘩也挡不赚脸皮和毡帽一碰,火辣辣的疼,ρi股下面马出汗,弄得裤裆冰凉冰凉的发cháo,一道上ρi股不敢坐实,尽是翘着骑,稍一坐到马背就火烧火燎的像脱层皮,晚上到炕上咬牙切齿的脱裤子欧阳洪海在炕上用热水洗过手和脸,就想泡个澡,善待一下自己的ρi股和大腿根他本来到得晚,又洗又泡,睡觉就晚了等到把ρi股上磨破的地方抹上马粪包和蜂蜜调成的药膏,觉着不疼了,想睡,外面已是二更过了,天上除了一把银镰刀混沌一片,地上只有白茫茫的雪光,放个屁都能让窗户纸震出响动就这工夫,万籁俱寂当中,他听见一丝轻轻的啜泣,好似强忍着不哭,却又伤心至极一会儿,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大爷,我还鞋等我长大再陪你睡觉行吗?”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别想好事,老子花钱就是为了掐你这个嫩黄瓜妞,图的就是个水灵你要是懂事,好生伺候老子,说不定大爷高兴了还能多赏你几个你也不想想,你家那个穷样,离你家二里地外都触霉头,你爹早晚还不得让你干这行,早干早挣钱,嫩黄瓜妞还能要高价,比红姑娘都贵,你还不赶紧和大爷学两手?一疙瘩肉大伙使唤,不坏帮不坏底,挣下钱买房子置地,这是多大的好事呀!”
欧阳洪海听不下去,他觉得这事得管他穿戴好衣裳,套上毡帽,循着声音来到了另一个院落他跳进院子,发现一条大狗,没等大狗叫出声来已经被他用飞套勒住了嘴巴然后他溜到墙根,捅破糊在外面的窗纸,只见一个瘦弱的小孩儿躲在光溜溜的炕角上,一个光腚的汉子正撅着腚撕扯小孩儿的衣服小孩儿显然是被吓傻了,使劲的靠住墙角,乱蹬乱挣,不让那汉子脱衣服,只会低声啜泣,大气也不敢出
欧阳洪洪急之下,掏出泥球,隔着窗户向那光腚汉子因为撅腚而露出来的一嘟噜弹了过去,打得那汉子痛叫一声蹦了起来那汉子定住神,眼睛盯向窗户,似乎发现了窗户纸破了,慢慢靠了过来欧阳洪狐胧月sè中看那汉子一身横肉,像个练家子,心里念头一闪,瞄准汉子的鼻梁又弹出一个泥球,打得那汉子鼻子流血汉子被激怒了,三下五除二穿上棉衣,扣上帽子,提一把开山斧冲了出来殊不知出屋就上了当了,欧阳洪海在他穿衣的工夫已经下了几个飞套,专等套他那汉子冲出门,脚下正好踩中一个飞套,忽地摔了一个大马趴,脸抢在院子的冻土上见了血,手中的开山斧扔了出去
欧阳洪海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他在那汉子摔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扑到汉子跟前,第一手先把汉子的右手套赚向后背一拉,再套左手,也向后背一拉,两个套子一系,手就动不得,之后再捆脚,接着拿个挂在屋檐下的玉米棒子揪住头发把嘴逼开塞进去,汉子就成了抬上案板的猪,只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