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冰荷听见师傅责问,忙道:“没有,只是出去了一趟,觉得心中有些压抑”
水仙花听了,奇怪的问道:“你们遇到什么事情了么?去的时候不是还兴高采烈的?怎么出去了反而压抑了?”
水冰蓉道:“也没有什么,就是觉得压抑,刚才进过师姐的教导,现在我已经好多了”
水仙花道:“不对不对,若是一个人觉得压抑也就罢了,两个人都觉得压抑,这明显不正常”
水冰荷以为师傅还是怀疑易谦翔和张青阳搞的鬼,于是答话道:“师傅,真的没什么!”
水仙花猛然俏脸一寒,冷声道:“你且把今天出去发生的一切都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水冰荷被师傅下了一跳,只得如此这般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次,然后又加上一句:“师傅,真的,不关他们的事”
水仙花在那里想着其中关键,水冰荷和水冰蓉就在哪里站着,也不敢出声水仙花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们下去休息吧,为师知道不关他们的事,最后出现在茶馆的那位老者可能是一位道门前辈,一身修为应该不在为师之下你们心中压抑,可能是那前辈施了什么法术,也算是考校你们的道心吧”
水冰荷和水冰蓉双双施礼告退了
易谦翔和张青阳回转水军大营,各自休息去了
“师傅,弟子张青阳求见”张青阳站在一座帐篷前躬身施礼道
“进来吧”帐篷里传来了张成宣的声音
张青阳本想自己回大帐休息就罢了,谁知刚刚一进营帐,就有师弟过来告诉他,师傅让他一回来就去见师傅张青阳无法,只得收拾了一下心情,到张成宣的帐篷来了
张青阳挑开门帘进去,就见张成宣在写着什么,见他进来了,道:“青阳,坐吧,今天出去,可看出虚云子那弟子有什么不凡了没有?”
张青阳道:“启禀师尊,那易谦翔极少说话,看似是个沉默寡言之人,不过品行似乎还不坏”
张成宣道:“有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日夜相见,朝夕相处之人也不能说完全了解,你与他不过是一天的接触,你又怎么知道他品行不坏?”然后突然想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似得,猛然叫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他姓易?”
张青阳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是下意识的答道:“是呀,他告诉我们说,他姓易”
张成宣看见弟子一脸惊愕,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真色道:“没什么,为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张青阳告退出来,心里想,师傅听到他姓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难道说这个易谦翔是易大有的儿子么?从年岁上讲倒也说的过去然后张青阳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当年杀掉易大有一家的元凶至今都无人知晓,说是和东岳三杰同归而尽那鬼也不信既然凶手做的如此严密,又怎么会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易谦翔回到营帐,直接就去找师傅去了,见到虚云子,把遇到那个老头的话说了一遍,将那老头的体貌也详细的描述了一遍,虚云子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哪里有这么一位高人”
易谦翔道:“可能是弟子描绘不的不够详粳如果师傅能知道我心中所想,那就好了”
虚云子道:“虽然我不能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你却能将你心中所想呈现出来呀?”
易谦翔道:“这又是什么法术?请师父教我”
虚云子道:“呵呵,这法术便是那镜花水月!”
易谦翔道:“镜花水月?”旋即自己就明白过来,立即去找了一盆水,端到虚云子面前,两手伸出盆中,如同揭起一张纸一般揭起了一层水,易谦翔就那么竖直的提着,那水幕也凝而不散,水幕中便显现出易谦翔心中所想的一切,只是没有声音
不一会儿,那个老头出现的前前后后就放映完毕了,虚云子捏着胡子思索了半晌,道:“这神州大地上的高人我都见过,还真的想不起来这位高人是谁,他在走过你们身边的时候对你们施了法术,应该是幻术一类,你们在那是就着了道儿这可能是以为游戏红尘的高人吧,不想被后辈弟子认出,故意改换了容貌根据你的描述,这为高人不过是考校一下你们的道心而已,也没有什么恶意这身修为,恐怕不在那水仙花和张成宣之下,就是比为师也不遑多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