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哎呀臭死了,快点进屋洗个澡吧,我叫人给你弄洗澡水。”年希肴跑过来,一把扶过云紫,快步往屋中走去。
“喂,我没醉,只是累了,你不用扶病人一样的扶我。”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再说了,醉的人没人会承认自己喝醉了,哼,死鸭子嘴硬,一点也不可爱。”年希肴满嘴抱怨,却听的云紫有些好笑。
也不知道是谁死鸭子嘴硬,不过年希肴愿意受累她也没办法,云紫舒服的将全身力量靠在年希肴身上,年希肴腿上一趔趄,不过马上站稳,有些吃力的将云紫扶进内室的床上。
只是放到床上,年希肴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想了想,刚想转身离开,手却突然被云紫抓住:“你手上怎么受的伤?”
年希肴一惊,忙抽回手,有些嗑巴地道:“我……我……被蚊子咬的。”
“被蚊子咬的?”云紫又将年希肴手上拿来细看,明显是撞伤,竟然会说成蚊子咬的,这年希肴真是不诚实。
“干……干什么,你不难受了,还不快点睡觉!”年希肴急的脸上飘红,急狠狠的跺脚命令道。
云紫紧抿着唇,忍着笑意,连连称道:“是是是,我这就睡了,我这就睡了。”只是嘴里这样说,眼睛却瞪得跟铜铃似的。
年希肴气恼在心,哼了一声转身跑出去,好一会没有回来。
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云紫渐渐感觉身上有些疲累,而此时酒劲也有些上来,云紫渐渐脑子里有些混沌,乱成一团,身上也感觉有些热,云紫开始在床上滚动起来。
突然云紫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不断在她脸上游动,云紫脸上难受的表情缓和,舒服的细细呻|吟出声,似乎是云紫表现的舒服,那凉凉的东西反而更频繁的游走在云紫脸上与脖子上。
舒服到心里,云紫虽闭着眼睛,但是手上却是一动,一把将这东西拉到身前,想要更多的舒服。
“喂,喂……你松手啊。”突然被云紫拉住手往床里拖,年希肴吓了一跳,马上出声叫道。可是迷迷糊糊的云紫却不管这些,手上更用劲的往里拉,见拉不过,竟然伸出手将年希肴整个圈在怀里,脸上蹭蹭年希肴的胸口,年希肴马上羞的身体僵直住。
过了一会,年希肴有些反过劲来,试着向外挤:“唔,啊……不都说醉的人人事不知,可以随便蹂|躏吗,怎么劲这么大,唔……”年希肴伸长了脖子要挣脱,但是云紫双手死紧,他直到把脖子伸的酸了,竟也没挣脱。年希肴哭笑不得而与云紫维持这样暧昧的姿势,也让年希肴心里乱乱的,烦恼的想要撞墙。
突然身上一紧,云紫将年希肴更加拉近,细细的呻|吟声里夹杂着人名:“凡……凡……”
年希肴身体一僵,耳边回绕着这个名字,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身边有这样名字的人。云紫还是低低地叫着,手上勒着的力道越来越强,疼的年希肴感觉腰快要断了。
心里一紧,年希肴声音低低轻轻地道:“我在这,我是凡,别怕。”伸手抚摸云紫的脸颊,年希肴感觉身上的力道慢慢松动。他眼神微动,再道,“我会一直在的,不用怕,松开手吧。”
年希肴低下头,只是看着云紫皱眉沉睡的脸时,沉默了下,然后下了决心一般,再低下头,轻轻吻住云紫的唇。
云紫手上力道渐轻,直至松开,年希肴感觉心里憋了一口中气,此时向后跳出一大步,在云紫够不着的地方,才抚着腰重重地喘着气。
云紫此时也不再说梦话,脸上没了刚才急切的表情,慢慢恢复如初。年希肴沉默的看着云紫,并且伸手揉着刚才被云紫勒疼的手臂和腰。
“凡?是你的至爱吗?不然为什么连在梦里都会喊着他的名字。”年希肴低垂着头,心里有些复杂。
他以为经历过他母亲对于父亲所做的事,他不会再相信爱情了,可是他实在不能对于一个在梦中叫着心爱男子的女人说傻。
只是年希肴脑中突然闪现出,云紫吻年希然的画面,他脸上一冷,又望了一眼云紫,转身离开了。
宿醉是难受的,虽然云紫不常宿醉,但是她想每一个宿醉的人当迎来第二天时,都会在心里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云紫感觉脑袋有些混沌,那种像是有人在用针一下一下刺进你脑子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坐在床上慢慢缓和一下疼痛,云紫才下地。
奇怪的,她的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虽说现在齐怜儿的病好了,可是年奉书派人过来,在这院子还是属于她的时候,那两个小仆也属于她的,平时里总喜欢转悠在她身边的两人不见踪影,连年希肴那半个病号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