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无处不在,每个人都无时无刻不面临着诱惑,只有内心坚定表里如一的人,才能真正的守住那份心,任由外界诱惑的筹码再大,只要他心底清明如水,一切诱惑便不攻自破。
芙子墨笑眯眯的看着颜薄云眼底无法压抑的喜色,再看看同样兴奋的赞安,撇嘴道:“把那药给赞安吃了吧”听北正怀着孩子,她可不想听北被赞安气的滑了胎。
扁暮是在场唯一一个神色正常的男人,此刻却是被芙子墨气的最不正常,他强忍着心中异样的情绪,绷紧了脸,不着痕迹的捡起药瓶,看来只好自己找机会放到爷茶碗里了,只是,他做这事很容易被阿缇雅发现。
芙子墨忽然抢先一步夺下扁暮手中的药瓶收进自己怀里,扁暮微微放下心来,看来,夫人还是舍不得爷的
赞菱慢于阿缇雅十几个马身,急追而上,却是阿缇雅先拔了战旗。
“第一局,阿缇雅胜”阿缇沽高声欢呼。
赞菱脸色通红,羞愧的看了眼芙子墨,她实在是愧对夫人,也不知怎么了,一直遥遥领先,忽然那马就一声嘶鸣,险些将她甩下马来,眨眼便被阿缇雅赶超了过去。
“赞姑娘,实在承让了”阿缇雅歉意的看向颜薄云,因为刚刚运动过后,双颊晕红,眸含秋水,胸口因微喘颤巍巍波动起伏,更显妩媚迷人,“枭王,实在是个意外赞姑娘的马,刚刚躁动的紧,才慢于我,其实,应该是她胜出的”
“嗯”颜薄云绷紧了脸,听不出任何情绪,似想到什么,转身看向芙子墨,可哪里还有芙子墨的影子,不由的脸色微变,正欲找去,便见芙子墨正背转了身子与扁暮轻声耳语。
“墨儿”他朝芙子墨走去,偷偷瞥了她一眼,轻咳道:“赞菱出了点意外,后面两场,赞菱不善舞技,所以,还是别……”
别比了,直接娶公主是吧?芙子墨看着他不说话,唇角轻轻翘起,看了眼阿缇沽手中拿的东西,忽然眼前一亮,“好,赞菱歇息,我亲自上场”
“夫人”扁暮原本正气颜薄云鬼迷心窍,听芙子墨一说,清俊的脸陡然煞白,“侯爷,你快制止夫人”
颜薄云以为芙子墨要上场跳舞,待看清阿缇沽手里的火烈枪,也是神色巨变,“墨儿”
芙子墨已经走到北奴王近前,伸手指向阿缇沽手中的东西,“骑射是不是用它打靶?”
北奴王忽然被芙子墨问的一怔,随即冷蔑道:“不错十靶十枪决胜负”对这个忽然冒出破坏女儿好事的女人,北奴王恨不得一枪绷了她。
“好,之前那场不算,直接打靶,我与公主比试,一局十靶定输赢,公主可敢?”清瘦柔弱的身子,清淡无波的话语,却如一枚炸弹轰的所有人错愕无言。
北奴王放声大笑,这女人,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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