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磨山村中,茶余饭后,老人们总是会给小辈们津津乐道地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神农的传奇故事!
在夜澜大陆上,相传很早以前,经历了部落时代后,迎来了帝国时代,在帝国时代,农民在各帝国中没有一点自由与权利,他们完全相当于奴隶,可是当一个贫穷家庭的一个名叫农民的孩子长大后,这个时代因他而改变了,他不但修成一身卓绝的武功,还拥有惊艳的智慧与才华,为了改善当时农民的生存状态与境况,他振臂高呼,各帝国农民纷纷响应,他组建强大的农民军团,许多年的南征北战后,他横扫了一个又一个帝国,把所有的帝国推翻后,他准备建立一个拥有新秩序的国度,没有压迫,没有阶级,人们完全平等,所有的武力只能用于维持秩序。他的神器神农鼎强悍无匹,在战争杀伐中,此神器起到了居功至伟的作用,是他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的基石。他刚建立新国度的当天,正当他站在祭坛上拜祭天地时,天上却突然降下无明神光,而他在神光中离奇消失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去了,没有了他的震慑,因为内部的不稳定与原各帝国皇室与一些卑鄙强者的联合反击,于是刚建立的国度又马上分崩离析,整个大陆又重新陷入了战争的海洋,互相攻伐,流血千里,不知多少年后,战争平息了下来,又重新建立起了许多新的帝国,虽然可以说他发动的战争最后是以失败而告终,但是他的反抗与征伐却给农民带来一定的权利,各帝国也知道不能再一味的奴役农民,所以农民不再是如奴隶一般的生活,他们相对以往奴隶的生活可以说是天差地别,虽然他们仍然是最贫穷的,但他们至少获得了自由与掌控自己生存的权利,所以整个夜澜大陆的农民给了他一个名垂千古的称谓:神农!
每当听到这个故事时,龙鸣都要去问一下这个神农是不是还尝过百草著过医典,还发明了农耕用的农具,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这让他相当郁闷,他还以为这个神农是华夏始祖之一的那个神农呢!
龙鸣跟着古重楼围着云雾峰绕了一圈后,来到了神墓崖前,站在山崖前的河边上,望向那如被一把鬼斧劈过的灰色崖壁,陡峭而直挺,给人无穷的震撼。
古重楼自从来到神墓崖前后,就一直闭口不言,眼睛转也不转地望着山崖发呆。
“一个破山崖有啥好看的?这样能看出个鸟来!”龙鸣心里腹诽着,也不去打扰他,索性一ρi股坐下来,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看着河里的小鱼儿游来游去,一时间倒也挺悠闲。
龙鸣当然不知道古重楼看见了什么,此时古重楼正沉浸在一种奇妙的感觉中,当他望向神墓崖时,虽然在崖壁上什么也没看见,但这面山崖总给他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感受,经历万年的沧海桑田,时间洗衣去了沉痛岁月的凸痕,却留下了清晰可辨的苍老,这是一种来自远古的阵阵叹息,重重地敲击着观看之人的心魂。
古重楼摇了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杂念,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盘腿坐下来,从怀中轻轻地掏出从殷司那儿劫来的“引魂鼎”,把它放在身前,双手把灵力猛然往鼎中注入,只见“引魂鼎”先是一阵轻轻地颤动,然后在龙鸣的目瞪口呆中缓缓升上天空,鼎中光华大盛,再缓缓旋转起来,最后“引魂鼎”上发出一大片蒙蒙的白色光芒,向着神墓崖笼罩而去,而此时那毫无异样的神墓崖壁也出现了惊人的变化,只见崖壁上的经历千年风霜不落的石壁与土块,一块一块地迅速往下掉落,掉下来的土石不一会儿就把下面的河道给堵塞了。
这时龙鸣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只见一块光滑如镜的闪耀着光华的白玉石似的璧面出现在了龙鸣和古重楼眼前,璧面上闪现出各种花鸟虫鱼,山川河流,日月星辰,世间万物如应有尽有,当古重楼和龙鸣看得呆了时候,璧面又发生了变化,整个璧面突然如同凹陷了进去一般,瞬间不见,然后取而代之的一道漆黑而巨大的通道呈现在了龙鸣和古重楼的面前,看不到尽头,让人望而生畏。
“引魂鼎”此时停止转动,但却一下子自动飞入了那漆黑的通道,冥冥在如有东西在呼唤着它一般,转瞬就消失不见!
此时,天空突然出现了异像,一件和“引魂鼎”样子差不多的巨鼎虚像出现在了云雾峰的上空,如海市蜃楼般,看起来虚无缥缈而又感觉到真实存在。
“走,快跟我进去!”古重楼急促地对着龙鸣说道。
“我……我也要进去?”龙鸣看着那漆黑的通道,心里有些发怵,吞吞吐吐地道。
古重楼知道这神器出世,肯定会引起天地异动,说不定马上就有人来趁火打劫了,所以他二话不说,运起灵力,一把拉过龙鸣,然后两人如一阵风般一下子投入了漆黑的通道中。
在外面看通道内是漆黑一片,可是当进入了通道的门内时,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独立空间,当古重楼和龙鸣踏入通道起,他们就知道了,因为通道不是一般的山体隧道,而是刚才那种白璧一般的壁面存在,在四周的壁面上,闪现着不同的花鸟虫鱼,山川河流,和刚才在外面璧面上看到的那些情景差不多,只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当你刚走过这段路时,你朝后面看,那么你什么也看不见,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往前看才能继续看见那些奇怪景象,并且当你看见它们的时候,你就如进入了一个真实的画片世界,而此时你也会感觉到你是真真切切地融入了这片景象里,你所看到的,感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龙鸣拉着古重楼的手小心翼翼地走着,看着周围的一切,感觉就像进入了梦里一般,心里不断地骂着真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