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如果她稍微花点功夫,提亮她玉兰般白皙的皮肤,在她丰满的上嘴唇上抹一点颜色,稍稍晕染一下那双有着长长眼睑的眸子,那她将艳光四射。
他说:"如果除了糖果和发霉的面包,你还有别的东西,那我可以给你弄点早餐。"
乔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不用了。没关系。我们可以在中间某个时候停下来吃点东西。我已经落后了。"
她从凳子上滑下来,弯下腰捡起了邮件。
"你知道,休几天假你没什么损失,照顾好自己吧。我妈妈经常去迈阿密做温泉护理。"
他的话在她耳朵里就像蜜蜂在嗡嗡叫。从一堆信件中,她拣出了那个清楚地印着她名字的牛皮纸信封。她得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在她的胃里,一团恶心的东西已经由担忧变成恐惧。
这个信封比其他的更厚更重。"扔掉它。"她的心在呐喊,"不要打开。不要看。"
但是她的手指已经在封盖上摩擦着。撕开小小的金属扣时她低低地抽噎着。这次,雪片般的照片飞出来掉到了地板上。她抓起一张。这次是冲洗得很好的5×7英寸的黑白照片。
不过,这次不仅是她的眼睛,而是她的全身。她认出了照片上的背景--一张是她家附近她经常散步的公园。另一张是在夏洛特市区,她站在路边。肩上挎着相机包。
"嗨,这些照片把你照得很漂亮。"
在博比斜着身子捡一张照片时,她猛拍他的手,怒吼道:"走开!退后!不要碰我。"
"乔,我……"
"离我远点。"她喘着气趴在地上发疯似的乱抓着地上的照片。一张又一张,拍的都是她的日常生活。有的拍的是她从市场里出来,拎着装满杂货的包,有的是上车下车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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