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盯着他,惊叹着他如此轻松自如的移动。当然,这就是他们做的事,只是移动而已。任何一个男人,如果只有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和露齿而笑的本领,却又想让一个女人为他心动,那他必须学会做很多的移动,一点点地靠近。
"我签约的这本书还没有完成,更不用说考虑下一本了。"
"但是你迟早会完成的。你太有天分和志向了。不过现在你何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给我介绍一下这里的人呢?"
"你对谁好奇呢?"
"他们全部。他们每一个人。"
乔把热狗放在火焰上烤着,看着油脂噗噗地冒着泡,"那个是布罗迪--戴白色帽子的那一个,有一个婴儿在他膝盖上。那是他的曾孙,如果我没数错的话,应该是第四个曾孙。他的父母在世纪末是圣所的仆人。他在欲望岛出生,在欲望岛长大。"
"他是在圣所长大的吗?"
"他在那住了一段时间,但是由于他父母忠诚而长久的服务,他们分到了一个农舍和一些土地。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是一名炮手,后来带着他的妻子从法国回来。他妻子的名字叫玛丽·刘易斯,她跟他住在这里直到三年前她去世。他们有四个孩子,十个孙子,现在有四个曾孙。他口袋里总是装着椒薄荷油。"她转过头,"这是你需要的介绍吗?"
"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他在琢磨她是否知道自己在讲故事时声音是那么暖人肺腑,"再找一个人说说。"
她叹了一口气,觉得这样做有点愚蠢。不过这起码不会让她感到紧张,"那是丽达·沃登,是我的表妹,是潘德顿家族这面的表妹。就是那个疲倦的怀孕的女人,正在数落她初学走路的小孩。这将是她四年里的第三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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