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工作出差错了?”
“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你也知道商亨是个铁娘子,你已经栽了一次在她手上,再来一次我也保你不住”
“知道,知道”
罗克松了一口气,“说吧,什么事儿?”
陈池渊谄媚地笑着,小心翼翼地说:“我把新来的那个胡定航给得罪了,听说他是大老板的亲信,呃……是不是呀,克哥”
罗克沉吟了下,问:“怎么得罪了?”
陈池渊立即挺直了胸膛,满脸愤慨的样子,大声说:“那小子,刚来什么都不懂,我好心提醒他该怎么做,他却以为我故意让他多干活,还说我抢了他的小费,一发脾气工作就马虎了,还是我帮他殿后收拾的”
罗克等了一会儿,问:“就这些?还有吗?”
陈池渊的眼珠转了几转,说“有!他嚣张得很,扬言要报复我”
“哦?怎么报复?”
“他没说”
“那……干了没有?”
“也没干”
罗克喝了一口酒,冷冷地盯着陈池渊,忽然一拍桌面大喝:“混帐”
陈池渊吓了一跳,脖子不由得缩了缩
罗克竟破口大骂:“你这小子有多少斤两有多少本事?敢在我面前装蒜?不想活了?分明就是你去欺负人家对不对?”
“呃……”
“哼!”
陈池渊低着头不敢再出声,罗克又喝了一口酒,训斥:“你给我老实点,网吧里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向我报告,别自作主张”
“是”
“出去!”
“是”陈池渊还是低着头开门,低着头出去,可一关上了门,他忽然就挺直了腰杆,脸上露出轻松愉快的表情他已经二十五岁,社会经验不少了,罗克为什么骂,骂了表示什么,他都清楚得很如果罗克不骂的话,反而糟糕
罗克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觉得不太放心,掏出手机拨打给徐媚儿
徐媚儿的声音在电话里更加显得妩媚,“喂?阿克”
“表姐”
“嗯,什么事儿呀?”
“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就是好久没见你来了,问候问候”
“哟,对我那么有心?”
“当然,我不对表姐好对谁好?”
“呵呵……”
“表姐夫近来好吧?我也很久没见他下来玩了” ... [,]
“有什么好玩的?乌烟瘴气……一下去总是一大堆熟人,一人应酬一杯酒的话喝也喝死他”
“那是,那是”罗克眼珠一转,又说:“不过,他之前吩咐装修的桌球房早已做好,不知他几时下来玩?”
“哦——你说桌球呀?他那晚不知发什么神经,半夜回来说要玩桌球,便让伟杰去安排安排咯,我看他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这段时间有事烦着他,哪来的心情玩?”
“呵呵,原来是这样,我见他专门请了一个小子来上班,马伟杰还说那个房间平时不能开,就只能留着他自己用,所以便以为他很重视”
“有这么说吗?我不清楚那个小子我倒是知道的,玩桌球很厉害,其他没什么”
“哦?他不是表姐夫的人?”
“什么人人人?你太多疑了吧,你姐夫想玩球,知道他玩球不错,就这样而已,平时连面都没碰过”
罗克摸清了胡定航的底细,心里顿时舒坦了,打着哈哈闲聊了几分钟,挂线再倒一杯酒,侥有兴致地呷着,很悠闲
一杯接着一杯,过了半个小时,忽然门板哆哆哆响,他说:“进来”商亨推门进来,只说了一句话,立即就让他大惊失色慌忙站起,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本不应该来的蔡一虎,现在竟忽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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