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们听到丫鬟谈论着，好像是说十小姐不晓得是发了什么疯，活生生的将二小姐公孙惜若逼疯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二小姐把她逼得太紧的缘故。

但是就不知是怎么回事，二小姐如今已经是疯疯癫癫的了。

“真没想到，十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很是怕事儿，狠毒起来，竟然比她亲姐姐七小姐还要狠毒几分！”

“谁说不是呢！”

公孙素心一听，只是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往菀院走去。

老爷子一向疼爱公孙惜若多过她和染儿，也不晓得他那爹将染儿如何了，她可不会相信，公孙惜若是真的疯了。

“红玉，去帮我办件事儿！”

“主子，你说！”

“查清楚公孙惜若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若是假疯了，那就不要让她再醒来了，我看着碍眼！”

“主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红玉微微蹙眉，不管怎么说，那个人毕竟是她的亲姐姐，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她从小孤独，不晓得亲情是什么滋味，所以她不想公孙素心也变成她这样。

“她是姐姐！”

“红玉，我当她是姐姐，可她却从未当我是妹妹，”公孙素心冷笑，“她死，总比我死好！”顿了顿，她望向远处的云朵，“红玉，我只待对我好的人，其余的人，对我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知道了，主子，你先回去看小染吧，剩下的事儿，你交给我吧！”红玉明白她的意思了，确实也是这样的，她将别人当成是姐姐，可那些人都没当她是妹妹，个个都想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