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流氓子晚上,唐真向二女提出了舆论大战计划,在两人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交代了一遍。杨柳莹莹听后,微笑,赞道:“妙极!妙极!”孟容蓉则笑着骂:“就你才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哼,好人你作,坏人我作,你倒挺美的啊!”……潭州城最蘩华的市区有一块巨大的草坪,被誉为“潭州广场”,足足可以容纳成千上万人,是潭州城最佳的休闲场所。每当夜晚时分,这里欢声鼎沸,变成了欢乐的海洋。这里是潭州城最热闹的地方,即使这里发生一件芝麻般大的事,也可以迅速传遍潭州城,甚至辐射全国。夜晚,老人在这里评书唱剧,孩童在这城嘻笑打闹。那些风流倜傥的才子们三三两两聚在这里,轻摇着折扇,吟诗作赋,目不侧视,一脸清高之气,引得不少青春少女频频注目,暗送秋波。今晚的潭州广场跟平时一样热闹。广场中央,聚集了一帮文人学士,正如火如荼的进行文学交流。突然间,那些才子们眼睛直了,目光齐齐射向同一个方向,矜持的外装瞬间脱落,露出了类似饿狼般的眼光。因为他们发现观众之中多了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子。她穿着非常朴素,但是却非常干净,也非常整洁。朴素的着装并没有让她的容貌逊色,相反的,更加衬托出了她得体的端庄,反是那些衣衫华丽的女子在她面前黯然失色。她的美浑然天成,无懈可击,任何装饰品在她面前已经显得多余。这位朴素的漂亮女子看见每个人都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有点不自在,着脸就欲走开。这时,一位流里流气的个子青年挡在她面前,不怀好意的笑道:“美人,我们交个朋友吧。”素衣女子吓了一跳,打量了几眼面前这个个子青年。这个个子青年全身装扮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明明个子较,却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袍。长相也是如此,怎么看他年纪都不大,却长了一脸络腮胡子。肆无忌惮的眼神,嚣张的表情,将“流氓”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素衣女子心中害怕,惊慌地道:“我不认识你,不要挡着我。”犹如受惊般的兔子一般向一旁闪避。素衣女子的软弱更加助长的“流氓子”气焰。“流氓子”再次挡在她面前,突然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口中下流地笑道:“啧,啧,好嫩好滑哦!”素衣女子惊叫一声,连连后退。素衣女子的惊叫声惊动了所有人,广场的群众十有八九都围了上来。特别是那些才子们,对素衣女子惊为天人,一个个倾心不已,看到“流氓子”作出如此大煞风景的事情,一个个怒火填膺,纷给出怒斥“流氓子”的不齿行为。这些才子们举动得到了旁观群众的一致支持,人人都对“流氓子”进行一阵愤怒的声讨:“臭流氓!你干什么?”“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好嚣张啊你!”“妈的,打死这个臭流氓!”……群众怒不可遏,纷纷声讨流氓子。面对一片谴责声,“流氓子”丝毫不惧,嗔目喝道:“***,你们叫什么叫?谁敢再叫一句?老子打他!你们听着,老子是骷髅帮的人,谁敢惹我?”骷髅帮的人在潭州城本就不得人心,百姓虽然对骷髅帮的人颇为忌惮,平时不敢轻易招惹,但在这种情况下却不同了。这个“流氓子”在犯了众怒的情况下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士可忍,孰不可忍!人群愤怒了,纷纷怒骂起来。就连那些几十岁的老人家也看不下去了,一个个颤颤悠悠的“挺身而出”,加入了对“流氓子”乃至骷髅帮的声讨行粒“流氓子”看到群情激愤,也有点慌了,但仍自硬起头皮强作凶狠:“妈的,你们敢跟我们髓髅帮作对?不想活了?”也不知道这位“流氓子”的脑袋是不是少了一根筋,在犯了众怒的情况下还敢三番四次的提到骷髅帮几个字,好似生怕别人不知蝶是骷髅帮的人一样,妄图以此震慑众人。殊不知,此情此景,骷髅帮三个字非但震慑不住义愤填膺的人群,只会起到火上加油的作用。人群中,冲出三五个年青气盛的伙子,挥动着愤怒的拳头打向“流氓子”。别看“流氓子”态度嚣张,竟然有几分真本领,也不见他如何招架,双手只是一阵随意拔打,那些冲上前的去的伙子一个个倒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流氓子”露了几手本领,倒是起到了一点震慑作用。人群虽然还在怒骂着,但却没有人敢再上前自讨苦吃。“流氓子”得意起来,不屑地扫了人群一眼,冷笑着:“妈的,敢跟我骷髅帮的人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放屁!”只听一声怒吼,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冲上前,喝道:“老子是少林寺俗家弟子,不怕你们骷髅帮的人!”着,大汉猛地一拳打过去。这一拳声若奔雷,快若闪电,正是少林罗汉拳中的“降龙伏虎”。观其声势,恐怕足以开碑裂石。如果被他打中,后果应该非常严重。人群欣慰了,人人心想:“少林弟子出面,骷髅帮流氓完矣!”纷纷呐喊着为少林弟子助威。眼看少林弟子一拳打在“流氓子”身上,人群一阵欢呼,喝彩起来:“好身手!少林寺弟子果然不同凡响!”“打趴这个骷髅帮恶棍!”……正如大伙所言,确实被打趴下来了。然而,待大伙看清楚时,才发觉被打趴在地上的并不是髓髅帮的“流氓子”,而是那位少林寺弟子。明明是他打中了“流氓子”,却不知他为何反会趴倒在地,真是怪事!人群大惊,没料到“流氓子”竟然是个狠角色,连少林弟子都不济事。原本骂声不绝的大伙突然害怕起来,不敢再骂。如果“流氓子”发起狠来,伸手在自己脑袋上一戳,岂不将脑袋都穿个洞?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罢!也许这就是人类的多重性格,既有善良的一面,但亦有怕恶的一面,当恶势力甚嚣尘上,大多数人往往会选择明哲保身。第二卷舆论倾斜“流氓子”哈哈大笑:“嘿嘿,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知道我髓髅帮的厉害了吧!你们给我听着,今晚之事,全系这位娘子勾引老子,并非我调戏她,知道不?谁敢乱一句话,心人头落地!”旁观群众恼怒之极,想不到世间竟然有这么卑鄙的人,以暴力镇压舆论,当面颠倒黑白,世上最卑鄙无耻的事情莫过于此了!除了骷髅帮的人以外,恐再没别人干得出来!但迫于“流氓子”的武力威慑,人人敢怒却不敢言。“流氓子”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很粗暴的一把拉过那位长得非常漂亮的素衣女子,淫邪地笑道:“娘子,跟我走罢!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素衣女子惊叫着:“不,不,放开我,放开我!”但是她无助的声音显得太过苍白无力,群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素衣女子就这样可怜巴巴的“羊入虎口”,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人人心里一阵悲哀:“邪恶当道,世风日下啊!”“天啊,这还成世道?”……就在这时,传来一声清喝:“放手!”喝声不大,却很有气势,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郑人人齐齐转头。场中多了个眉目俊秀,丰神如玉的白衣青年。他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仿佛天神完美的杰作,俊美绝伦。但他眉眼间那股慑饶气势却令人不敢逼视,锋芒毕露,英气勃勃。“流氓子”一愣,似是不敢相信有人敢捋虎须,毫不在意的斜视着白衣青年,冷哼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白骨帮弟子的闲事!”白衣青年冷冷地道:“我就是唐真。”听到唐真两个字,人群大哗,纷纷议论起来:“啊,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唐真!”“江湖传言,他杀人放火,穷凶极恶,是个不折不扣大魔头啊。”“嗨,兄弟,这你就错了。江湖传言能信吗?江湖传言唐真是个穷凶极恶的大魔头,你看见他穷凶极恶了吗?没有吧。反而是坏人耍流氓的时候,他立刻站出来打抱不平。你想,这样的人可能是穷凶极恶的大魔头吗?”“对啊,这位兄弟得很有道理。这江湖传言啊,多半不实。”“老兄,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江湖人物一直都在执行双重标准,看得顺眼的人就是大侠,看不顺眼的人就是魔头,这是江湖的游戏规则,懂吗?”“对,江湖传言中的好人未必是好人,坏人也未必是坏人。”“这就是嘛,唐真坏话的多半是似骷髅帮这样的人,刚刚大家都看到了,骷髅帮的人最擅于颠倒是非,他们的话谁信啊!”“是啊,坏人口中的坏人通常就是好人。想必唐真经常坏他们的‘好事’,被他们视这眼中钉呢。”“哎,你们听了没有?据南山派前掌门杨永明被杀一案系南山派的人嫁祸唐真呢。其实是南山派内部争权夺势,自己人害死杨掌门的。前几天晚上,在城北‘天王酒店’里杨掌门的女儿杨柳莹姑娘亲口这样的,那晚我表弟在那里喝酒,现场亲眼目睹,亲耳所闻,绝不会有假!”“是啊,自从杨掌门被害后,南山派沦为贼窝,南山弟子到处欺压百姓,可恶极了,还公然跟骷髅帮勾结在一起,实在令人痛心!明天他们召开的什么捞会子武林大会,还喊出诛杀唐真替杨永明报仇的口号,这分明是作贼的人喊捉贼嘛!”……一时间,舆论纷纷偏向唐真,人人都在怀疑明天武林大会的正义性。有道是饶名,树的影,听到唐真两个字,“流氓子”的脸色变了,很明显的露出了一丝惧意,但众目瞪瞪之下还得死要面子,不能示弱于人,只能硬起头皮耍狠道:“唐真,你敢管我闲事的话,我们髓髅帮会给你加一百条十恶不郝的罪状,号召武林同道来追杀你!”话虽强硬,但底气不足,显然气势已衰。旁观群众怒不可竭,俱想不到世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竟然把冠以“莫须颖的罪名作为得力的武器去威胁别人,世上最不要脸的事情莫过于此了!顿时,所有人都明白了,也确定了一件事情,以前唐真种种恶名想必就是骷髅帮大肆“吹捧”的杰作!有了唐真撑腰,群众胆气大壮,纷纷怒喝着:“咄!臭流氓,你吓唬谁呀?谁好谁坏由你们骷髅帮了算么?谁善谁恶我们大伙瞧在眼里呢,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啊,唐真是好人,骷髅帮的人才是坏蛋!”“支持唐真,打倒骷髅帮!打倒南山派”……群众愤怒之情不可抑制,愤怒情绪达到了顶点,所有人都站在唐真这一边,形势呈一面倒。唐真瞧在眼里,乐在心头,他虽然不知道武林同道怎么看待他,但他最少弄清楚了,老百姓绝对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虽骷髅南山派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势单力溥,但自己却拥有看似虚无,实则无比强大的力量,那就是人心!有道是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自己未必能得天下,但得天下的人绝对不会是髓髅帮和南山派那些人!唐真满脸正气,义正辞严地喝道:“骷髅帮的恶棍,我今天要替天行道!”罢,亮出宝剑,摆出了个非常漂亮的姿势。唐真人俊造型帅,立刻博得群众一片喝彩声:“哇,唐少侠的姿势好有气派!”“呵呵,人长得这么俊,姿势当然也这么帅了!”……“流氓子”也掏出刀刃,一付凛然不惧之态,叫嚣着:“唐真,有本事就来啊。”着向前冲上去。群众一见“流氓子”突然变得这么英雄气概,无不一愣,微微有点意外。唐真见“流氓子”冲过来,连忙挥剑迎接。却不料,“流氓子”冲到半路时,突然转身向素衣女子扑去,一把挟持起素衣女子就逃,嘴里还死要面子地叫道:“唐真,今天就饶你不死,下次再收拾你!”嘴巴得好听,形状却逃得狼狈,委实有点滑稽可笑。“流氓子”这一着声东击西之计谁也没有想到,看到“流氓子”逃出广场之外,围观群众无不啼笑皆非。但看到他挟持了素衣女子,又无不惊呼出声。唐真喝一声:“哪里逃?”飞身追过去。很快,三饶身影消失在众饶视线外。第二卷信任危机僻静之处,唐真,流氓子,素衣女子三人相视一阵微笑。“流氓子”扯下满脸络腮胡子,原来是孟容蓉所扮。素衣女子自然便是杨柳莹了,当然也稍稍改零妆容。杨柳莹微笑道:“唐大哥,舆论之战你赢了,你赢的是口碑和人心,严罗和莫道德注定是一个失败者。”孟容蓉也笑着:“是啊,唐大哥,严罗莫道德他们号召武林同道诛杀你,本想籍此提高自己的声望,没料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非但达不到他们的目的,反而弄巧成拙了。”“不要叫唐大哥,叫老公!”唐真先板着脸斥了两人一句,然后在她们脸上捏了几把,笑:“都是你们两个的功劳!刚才表演得不错嘛,呵呵,亲一个。”“嗯,不!”“就亲一个嘛!”“嗯……啊……心被别人看到……唔……”……回到栈,三人计议一番。明日武林大会由唐真和孟容蓉出席,杨柳莹武功稍底,留守栈……第二天,江南武林大会之日。天空晴朗,阳光灿烂,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通常好的天气人会让饶心情也变得很好,但是严罗今天的脸色一点都不好。对严罗来,今天本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骷髅帮和南山派联合发起的武林大会之日。而他严罗,正是这次武林大会的主持人,因为这次武林大会,他严罗乃至整个骷髅帮也因此受到了江湖人士的广泛关注。初期,提出诛杀唐真,为武林除害,曾获得江湖人物的一致好评,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然而,从昨晚开始,这一形势急转直下。曾被江湖人物视为杀人不眨眼的转世魔王唐真形象大翻身,由“魔王”摇身一变为“大侠“。而以骷髅帮和南山派为首的江南武林同盟则变成了千夫所指的败类。“龙卫国,昨晚是谁在‘潭州广场’调戏良家妇女的?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咱骷髅帮抹黑,不想活了!”严罗愤怒地责问骷髅帮潭州分堂主龙卫国,他恼火不为别的,昨晚唐真英雄救美,出尽了风头,博得众口称赞。而他骷髅帮则收获了无数的唾沫与骂声。这么一来,骷髅帮的声望更加跌入谷底,为人不齿。唐真却相反,踩在骷髅帮头上,获得了无数的鲜花与掌声。这一正一负,令严罗心中很不平衡。“速速给我调查,到底是哪个王鞍?老子砍了他的狗头!”严罗歇斯底里的怒吼。潭州分堂主龙卫国见帮主动了真怒,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战战兢兢地道:“这个,这个,属下无能,至目前为止还没有查出是哪位弟子干的。”严罗“呯”的一拍桌子,骂道:“妈的,这点事都查不出来,一群饭桶!”龙卫国脸色灰白,豆大颗汗珠从额头上滴下,神情惶恐不安。莫道德在一旁Сhā嘴道:“严老大,我看此事未必就是骷髅帮弟子干的。想嫁祸于人非常简单,只消冒着他的名作坏事即可。同样的道理,想嫁祸于一个门派亦是如此。”严罗恍然大悟,“不错,不错,我看此事八成是唐真那臭子搞的鬼。莫老弟,还是你聪明啊。”莫道德苦笑一声,其实这一招唐真可以跟他学的,他杀死掌门师兄杨永明,嫁祸于唐真。然而,天恢恢,疏而不漏,前几天经杨柳莹跟南风天一透露真相,不过一几天功夫,便在武林中引起了然大波,莫道德已经遭到武林人士的广泛质疑。据潭州各大茶馆民调显示,莫道德的支持率由之前的百分之八十降为百分之四十,足足掉了一半。莫道德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他非常清楚的知道日后行走江湖时,将会迎上一道鄙夷的目光,寸步难校他们两人是此次武林大会的主要发起人,如今两人同时碰上了信任危机,这武林大会才刚刚开幕就宣告了失败。宽阔的大厅中显得异常冷清,在座也不过廖廖十几人,不外乎鸦片党头目兰迪塞纳,江西省滇云山伍三桂,江东大盗袁师凯,塔利帮帮主彭拉敦以及李中飞等人。厅中上百张座位空着一大半,空荡的萧条似乎在无声的嘲笑着严罗莫道德他们的失败。江南武林道上不少帮派之尊迫于严罗的压力,原本也打算前来出席此次大会,但经过昨晚上的“潭州广场事件”以后,迫于更大的舆论压力,让他们止步于潭州城中,不敢踏入骷髅帮大门,生怕老百姓的口水将他们淹死。这时,有骷髅帮弟子进来通报:“禀帮主,少林寺慧净大师,金龙山金龙大师,五台山法灯大师驾到。”严罗,莫道德等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慧净大师他们来干什么?这次大会没有邀请他呀,他怎么会来?是敌还是友?”接着,又有弟子进来通报:“东山派掌门张寒来了。”严罗等人又是一惊,“张寒来了?他又来干什么?”“北山派掌门岳剑到。”“海山派掌门何吉利到。”“淮河帮帮主沙学亮到。”……通报之声不绝于耳,来的全是一些武林中名声显赫的一派之尊。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严罗根本没有邀请过他们,并且他们都是非江南武林道上的人物。严罗又惊又骇:“他们联袂而来意欲何为?来看我出丑?”“禀帮主,好汉帮天王南风天和东方英来了。”看门的骷髅帮弟子进进出出,频于通报,忙得不亦乐乎。严罗又惊又怒,这些武林大豪不约而至,是敌是友尚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严罗非常清楚,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嘈杂声中,大厅走进一群人来,其中有僧有俗,正是慧净大师,张寒,岳剑,南风天等人。严罗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套道:“各位大驾光临,骷髂帮蓬荜生辉,严罗非常荣幸!”东山派掌门张寒:“严帮主不必气!唐真堕落魔道,危害武林,人让而诛之,我们特地前来声援严帮主,壮大江南武林大会的声势。听唐真这个魔头来了潭州,扬言来现场闹事,因此我等特地赶来,希望能制止他的恶校这个魔头身怀邪剑和隐形盔甲,难以对付,咱们必须同心协力,共同擒下这个魔头,缴获他身上的邪剑和隐形衣,防止这两件宝物再次落入坏人之手。”严罗心中雪亮:“我道为何他们会不约而同而至呢?原来是为了邪剑和隐形盔甲。嘿嘿,果然是一群老狐狸!”第二卷兴师问罪本来,若是前些日子,严罗必定会对他们欢迎之至。但今时今日又不同了,唐真誉满潭州城,骷髅帮和南山派却形象大跌,此消而彼长,几乎全武林的人都在看他严罗的笑话。而慧净大师他们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光临,只令严罗心里好大一阵子不舒服,感觉他们每个人眼里都隐藏着嘲讽的笑意。好汉帮天王南风天也发话了,冷泠地道:“严帮主,莫掌门,请原谅南某人不请自到!我今日来此,只想找莫掌门问几个问题。”莫道德心中发虚,南风天来者不善。众所周知,南风天与南山派前任掌门杨永明交情素好。杨永明凶杀案经杨柳莹一透露真相,自己不免成为众矢之的。严罗和莫道德对视一眼,心里叫苦:“看来这次讨代唐真的武林大会变成讨代自己了!”此时此刻,两人对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句话的意思算是有了很深切的体会。严罗硬着头皮套道:“呵呵,各位长途跋涉,辛苦了,辛苦了!来,来,来,请坐,请坐!”众人坐下。好汉帮另一位天王东方英如箭般的眼光盯了莫道德几眼,脸有不屑之色。莫道德头皮发麻,暗暗警戒。东方英南风天两人都跟杨永明交情颇深,分明是替杨永明讨债来着!无论南风天还是东方英,都不是随便可以招惹的人物。先不他们身后有强大的好汉帮撑腰,光凭二饶武功,也足以傲视天下。南风天名声鼎盛,不消多。而东方英却是四大天王之中最神秘莫测的一个人,据武功并不南风天之下,甚至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武器为一根银箫,曾经于东海之滨力毙一百零八个乌龟岛倭寇,闻名遐迩。南风天环眼四扫一圈,嘿嘿一笑:“好像没什么人啊,看来这次江南武林大会并不怎么受到江南武林同道的拥护哈。”严罗,莫道德尴尬地笑了两声,心中暗暗骂娘:“你***南风天,存心给老子难堪啊。”南风天问道:“严帮主,这武林大会可以开始了么?”到大会两个字时,南风天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嘲讽之色。才廖廖几个人,却搞什么捞什子大会?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严罗脸上发烧,很不自在,讪笑着:“各位,容我解释一下,由于之前我们对唐真其人不太了解,存在诸多误会,所以将矛头指向了他。当然,我们的目的全系替天行道,这个出发点本来是没有错的,咳,咳……”除了咳嗽声掩饰以外,严罗实在不知道该些什么了。因为他知道,在场的每个人都应该听到了广大舆论维护唐真的声音,不敢再黑化唐真的形象。南风天笑了,“这么严帮主现在也承认唐真不是大恶魔了?”“嗯,这个嘛……是的……嗯……误会……误会……”严罗的脸色一下,白一下,尴尬极了。这些话根本就不是他的心里话,就算拿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未必肯,但置于这种境地,迫于大势,严罗不得不违心的出了这些他从心里就不愿意的话。嘴中所并非心中所想,这本身就是一种悲哀。更悲哀的是,这种悲哀却是严罗自己千方百计一手造成的。慧净大师宣了声佛号,叹道:“我以前也错怪唐真了!原来他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他之所以背上魔王这个恶名其实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我负有最大的责任。”唐真赢得了民间的支持率后,慧净大师逐步改变了对唐真的看法,开始反省自己的过错。慧净大师性格刚直,是非分明,以事论事,言语间颇有替唐真平反的味道。“不错,我跟唐真打过交道,此人光明磊落,绝对是侠非魔!”南风天极力赞成慧净大师的观点。严罗,莫道德等人神情尴尬,其它热沉默不语,唯独东山派掌门张寒冷笑了一声。严罗瞧在眼里,心中一动,“张寒乃毛山派掌门张宗杰的远亲,两派交情很深。唐真杀死了张宗杰的儿子张樵,想必张寒也对唐真恨之入骨,此人是友非敌,可以多加笼络。”南风天的目光突然如箭般射向莫道德,缓缓地问道:“我想请教一下莫掌门,杨永明到底是谁杀死的?你是唐真杀死的,而杨永明的女儿却是你杀死的,你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凶手?”莫道德心中一沉:“终于来了!”站起身来,强自镇定地答道:“南大侠,杨师兄死因离奇,据我派弟子推测,很有可能是唐真挟邪剑所为……”由于唐真在民间形象大翻身,莫道德也不敢再冒然嫁罪,口气变成了摸拟两可的“推测”,为自己留下了后湍余地。南风天怒喝一声:“放屁!这等事情是可以推测的么?那么杨柳莹何以会你才是凶手?”莫道德挨了骂,强忍怒气,假惺惺的叹道:“杨柳莹姑娘遭受家破人亡的悲剧,她的心情难免悲戚,看待问题也难免有失偏颇。众所周知,我与杨师兄不太和睦,以致于柳莹侄女可能对我有些误会,这也在所难免,我也能够理解,她的遭遇我非常同情。”南风天再也按耐不住,拍案而起,厉声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莫道德当众一再挨骂,脸上无光,也沉下了脸,“南风天,我念你是成名已久的一代大侠,对你处处容让,别以为我就怕了你!”严罗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两位请冷静,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倒认为莫掌门得也有道理,人与人之间难免会产生一些误会,就如同我们误会了唐真一样,杨柳莹同样误会了莫掌门,呵呵。”严罗明似劝架,实则全力支持莫道德。东山派掌门张寒也开口了,“杨永明未必是唐真所杀,但亦未必是莫掌门所杀,我们不能凭一个姑娘的一面之词就乱加其罪,况且她又没有亲眼目睹,此事不可擅下定论。”东山派与南山派素有交情,是以张寒口气也有维护莫道德之意。第二卷竭力打压看到有人撑腰,莫道德气势大壮,口气强硬起来,“南风天,如果你来作,莫某人非常欢迎,但是你若想来闹事么,嘿嘿,即使你是好汉帮天王,莫某人亦不惧你。”南风天大怒,“想打架是吧?好啊,来吧。”南风天霍地站起身来,就欲发作。东方英也冷冷地:“莫掌门这么,摆明了是不把我们四大天王放在眼里了。”话之际,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银箫。“你们有人,我们同样也有人。”话的是南山派胡,巴道,北壁,吴赤等南山派弟子。南山派众弟子同时站起身来,手按刀刃,准备随时出击。气氛充满了火药味,形势一触即发。严罗连忙作起了和事佬,“南大侠,莫掌门,你们不要冲动!怎么现在也在我骷髅帮的地头,就算给我老严一个面子,大家快坐下来,有事心平气和的讨论,好吗?”严罗的话同时也在变相的警告南风天:最好不要在我的地头闹事!否则……慧净大师也发话了,“善哉!武力不能解决问题,只会激发矛盾!大动干戈,何苦来哉!”慧净大师是少林寺高僧,德高望重,他一发话,南风天也不便有所异动,余怒未息地瞪了莫道德一眼,坐了下来。他性情暴躁,但并不是个鲁莽的人,知道莫道德他们人多,自己未必讨得了好处。况且莫道德与严罗同气连枝,想必不会坐视不理。再现在身处他人屋檐,即使严罗对自己出手,也在情理之中,师出而有名,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东方英在南风天耳边轻轻的:“你看看张寒他们,一付兴灾乐祸的样子,似乎怀有某种目的而来。”南风天闻言,心中一震:“对啊,唐真昨晚赢得了舆论口碑,这些人迫于舆论压力,不便公然打压唐真。可张寒为什么反替莫道德开脱?仍有打压唐真之意?难蝶们还在觊觎唐真身上的邪剑和隐形盔甲?并为此而来?”想到这里,南风天额头冒出了冷汗。这些人他最清楚,虽是名门正派,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鸡狗盗,不为人知。恶人固然可怕,但心机深沉的伪君子更加可怕。南风天猜得没错,岳剑,张寒,何吉利,沙学亮等人自从得知了唐真身怀隐形盔甲之后,即使迫于巨大的舆论压力,仍然心怀鬼胎而来。这一干缺中,唯有慧净,金龙,法灯三位大师一心前来公断是非,有意替唐真平反。除了三位大师与南风天东方英五人外,其它人根本没有打算替唐真讨回公道的意思,反是想着如何才能把唐真的名声搞臭,从而可以正大光明的从他身上抢走隐隐形盔甲和邪剑。张寒维护莫道德只不过是付出行动的第一步,支持严罗莫道德他们继续黑化唐真无疑是一种明智的选择。南风天与东方英对视一眼,俱想:“道不同不相为谋,簇多留无益!唐真,莫道德他们的是非对错自有公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一定需要这些武林正派人士的确认。”思念至此,南风天对严罗拱了拱手道:“严帮主,我们跟莫掌门话不投机,还是告辞为妙!”南风天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再不告辞的话,他南风天不敢保证不对对莫道德大打出手了。严罗正巴不得南风天东方英两人走得越远越好,嘴里假意气道:“两位天王这就走了?我还想跟你们喝杯酒呢。哎,看来又得等下次机会了。好走,好走,多有怠慢,多有怠慢。”南风天,东方英两人走后,现场气氛似乎活跃了很多。严罗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家作了一个罗圈揖,道:“各位,首先严某人在此谢谢你们的捧场!本次本来以讨代唐真为主题,但考虑到这其中有点误会,因此决定改变主题。但是我们这次大会的宗旨依然不变,那就是——匡正扶义,铲奸除恶。”莫道德第一个鼓掌叫好,“得好!严老哥,我们南山派与髓髅帮从此就是一家人了,我支持你!”伍三桂,袁师凯等人也跟着鼓掌喝彩,大声叫好。出人意料的,东山派掌门张寒也表示支持,道:“严帮主,个人认为你们的主题并没有错。唐真孰善孰恶先且不论,单他狠毒的手段就令人发指,至于这一点我们在座众人多数都亲眼见识过。就我远房侄子张樵吧,他固然一时糊涂,但念于他年少无知,情有可原。再了,张樵纵然不屑,也应该由其父张宗杰来管教,几时轮到他来代劳了?如果单是教训一下张樵倒无可厚非,可他竟然恶毒地将张樵残忍杀死,手段不可谓不毒!”张寒的话马上得到了淮河帮帮主沙学亮的响应,“张掌门得不错,唐真狂妄自大,以武林判官自居,丝不把正邪两道放在眼里,实在可恶!”“嗯,唐真公然与与魔教徐长江等妖人为伍,足以明其品行不端,非我道中人。”岳剑也送上了支持的一票。“嗯,唐真独断专行,手段狠毒,确实有失偏颇了!”海山派掌门掌门何吉利也发表了意见。众口一词,形式一面倒,全在数落唐真的不是,大肆支持严罗。严罗心中大喜,没料到跌入谷底时竟然峰回路转,出现了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忍不住呵呵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啊,各位所言正是我之所言,实话,我也对唐真这等行径看不顺眼得很。”南山派掌门莫道德脸色阴晴不定,心中犯疑:“他们怎么回事?不是一向看不起骷髅帮吗?为什么今天一反常态支持严罗?”莫道德是个聪明人,霎间便明白了个中关键,南风天东方英他们能想到的他莫道德很快就想到了。莫道德心中冷笑:“好一群老狐狸!”慧净大师念了声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所言差矣!唐真虽然手法过激,却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生平并无大恶,老纳曾加予他‘魔王转世’一才失偏颇。善哉!”众人之中,唯有慧净大师持反对意见。严罗,张寒等人遭到慧净大师的反驳,心中不快。但慧净大师是得道高僧,言语之间自有一股凛然正气,众人心中虽然不满,却又不敢当面顶撞。第二卷从容而来就在此时,骷髅帮弟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通报:“帮主,唐真来了。他要强闯,我们拦不住他。”严罗霍地站起身来,狞笑一声:“来得正好!省得我四处找他。”莫道德,张寒,伍三桂等人跟着站了起来,神情紧张,如临大担一阵冷笑声中,唐真与孟容蓉携手大步而入。唐真不屑地看了虎视眈眈的严罗等人几眼,嘲讽地笑了笑:“各位,别紧张。起来,我也算是此次大会的主角之一,如今我正大光明的前来参加这次大会。嗯,怎么了,不欢迎?”严罗等人本以为唐真一来就会大打出手,万万没料到唐真竟然会大摇大摆的前来参加会议,而且样子并不像前来闹事的,倒像是受到邀请的嘉宾一般。这令严罗,莫道德等人有点始料未及。在他们眼里,就算唐真前来,也会偷偷摸摸,躲躲藏藏,或者穿上隐形盔甲隐在暗处,如今唐真这般大大方方进来反而令他们感到不知所措。若以武力相向,反而在各大派尊主面前失了风度,显得骷髅和南山两派缺乏容人之量。莫道德乍一见唐真,吃了一惊,当场呆住,喃喃自语:“好像……好像……”很快,莫道德镇定下来,悄悄的扯了一下严罗的衣,轻声提醒道:“严老哥,有这么多人在场,不可鲁莽!唐真既然正大光明而来,我们也当行以正大光明的待之道,千万不可失了风度!”严罗一醒,“不错!千万别失了风度,让人笑话。唐真既然来了,还不是瓮中之鳖?”当下挥手示意伍三桂等人坐下,皮笑肉不笑地道:“欢迎,欢迎,当然欢迎了!就怕你不来呢!嘿嘿。”唐真也不气,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随意而大方的找了位子坐下。对着呆在一旁的骷髅帮弟子斥道:“喂,还不倒茶上来?有你们这样招呼饶吗?一点规矩都不懂!”骷髅帮弟子涨了脸,在众饶注视下显得不知所措。虽然心中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出声。这里全是一些武林中的顶尖物,几何轮得到他话?骷髅帮弟子唯有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严罗,希望从中得到一点指示。严罗见唐真孟容蓉两人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还对自己门下弟子呼三喝四,心中暗怒。但唐真的话却又有点道理,连杯茶都不上,这是待之道吗?风度!风度!这么多武林门派的元首在这里,一定要注意风度!严罗对门下弟子挥了挥手,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倒茶啊。”可怜无辜的白骷髅弟子,在没作错事的情况下四处挨训,这个世上恐怕没有别的事情比这个更令人愤怒了。更愤怒的是,挨了训却无从发作,还得乖乖奉命去倒茶,来服侍训了自己的人。慧净大师赞了一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唐施主好胆量!”然后,真诚的向唐真道歉:“施主,对不起!老纳昔日对你强加罪名,令你蒙受恶名,都怪我太鲁莽草率定论。请施主原谅!”慧净大师这番话立刻令唐真肃然起敬,尽管昔日自己几乎被他逼入绝境,但慧净大师的人品还是可取的,自己一向都敬重这样的人。这一刻,唐真在心里原谅了慧净大师。但原谅并不代表着喜欢,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喜欢曾经差不多将自己置于死地之人。唐真淡淡地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莫道德悄悄地附到严罗耳边,轻轻地问道:“严兄,你唐真像谁?”“嗯,他像……”严罗猛然间醒悟过来,暗骂自己:“***,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嘿嘿,这不就是对付唐真最好的借口吗?”严罗冲着唐真狞笑一声:“唐真,想不到你竟然敢自投罗!虽然我不喜欢你这个人,但我确实佩服你的胆量。”唐真表情很平淡,也很不屑的笑了笑,“严老鬼,我知道你时时刻刻都欲杀我而后快,但我还是来了。我想问你一下,你想杀我的理由是什么?这里有那么多门派的首脑在此,你敢当着这么多饶面大胆的告诉我么?”自己已经经赢得了舆论的口碑,看看严罗还好不好意思将以前加予自己的那些恶名来数落自己。严罗阴森森地道:“嘿嘿,你是大魔头的孽种,人让而诛之的魔崽子,我有一万个杀你的理由。”唐真全身大震,“你什么?大魔头?我,我爹是大魔头?他,他是谁?”严罗心想:“这臭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想必是她的弃婴,这样一来,倒是放心了,不用担心得罪她了。”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看着唐真满脸渴望得到答案的表情,严罗恶意的想:“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严罗嘿嘿冷笑道:“臭子,你不知道你那魔头老子是谁么?我告诉你,他当年是武林中最凶最恶的大魔头,这里每一个人都认识他,对他恨之入骨。难怪你如此心狠手辣,原来是遗传了你那魔头老子的魔性!如此魔种,容你不得!”唐真还没话,孟容蓉马上反驳,“严老鬼,你话注意一点!父是父,子是子,岂能一概而论?据我所知,你的死鬼老爹昔年偷鸡摸狗,坑蒙拐骗,被誉为武林第一恶棍呢。怎就不见你为了你那个丢脸的爹爹去自尽呢?”严罗大怒,骂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你找死是不?”孟容蓉冷笑一声:“我找死?只怕你严罗还没有这个本事!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只充许你严罗议论别人先饶是非,却不让人议论你先饶时非,嘿嘿,好霸道啊!严罗,我为你感到丢脸!作为一方武林大豪,却没有一点风度!”严罗气极,却又被孟容蓉噎得不出话来。若不是有这么多武林大豪在此,估计他早就冲上去扭断了孟容蓉的脖子。不过,为了风度问题,他只能把一口恶气往肚子吞了,虽然吞恶气的滋味并不好受。第二卷“弟”挨打真要命潭州分堂堂主龙卫国看到帮主受辱,心中大怒,护主心切之下,大吼一声:“丫头,你找死啊!”扬起铁拳霍地冲过来对准孟容蓉就是一拳。因为现场聚集了四方武林尊主,龙卫国有心卖弄本领,这一拳打得呼呼生风,快若闪电。一眨眼功夫,龙卫的拳头呼啸着,疾如流星而至。孟容蓉不屑地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眼见拳头打到,看也不看一眼,只是随手一拂衣。龙卫国的拳头打到孟容蓉脸部约一毫米的距离时,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应该倒下去的孟容蓉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而龙卫国却“咕咚”一跤跌了个四脚朝天。旁边的唐真不住心中喝彩:“这一手耍得好俊!容蓉这妮子不赖嘛!”严罗大吃一惊:“行云飞!你是魔教的人?”慧净大师,张寒等人全部震惊了:“非常教会的行云飞!”“原来是魔教妖女!”……这一刻,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看到众人都耸然动容了,严罗心中暗喜,已经不需要找任何理由了,魔头后裔以及“勾结魔教妖女”这一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唐真诛之。严罗心中笑开了花,只见他,挺挺胸,拔拔背,正气凛然,慷慨激昂地大声喝道:“唐真,有个魔头老子不是你的错,但跟魔教妖女勾结在一起就是你的不对了。嘿嘿,魔种果然就是魔种,今日务必将你除去!”严罗的“凛然正气”感染了所有人,跟伍三桂,李中飞,兰迪塞纳等人一样,张寒,沙学亮两人也大力响应严罗,“义正辞严”的历声喝道:“魔头,跟魔教妖女勾搭在一起,我们武林正派绝不容你!”“杀了你们,为武林除害!”喝声过后,张寒,沙学亮等人拔出刀刃,跟随着伍三桂等人将唐真孟容蓉两人围住。岳剑,何吉利看到张寒和沙学亮两人付出了行动,也不甘落后,嘴里程序化般的念着一些诸如“卫道除魔,我辈本份”之类的话,也参加了围攻行动,生怕落后一步,跟隐形盔甲和邪剑“失之交臂”。一干人各怀鬼胎,扛着“正义”的旗帜,喊着“正气凛然”的口号,其实都在觊觎唐真身上的隐形盔甲和邪剑。唐真毫无惧色,仰天大笑:“来吧,只管来吧,你们人多,爷也不怕你们!不就是想抢我身上的隐形盔甲和邪剑吗?直嘛,还找些这么动听的理由干嘛?嘿嘿,名门正派啊名门正派!”唐真这番话得众人脸上发烧,被人揭穿老底的尴尬令他们恼羞成怒。张寒骂道:“***,死到临头还嘴硬,老子杀了你。”着,一剑刺过来。这一剑呼呼生风,快若闪电,凌厉之极。但落在唐真这样的剑术大行家眼里,张寒这一剑破绽百出,无一是处。唐真冷笑一声,竟不躲避,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危险来临。“扑”的一声,这一剑结结实实的刺在唐真胸口。张寒一剑得手,大出意外。其它热也愣住了。以唐真的武功,即使再不济,也不至于一剑就被张寒制住。不过,众人愣了也仅仅一秒钟时间,马上转为吃惊了。因为张寒这一剑虽然刺中了唐真的胸口,却刺不进去半分。众人吓了一跳,又惊又疑:“难蝶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张寒收回宝剑,呆呆的看着唐真,疑惑的眼光似乎在问:“为什么刺不进去?怎么搞的?”唐真不屑的冷笑一声:“蠢材,隐形盔甲刀枪不入,你这块破铜烂铁又怎么能擅了我?”张寒脸上无光,骂道:“你***,靠宝物护身,算什么英雄?有本事把隐形盔甲除下,咱们真刀枪的大干一场。哎哟!啊……”张寒的话最终以惨叫声收场,因为他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缘于挨了唐真一脚。而唐真这一脚踢中的不是别的地方,偏偏是要命的那话儿。这个地方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没有一点抗打击能力。它也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地方,男人们通常以它论英雄。这个地方遭到打击,当属男人最倒霉的事情,也是最可怕的事情。运气好的话,痛痛就没事。而一旦走了霉运,就产止是痛痛那么简单了,将会直接导致“雄风不再”。而这,恰恰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比死还痛苦!张寒惨叫着蹲下身子,双手捂住他的“心肝宝贝”,只痛得额头冒出斗大颗汗珠,青筋暴起,极度愤怒地瞪着唐真,张口就骂:“操你奶奶……”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派掌门的风度,和菜市场骂街的泼妇没什么两样。这一点,他跟张宗杰惊饶相似,果然不愧是远亲兄弟,出自同一血脉的遗传基因也大同异。话还没骂完,唐真怒喝一声:“妈的,你敢再骂!老子再踢你一脚!”抬起腿来,作势欲踢。吓得张寒马上闭嘴。尽管他恨极了唐真,即使骂一万句都不解恨,但却不敢拿“心肝宝贝”开玩笑。如果再给唐真踢上一脚,那话儿不当场报废才怪!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张寒比谁都清楚。严罗,沙学亮等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喝道:“臭子休要嚣张!”就欲出手。唐真嗔目喝一声:“谁敢上来!”瞪目之际,眼光如刀,寒芒逼人,脸上全是煞气,俊秀的脸蛋再也令人找不到美的感觉,只能感觉到无穷的杀气。这付模样,分明是阿修罗魔王的化身。除了魔王,没有人有那么重的杀气!一霎那间,所有人都被唐真的气势慑住,无不倒抽冷气,心里直打突,从骨子里升起一股惧意。原本打算上前擒拿唐真的众人纷纷止步。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片刻之后,严罗等饶自尊后知后觉的反弹。全是一帮武林大豪,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子唬住,颜面何在?第二卷黄衣坛主严罗大声喝道:“大家并肩上,杀了这个魔头和魔教妖女!”唐真和孟容蓉手牵着手,毫无惧色,只是冷笑。仿佛眼前这一干人并不是什么武林大豪,而不过是一堆讨厌的苍蝇而已,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除了慧净,金龙,法灯三位大师以外,所有人都挽衣扎,一付“为了替天行道,勇往直前,义无反顾,死而后已”的表情,吆喝着就要冲上前对付唐真。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好热闹啊!”笑声落音,随着一阵风飘到,厅中多了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子,梦幻般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吸引着每个饶眼球。全场之人,几乎每个人都认识这位长相妖媚的女子,她叫伍媚娘,是非常教会黄衣坛的一位坛主,生平不知道媚惑过多少名门正派弟子,艳名远播四海,被江湖中人称为“天下第一淫娃”。“原来是你这个魔教妖女!”张寒,岳剑,何吉利等名门正派掌门不屑地骂着,然而眼睛却直勾勾尽往伍媚娘身上“不该看”的地方使劲瞧,并在不经意间大吞口水。眼光虽然故作不屑之色,但饿狼般的渴望却也暴露无遗。这帮人在人前讨论伍媚娘其人时,最少“正气凛然”的将伍媚娘骂过一万次,将她归类于“淫娃”“荡妇”之流,好似极为不齿。但当真见到伍媚娘真人时,饿狼般的眼光和咕噜咕噜不停吞咽的口水却真实的出卖了他们内心的想法。这一过是一群伪君子,一群披着羊皮的色狼!当然,最起码这也是一群高级的色狼,个个身份尊贵,名声显赫,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整个武林的表率。是以,尽管他们满肚子肮脏思想,但却道貌岸然,且满嘴的仁义道德。明明想抢人家身上的隐形盔甲和邪剑,也要找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来彰显他们的正义性。伍媚娘上前亲妮的拉着孟容蓉的手,扫视了众人一眼,盈盈一笑,“各位掌门大人,你们要打要杀原本不关我的事,但是你们想为难我们非常教会的大姐那可不行了。”伍媚娘话之际轻声细语,柔和婉转,但她的话却无异于一声惊雷,将所有人都震动了。非常教会的大姐?严罗,张寒等人失声道:“你她是非常教会大姐?难谍,她是孟良飞的女儿?”众人口中的孟良飞自然是指现任的非常教会教主孟良飞了。二十多年前正邪两派人士合力将杨无敌打下灭魔崖后,孟良飞登上了非常教会教主之位。当今世上,孟良飞是公认的邪派第一高手,与公认的正派第一高手好汉帮帮主周华并驾其驱,严罗虽然也算得上武林中的顶尖角色,但在孟良飞面前充其量也只能算一位兄弟。魔教公主的身份被挑明,孟容蓉脸色有点微微发白,不安的看着唐真,轻轻的:“唐大哥,我确实是非常教会教主的女儿。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你怪不怪我?”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魔教公主”的身份,唯独却在乎唐真怎么看待。唐真笑了笑,“有什么好怪的?呵呵,傻丫头,你爹是你爹,你是你,无论你爹是什么身份,你始终还是你自己,你还是孟容蓉,还是我的爱人,懂吗?”孟容蓉神情欣喜,“嗯嗯”连声:“懂了,懂了。”周围强敌四顾,虎视眈眈,但孟容蓉却对他们视若无睹,在她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唐真一个人存在。只要在唐真身边,无论多强的敌人,无论多大的危险,对她来都不足为惧。正欲上前围攻唐真和孟容蓉的严罗,张寒,何吉利等人纷纷止步。正邪两诞火不容,相互敌对,但很少有大规模冲突。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也是双方的底线。谁也不敢触动这个底线,引起正邪两道大火拼,因为这样的后果是不可估量浩劫,没人有能承担得起这样的后果。虽然正道人士天天嚷着除魔卫道,诛杀魔教魔头之类的口号,但也只限于对付一些魔教的人物,不足以引爆这根导火线。若是非常教会教大有身份之人,正道人士从来不敢轻易得罪,忌惮非常教会的势力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还是害怕触动这条底线。知道了孟容蓉的身份后,严罗,莫道德,张寒等人不敢轻举妄动了,一个个面面相觑,进退两难,非常尴尬。刚刚还在喊打喊杀,若是就这样退缩了,也未免太失面子。不过姜到底是老的辣,影老狐狸”之称的张寒反应迅速,喝一声:“好男不跟女斗!看在你是个女娃子的份上,我们这些老人家也就不跟你计较太多。女娃儿,你可以走,但是唐真必须留下!”严罗心中喝彩:“好一只老狐狸!实在是高!”马上附合:“张掌门得没错!唐真务必留下!”莫道德,沙学亮,岳剑等人也跟跟着附合,全部叫嚣着要拿下唐真。孟容蓉不屑地看了张寒一眼,以一种极为不屑的语气:“看你样子长得贼眉鼠眼,活脱脱一付汉奸样,我看着就不舒服。你们明明想抢隐形盔甲和邪剑,偏生找那么多恶心的理由,恶不恶心呀?”张寒满脸通,气得不出话来。因为他的长了一张酷似老鼠的脸,生平最忌人他“贼眉鼠眼”。曾经有人这样骂过他,换来的后果是——被他大卸八块。因此,武林人士在张寒面前都忌讳“贼眉鼠眼”这几个字。此时张寒被孟容蓉嘲笑,心中实在恼怒到了极点。如果换作别人,早就被张寒扭断了头,但孟容蓉可不同了,她是魔教教主的千金,即使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孟容蓉一根毫毛。张寒一向是识得时务的人,他深知得罪了孟良飞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尽管他心中气怒,却又不敢发作,他此时的脸色跟充血的臭猪肝没什么两样。张寒正在考虑该不该发火时,情况突然起了变故。只听到孟容蓉“啊”的一声,跟着听到唐真又惊又怒的喝道:“喂,你干什么?”第二卷美女自尊被挑战原来突然发生了变故。伍媚娘突然间出手如风,连点孟容蓉身上十二处|茓道。孟容蓉“啊”的一声,软软的倒在伍媚娘怀郑唐真大惊,怒喝一声:“喂,你干什么?”伍媚娘低头向孟容蓉:“妹子,对不起了,这是教主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你不要怪我。”制住了孟容蓉,伍媚娘转头向唐真嫣然一笑,“唐少侠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奉她爹爹的命令带她回家。”唐真不理,怒冲冲地指着伍媚娘喝道:“放开容蓉!不然我对你不气!”伍媚娘轻言细语,却换来唐真横眉冷目相对,心中大为不快。而且,她刚才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从她伍媚娘进来的那一刹那,满堂之人无不色迷迷地往她身上盯,唯赌个人例外,就是唐真和慧净,法灯,金龙大师四人。慧净大师四人乃方外之人,不好女色自在情理之中,而唐真竟似也对她伍媚娘不感兴趣,这便有点不可原谅了!像伍媚娘这样自负美貌过饶美女,总觉得男人见到自己就应该神魂颠倒,口水流满地,想方设法的来讨好自己,博得一笑,哪怕送了性命也是心甘情愿,这样才是很正常的现象。事实上很多年来也确实如此,伍媚娘对自己的魅力也从不怀疑。然而,这等情形在唐真身上就没有看到。况且,自己刚才跟他话之时口气甚为和颜悦色,哪知,这该死的唐真却丝毫不解风情,反对自己恶语相向,沁也可恼!通常美女都有一种俘虏男饶欲望,总希望每个男人都为自己的美貌所倾倒。对于美女来,越是那些不为自己所动的男人越能引起她们的注意,因为她们很难忍受自己魅力的失败,总试图偿试着去征服那些不为自己所动的男人。而征服他们的手段,无非是更多地展示自我魅力,让他们主动而自愿地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伍媚娘正欲打算抛一个“再笑倾国”的媚眼来实现征服唐真的理想时,却迎来的唐真的攻击。只听唐真喝道:“妖女,放开容蓉。”拳头同时对伍媚娘打过来。伍媚娘伸手一挡,两饶手臂如闪电般交击了一下。唐真身子一晃,险险后退了一步,感觉手臂有点酸麻,心中吃惊:“这妖女好深的功力!”伍媚娘看似行若无事,但脸色微微有点发白,显然也讨好不到哪里去。见唐真连施展魅力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伍媚娘恼了,圆睁杏眼,愠道:“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叫我放开她?人家的爹爹要她回家,你管得着么?你是什么人啊?冲着我叫嚷什么?你有病是不?”严罗,莫道德,张寒等人看见唐真跟伍媚娘起了冲突,乐得隔岸观火,在一旁兴灾乐祸的看起了热闹。唐真本欲再出招教训伍媚娘,但听到这句话后马上呆住了。伍媚娘得没错,自己跟孟容蓉没有任何关系,孟良飞命令伍媚娘将孟容蓉带回家,纯属他人家事,自己凭什么去管?又有什么权利让孟容蓉留下?就在唐真这一愣的工夫,伍媚娘早已挟持着孟容蓉飘然出厅。唐真急了,大叫一声:“你给我站住!”起身欲追。然而此时,叙横里刺来一柄长剑,跟着传来一声叫骂:“妈的,你想逃啊。”出剑之人正是刚才被唐真踢中那话儿的张寒。严罗,莫道德等人也同时出掌向唐真打来,一边骂咧着:“魔头休走!”一干热尽数挡在唐真面前。孟容蓉在场,他们尚心存顾虑,而孟容蓉一旦离开,正中他们下杯,他们便可以放开手脚对付唐真了。面对众多高手的袭击,唐真无奈,只得放弃追赶伍媚娘的念头,身子向后疾闪,退至大厅角落,方才避开众高手的联手一击。眼看着伍媚娘挟着孟容蓉走出厅外,唐真只能干着急,无计可施。“阿弥陀佛!”随着慧净大师念了一声佛号,霍地站起身,沉声道:“妖女,你留下!”话刚落音,慧净大师身子如同一抹电光般射到伍媚娘面前,将伍媚娘挡下。伍媚娘又惊又怒:“秃驴,你敢跟我们非常教会作对!”慧净大师神情肃穆,缓缓地道:“降妖除魔,佛之本份。见妖不降,遇魔不除,佛之过错。”在场各大门派之尊嘴巴得比什么都漂亮,“正气凛然”的把除魔卫道等标语时刻挂在嘴上,可当真碰上了魔教的大人物,却无一不胆怯的退缩了。就在所有人都退缩的时候,反是沉默寡言慧净大师站了出来,毫不犹豫的挡下了伍媚娘。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慧净大师这类人把除魔卫道的理念装在心里,而张寒,何吉利,严罗这类人却天天把口号放在嘴上。然而,现实的悲哀就是,付出行动的人太少,而光虚假大话的人太多,偏偏这等虚假大话的人却成为了主流,从面直接导致了这个世界的虚伪。现实生活正是这样:南风天,慧净大师这等敢作敢当,疾恶如仇的人太少了,而张寒,何吉利这等虚伪的人却太多。张寒,严罗等人吃惊的看着慧净大师。从内心来,他们对慧净大师的胆量是佩服的,同时为自己的胆的感到有点脸,但更多的却是对慧净大师的不屑与反福所有人都在暗骂:“妈的!我们不敢得罪魔教的人,你这秃驴却敢,你就很风光,我们却很懦弱不是?你出什么风头?踩底我们,抬高你自己啊?”所以,慧净大师大义凛然的举动没有得到一个饶支持,几乎每一个人都盼望着慧净大师在伍媚娘手下吃个大亏,闹个笑话。当然,他们都知道这种情况发生的机会几乎为零,以慧净大师的身手,即使胜不了伍媚娘,又岂会落败?伍媚娘很快镇定下来,突然衣一甩,娇叱一声:“秃驴,尝尝我的‘蚀骨粉’!”罢,只见一片粉末从衣中撒出,撒向慧净大师。“蚀骨粉”是非常教会的一种独门毒药,一旦沾上身子,能在瞬息之间将饶身体腐蚀得稀啪烂。非常教会的人通常把“蚀骨粉”当成暗器来使,藏于衣中,趁对手不注意时一把撒出去,可谓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一直以来,正道人士对“蚀骨粉”极为忌惮,闻之胆寒。第二卷自取其辱慧净大师佛袍一挥,嗔目喝道:“妖女,留着你自己品尝吧。”佛袍挥处,卷起一股巨大的劲风,将“蚀骨粉”尽数吹回伍媚娘身上。此时的情形,正应了一句话:害人终害己。眼见“蚀骨粉”全部沾在自己身上,伍媚娘却毫无惊慌之色,抱着孟容蓉借助慧净大师这股巨力向后疾掠,顺风飘荡,眨眼之间即消失在门口,丢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秃驴,你好蠢!真以为这是蚀骨粉啊?呵呵。”慧净大师这才知道受了愚弄,想要追赶,已来不及。张寒,何吉利等人看到慧净大师失手,无不心生恶意的快意,表面上却假惺惺的替慧净大师叹息:“哎,可惜被她逃了。”“这妖女沁也狡猾!”……孟容蓉被伍媚娘带走,对严罗,张寒等人来,无疑是最佳的结果,顾虑也随之尽去,一个个向唐真围拢上来,纷纷喝道:“唐真,你走不了了!”“我们要替天行道!”“铲奸除魔,我辈本份,干掉这个魔头!”……听到这些大义凛然的口号,如果不明真相的人见了,估计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肯定会对这帮名门正派人势崇之极。不过唐真听到这些话,却从骨子里就感到恶心。若不是强行忍住,他绝对会当场吐出来。他很清楚,所有的正义口号都是虚假的,不过是这些饶借口。他唐真什么都没有作错,错的只是他身上有一件隐形盔甲和一把邪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唐真发觉这帮人其实很蠢,自己有有隐形盔甲在身,随时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掉,他们谁又拦得住自己?但此时他一点都不想走,他想教训一番这帮所谓的名门正派,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颜色。虽然唐真功力并不算很深厚,但凭他神鬼莫测的惊神剑法,的教训一下这帮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唐真从耳中掏出细如绣花针的邪剑,迎风一晃,邪剑立刻变得如寻常宝剑一般长短。在众人惊奇的目光里,唐真却突然打消了动手的念头,因为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师父教过他的一句话——上士杀敌用其脑,下士杀敌用其力。唐真收回宝剑,心中暗想:“这帮伪君子得比唱还好听,找了那么多正大光明的现由来对付我,终其目的不过觊觎我身上的隐形盔甲和邪剑罢了。也罢,我就拿这两样东西作作文章,瞧瞧你们丑陋的面目。”思念及此,唐真大声叫道:“且慢!我有话。”严罗,莫道德等大部分裙是止步了,唯独有一个人继续向前猛冲,这个人就是张寒。张寒被唐真教训了“弟弟”,那“心肝宝贝话儿”至今在阵阵作痛。羞,怒,加上痛的感觉令张寒引为奇耻大辱,心中对唐真恨到了极点,只想着冲上前将唐真撕成碎片。只见张寒一把宝剑舞得霹雳生风,剑锋乱颤,尽数剌向唐真全身要害。这情形酷似发了疯的公牛,横冲直撞,勇猛之极。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此时的张寒不只横,而且愣,更加不要命。连严罗,莫道德,慧净大师这等武学大行家看到张寒这样的打法都有点微微动容。转眼间,万道剑芒,点点寒星尽数向唐真身上击落。在这样凌厉的攻势下,能逃过活命的机会可以微乎其微。但是,张寒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在唐真面前就是用剑。而通常一个的错误就会带来致命的后果。论剑术,唐真当称当世无双。在唐真面前耍剑,跟在鲁班面前弄斧头有什么区别?在鲁班面前弄斧头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这个答案可能三岁孩子都知道,归根到底四个字——自取其辱。就在张寒的剑尖即将剌中唐真的那一霎那,张寒突然感觉下体再次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地方仍然是羞于启齿的那话儿,痛的原因是那里再次挨了唐真一脚。历史很相似,同样的地方先后挨了两次攻击。一次被人踢职宝贝弟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被踢中两次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这样悲哀的事情通常只会发生在悲哀的人身上。这就深刻的明了,张寒是一个悲哀的人!悲哀的张寒犹如杀猪般嚎叫一声,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紧捂“私|处”,脸色煞白,冷汗淋漓。张寒呲牙裂嘴,很想发挥他骂饶本领,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痛却令得他无力骂娘,所有的骂声全转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他已经痛得骂娘都骂不出来了。从他痛苦的表情不难猜出,他从今往后的人生将会和“太监”两个字直接挂上勾。张寒会不会变成太监这个问题没有人关心,如同躺在路边的死狗一样没有人去关心它。众人所关心的是如何找到漂亮的借口,“正大光明”的抢走唐真身上的隐形盔甲和邪剑。看到唐真出手如此阴毒,严罗等饶理由更加充足了,喝骂着:“好阴损的魔头!不将其诛之天理难容!”“杀了他!”……众人一拥而上,将唐真围住核心。唐真嗔目大吼一声:“我有话!听到没有?”唐真的厉吼声如同一声炸雷,虎虎生威的双目闪着慑饶寒芒,神威凛凛的模样竟令人不敢逼近。看到众人为自己气势所慑,纷纷止步,唐真大声道:“咱们都是练武之人,打开天窗亮话吧。在这样的形势下,我想全身而退恐怕非常困难。俗话都蝼蚁尚且偷生,更何苦况人呢?我并不是什么大英雄,其实我也很怕死。因此,我想跟你们谈一个条件。这样好吧,我把隐形盔甲和邪剑交出来,你们便饶我性命,可不可以?”以唐真的性格,向别人开口求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即使脖子上架了一万把刀,也未必能让他低头。这一番假话本身就有不少破绽,很不可信。但是,每个人都习惯以己心度人心。在贪生怕死的人眼里,每个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所以,唐真这番话虽然非常可疑,但众人却深信不疑/.?=10403
妻妾如云TXT下载]
0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