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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宇龙一星 > 第一章 神剑风云

第一章 神剑风云

现在神剑的存在,让剑王焦虑不安,他踌躇了片刻,最后悄悄的把神剑投到有数百口剑的杂乱无比的兵器室当中。

次日,清晨。有风,微风。

剑王负手立在院内垂柳下。他神情肃然,放眼远眺。他在谭思。他不只是为连他都无法­操­纵神剑的问题而思,更是为神剑将要引发的祸乱而思。因为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早算到神剑问世的消息迟早会传出去。

一阵晨风吹过,拂动剑王的青袍,也拂动剑王至胸的长须。若非他青袍在动,别人会以为他是一座雕像。

树叶轻轻的抖动,发出飒飒的轻响。

庄主宇青二十出头,生得英俊潇洒,他缓步而行,前去拜见剑王。似是有要事要对剑王讲。然而又不敢直接开口,他走上去,过了片刻才道:“师傅,弟子宇青前来拜见。”

剑王没有动,沉着声道:“为师知道你会来。”宇青垂下了头。剑王接道:“你是为神剑而来,对吧。”宇青怔了怔,抬起头看着剑王宽大的脊背道:“是的,师父。一切都瞒不过您的双眼。”

剑王道:“你,是怎么认为的呢。”宇青道:“弟子认为那口剑无比玄乎,留着必招祸事。既然连您都无法­操­纵,不如.......不如趁早将之毁掉。”

剑王默然。宇青不再言语。因为宇青发现剑王负着的手,右手中指上下曲动。那个动作正是剑王陷入沉思时才做的动作。宇青不愿打扰剑王,所以只能等待。

就在这时,宇青的得力­干­将--神算子走上前去。(昨夜若非神算子极力劝阻宇青,不让宇青入兵器室,恐怕宇青早已死在神剑之下。)

神算子上前说道:“庄主此言差矣。俗话说,祸福总相依,神剑留于江湖虽有引发江湖纷争的危险,但同时也会造就一代英雄人物。进而造福武林。不然,如今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的‘饮血狂人’与‘流云仙’岂不是无人能敌了么。”神算子顿了顿,降低语调又道:“江湖--是江湖,就不能看上去太风平浪静。”

剑王闻言,忽然回转头,道:“这么说,算子是同意神剑留于后世?”神算子向前欠一欠身道:“正是。”顿了顿,又道:“不知祖师爷的意思是......”

剑王沉吟道:“你我所见略同,我亦希望将神剑留给后人,好让武林后起之秀能­操­此剑,主持正义,除恶扬善。我能预测,日后神剑谁能使,剑神就是谁。当然,我也早料到,神剑必不会被心存恶念之人所使。”宇青却仍有异议,道:“不,师父,神剑不能留。谁知道将要死多少无辜­性­命才能诞生那个剑神呢。与其留着神剑让天下人明争暗夺,互相残杀,,还不如将剑毁了让‘饮血狂人’他们胡作非为

他们作的孽是他们的罪行,上天自会惩罚他们。而我们若把剑留下,就相当于我们给武林荼毒,我们就成了毒害武林的始作俑者。请师父三思。”剑王不语,其实他也不想成为掀起江湖风暴的罪魁祸首,但他又不愿意将他花了十二年心血才铸成的旷世神器给毁掉。

剑王是个铸匠,在他看来他所打造的每一件兵器,都是他的孩子,是孩子就应该有生命,如果孩子的生命能活得更长,他会更欣慰,而不是让他的孩子刚出世就在襁褓中被扼杀。剑王曾说过,铸出的兵器就是为让人用,不用便不是器。但此刻,因为神剑太神,非一般的兵器,它的存在关系着武林的安危,所以让他一时委决不下,到底是该留剑,还是不留。

神算子就是想把神剑留下,见剑王左右为难,上前一步,对宇青说道:“庄主,你为武林众生着想,算子能理解,但是,如今面对的是‘饮血狂人’和‘流云仙’这样的顶级败坏人物。狂人饮血练功延寿,流云仙抢掳少女,恣意妄为,整个武林却奈何不了他们,为今之际只有神剑留下,才可能把他们除掉。”宇青不语。

神算子见宇青有所动,又接道:“不瞒庄主说,属下早已作好了留下神剑将会引来的祸患准备,所以在神剑未出炉只前,属下就派人把小公子送出了山庄。”

宇青闻言,脸­色­“刷”的一白,失声道:“什么?龙儿已被送出?你把他送到了何人手中!还有,凤凰呢?”宇青言语之间伴着万分不安,仿佛神算子那样做了,大祸真的就要从天而将。

神算子见宇青真正担心的果然是妻儿,道:“庄主勿忧,龙儿被一对农村夫­妇­暂养着,不会有事。至于庄主的续弦......她说她要与你同生共死,不肯避难,算子也未多加劝说,所以她还在庄上。”宇青急道:“你本应该把她打晕,也得将她与龙儿一起送走的。虽然龙儿不是她生的,但那毕竟是我的亲身骨­肉­,她还是会像亲娘一样照看龙儿的。”神算子见宇青略有些气愤,拜倒于地,道:“庄主息怒,属下尚未请命,擅作主张,罪该万死,请庄主降罪!”

宇青本有骂意,但大概又想起了昔日他与神算子风雨同舟的种种,又无法张嘴,扭力扭头,一时无语。

剑王忽道:“算子请起。此事你并无过错。”宇青见剑王站在神算子那边,知其留剑之意已决,暗想他无法拗过他师父,于是不再坚持毁剑态度。其实,宇青先前一心要毁剑,主要还是为了保家护儿,属于一己私念。但听神算子刚才所言,他的一脉单传已经送出庄外,心上立时脱去了一份牵挂。

江湖人终究是江湖人。宇青见神算子还跪在地上,伸手弯腰去搀扶,一面说道:“哦,算子请起,刚才是我太过激动,言语重了些。请别见怪。”-神算子当然不会见怪,立马站起身道:“属下明白庄主是为妻儿担忧,才过激动。算子岂会见怪?”顿了顿又道:“现下,我们当全力御防将会前来索剑的敌手。”

宇青道:“算子所言甚是。只是‘饮血狂人’与‘流云仙’二人武功俱都登峰造极,他们要是也来夺剑,我们要防住他们,谈何容易。”神算子道:“这二人确实难防,不过,庄主不必慌乱,只要他们俩人中来了其中一个,我们把他顶住,拖到下一个也来了,属下就有良策退敌。”宇青心下稍安。剑王道:“不,如果,‘饮血狂人’与‘流云仙’二人中其中一人先来了,那么在我们与先来者没有拼出高下之前,纵算另一人已经来道们庄上,也绝不会现身的。他们的行事风格,我最清楚不过。”神算子道:“那您认为他们谁会先来。”剑王侧转身,双目眺望远方,一字字地道:“‘饮血狂人’。”

宇青道:“师父何以把狂人作为第一对手。”剑王道:“因为狂人早就自恃其独创的‘影血剑法’天下第一,却一直无一口得手的兵刃,与其剑法相匹配。如今神剑的神奇,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望。”宇青神­色­一黯,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剑王没有回答,把话锋一转,问正在深思的神算子道:“算子先生,你熟知武林各大门派之间的路程远近,现在你估算一下,从‘饮血教’到我们庄上,快马加鞭,需几天时间。”神算子掳了俩下胡子,道:“大概三天。”顿了顿又道:“不过,祖师爷,咋庄上若有狂人布下的眼线,那么山庄明天就有危险了。”

剑王叹息一声,道:“三天?纵算给我三天时间,我也未必能参透神剑之中的奥秘。看来,我们只有用真功夫与敌手硬­干­一场了。”神,宇二人闻言皆默然,他们知道,势已至此,无须多言。唯有准备作战。三人沉默了片刻,欲去安排下属们严加防范。剑王则还打算去兵器室试着破解神剑之中的秘密。

不料,就在这时,半空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好一个与敌手硬­干­一场,剑王,不愧是剑王。”来人语声沉稳洪亮,似天籁之声。剑王,宇青,神算子,闻声皆大惊。

因为来人内力无比­精­湛。三人循音随空一望,却见一人从空而降。此人身着白袍,浓眉大眼。负着双手,竖立着自空而落。他的神情无比悠闲,悠闲的好像在观赏风景。他的身体无比轻盈,轻的就像一朵白云,随风漂移。又似一片树叶,徐徐而落。但最后还是落地了,不过落地无声。来人一动没动,仍保持着来时在空中的态势。这让人们认为,其实轻功的最高的境界不是快,而是慢。慢到能够不能再慢。这人是谁?所谓的‘饮血狂人’?-不,他举止斯文与狂人的狂相差太远。不过,他的武功地位足可与狂人相较高下,他正是“枫山居士”———“流云仙”!

剑王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流云仙’居然先狂人一步去了“兵器山庄”,而且去的那么快,让他连设防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剑王修养极高,稍定了定神,便恢复常态。剑王从容的道:“仙人好俊的轻功。”

流云仙似笑非笑着,煽动俩片厚嘴­唇­,道“不过尔尔。”剑王又道“突然驾临,剑王未及备酒,还请见谅。”流云仙摇了摇头,道“没关系,那些都无关紧要。不瞒你说,我这次来,只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剑王你花了十二年才铸成的兵器———神剑!”

宇青原本不以为流云仙是为神剑而去的,不想,对方竟将神剑名亦亲口道了出,不由得一惊,道:““枫山”距此甚远,你怎么这么快就得知神剑问世的消息。”流云仙“哼哼”的笑了一声,道“你觉得很奇怪对吧,不妨告诉你,那是因为老夫近期收的一位弟子,他双耳异常灵敏,只要他将耳朵一竖,方圆数十里之内的一切动静便可尽听耳中,老夫派他在兵器山庄附近潜伏已有三年,就是为抢先得知神剑出土的讯息。昨夜他听到了神剑问世的消息,第一时间给我放了火箭信号,而我快马加鞭,星夜赶路,这才赶到贵庄。细细说来,我的速度还不算太快。”宇青方欲言,忽一人道“师父,弟子的消息没错吧。”一言未了,一个男子自墙外飞入院内,身法轻盈,落足轻捷。

神算子见得此人,脸­色­一变,失声道“宋师弟?”原来那是神算子的同门师弟。神算子想起他师弟适才叫流云仙师父,大怒,道“你怎么跟了流云仙那恶人!”姓宋的道“师兄,可别这么说,所谓人各有志,我宋佛子想要­干­一翻事业,而流前辈武功盖世,我不跟他跟谁呢、”神算子道“你这畜生,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咋的师父可是当今武林至尊呐!你刚出师不久就又投在流云仙这个武林公敌门下,真是把俩位师父的颜面都给扫尽了!”宋佛子不以为耻,道“你错了,师兄,古人云:学不可以已矣。只有不断进取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不应该像某些人一样,死守教条,只学了师父教的一点粗浅功夫,就固步自封。”宋佛子非但不听劝解,反倒教训起师兄来了。

神算子大怒,伸指向前一指,道:“欺师灭祖之徒,不知悔改,今天就让我替俩位师父清理门户!言毕,便欲动手。不料,剑王忽然动身,横臂阻住了神算子,道:“不可造次,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一切来人皆是客,一切私人恩怨稍后解决。叫下手奉酒上来。“神算子闻言,觉得剑王话中有话,以为剑王有了退敌之策,遂听其令行事,走开俩步,命手下去端酒。宋佛子站到了流云仙的身旁。流云仙大概急着想夺神剑,说道”既然剑王如此客气,何不把神剑一同展出,让客人一饱眼福呢?”流云仙的意图十分明显,倘若神剑一出现,他就会出手硬抢。剑王早就看透了流云仙的那点心机,但他仍然是那么从容,说道“不急,先生不妨先行落座,待会儿美酒上来,你我比酒。如果你能胜过我,神剑我就奉上。”言毕,袖袍一挥,只听得“隆隆”一阵声响,便见八仙桌旁的一圆形石墩移到了流云仙面前。

流云仙双目直视剑王,脸上的面皮微微一动,笑了笑道“盛情难却,流某就不客气了。”说罢,双手将袍衣往后一甩,就去落座。但,不可思议的是,流云仙的ρi股刚要触道石墩顶面之际,忽的听的“哗啦”一声响,随着声响,只见方才还完好无损的巨大圆形石墩,此刻竟散作如豆腐脑似的一堆碎石。原来剑王先前轻拂衣袖推动石墩之间,暗中用上了内力,那石墩被推动之后,表面上看似完好无损,内部实际上早已粉碎,再也承受不住丝毫的外力。是故适才流云仙只那么轻轻一坐,那石墩就散落成了一堆。

剑王的用意也明显不过,他既想试探对方的武功深浅,又想调弄对方于挥手之间。如果流云仙反应迟缓一点的话,一ρi股坐空,则会大大出丑。而宋佛子反应也极快,见石墩将要散成一堆,迅速上前去扶流云仙。不料,流云仙不领宋佛子的情,反而有些怒意,喝道:“走开!”同时一挥胳膊,将宋佛子格了开。这个时候,人们意外的发现,流云仙并未倒地,竟以马步式蹲着,将原来的落座姿势定格在半空。那姿态好不自在,仿佛流云仙臀下根本不空,是有椅子的。宋佛子见状,先是一呆,随后说道:“师父好定力!”同时竖起大拇指。

流云仙虽向剑王展示了他的功夫,但毕竟他上了年纪,马步蹲的久了,终是不爽。只见他右臂忽然往前一伸,然后紧急着一收,一个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动作,却把他对面的另一石墩吸到了他ρi股下面。随后顺势稳坐了下去。宇青与神算子见状,暗自心惊。剑王赞道“好功夫。”流云仙则表示不以为然,淡淡地一笑,道:”热身而已。”

这时,下人端酒奉上。流云仙接道:“你要与我比酒,为何站而不坐?”流云仙望着剑王,颇有傲气。宋佛子却不等剑王回话,趁机耍嘴上功夫,道:“师父落座,剑王如何敢坐。”言毕,自以为辱没了大名鼎鼎的剑王,正洋洋自得。宇青二话没说,欲动手去打宋佛子,不料,被神算子拉了住。这时,剑王道了声:“找打!”就忽然不见了。当宇青再次去看剑王时,却见剑王已在八仙桌旁落了座,其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杯酒。再看看宋佛子,其脸上赫然多了五指红印。那正是剑王适才化作清风,以闪电式的身法打了宋佛子一个耳光。

宋佛子挨了巴掌,才知道什么叫做眨眼间的功夫,再也不敢多嘴,更不敢对剑王有所不敬。只一手捂着脸,作痛苦的表情,而且不段扭脖子。大概剑王刚才下手有点重,还伤到了宋佛子其它部位。流云仙道:“好快的身法。”剑王笑了笑道:“正常速度.”流云仙道:“对了,剑王,你要与我比酒,到底如何个比法。”剑王道:“哦,不比其它。只比接酒。倘若你能接得住我手中这杯酒,就算你胜,我答应你的任何条件。”流云仙道:“如果接不住呢?”剑王道:“接不住,就是你不给我面子了,希望你速离此地。”流云仙点了点头,欣然同意,道:“好,你可以发杯了。”

谁也不知道二人已开始比拼内功。只见剑王瘦手一扬,他手中的那只玉杯即如旋风般朝流云仙面门飞去了去。速度奇快,以致破风发出“呼呼”的声响。流云仙觉得他的须发不住往后飘飞,知酒杯上的力道非同一般,哪敢去硬接,只右手顺着玉杯旋转的方向,划了个半弧,同时运出十成的内功,用掌气带着酒杯在他胸前旋转。如此一来,剑王借杯发出的攻击力量便被大大削弱了。等到酒杯之上无多杀伤力时,流云仙抖转手腕才伸手欲去捉酒杯。不料,就在这时,剑王忽一缩手,用吸力把酒杯吸了过去。流云仙抓了个空。流云仙见酒杯剑王吸走,大惊,因为他知道酒杯一旦被对方收回,他就败了。但流云仙哪肯轻易服输,忙身子一斜,催动真气,胳膊亦是一伸一收,用功吸杯。内力到处,玉杯忽又远离剑王,反向流云仙移了俩尺。剑王更不愿输给流云仙,左手捏个诀式,再度加力。这一发力,劲道远高流云仙刚才所施功力。酒杯自然又随着他所增的吸力而靠近他。但流云仙也不甘示弱,见杯往剑王那边而去,忙又施加比剑王适才所施功力还要高的功力。结果,酒杯又往流云仙那边移动了一尺。

酒杯总是随着流、剑二人的吸功的大小而波动。如是几次之后,剑王与流云仙忽然都使出全力,吸那酒杯,却见酒杯凝在二人中间,丝毫不在移动。神算子、宇青见此情景,皆惊得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忽然听得“波!”一声脆响,却是酒杯承受不住俩股强大的吸力,一分为二,裂成两半,而酒水脱离瓷杯,自然洒落,就要洒在地上。按照二人先前的约定,酒水若洒在地上,剑王就赢了。然而流云仙仍然不服输,见酒水将要洒于地上,立收真气,欺身上前,欲以手掌盛住那些酒水,身法变化之快,不输幽灵。可是他没有剑王快,只见剑王顺势一收掌,酒水便被其真气吸了过去。等到流云仙扑到酒杯碎开之处时,玉杯之内的酒早已洒在剑王青袍之上。流云仙伸着手掌,望着剑王,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他败了。

宋佛子却有所不服,道:“剑王!你手段卑劣,这局比试不算。”剑王不语。神算子辩解道:“为何不算,事先有约在先,接不住酒杯便是不给面子,既然不给面子就改速速走人,难道你师徒二人要耍赖不成!”宋佛子怒气冲冲,瞪着眼睛还要争辩。不料,流云仙一摆手,说道:“罢了,徒儿,不必太在意一时的胜负,再说了,愿赌就要服输。我们走。”言毕,负起双手,流云一般隐去。流云仙一走,宋佛子没了后台,哪敢久待,道声:“师父,等等。”跃出墙逃走了。

神算子本想去追,但又想到还有个劲敌‘饮血狂人’还待严加防范,故罢而未去。宇青道:“看来神剑的问世,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接下来的日子,想必会有更多的人来夺剑。”剑王道:“没错,但如果是其他的人来,倒不足为虑,让我不安的是‘饮血狂人’。或许他会率领大批弟子到来,直接杀入我庄。他比流云仙更难对付。他是我们的一个劲敌啊。”宇青道:“那该怎么办。”剑王没有回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神算子建议道:“我们不妨飞鸽传书给武陵至尊,求盟宫高手救援。”宇青道:“是啊,师父,您与两位至尊乃至交好友,如果您亲笔下书求援,想必他们一定全力来助。此劫便可解。”剑王沉默,其实他在考虑是否真的该那么做。但在剑王还没考虑出结果之时,忽的一阵狂笑自空传来。笑声有力,震得周围树上枝­干­抖动,叶片簌簌凋落。

宇,神,还有剑王三人闻得笑声,都吃了一惊,一同循音望去。这时见得一个身着一袭血颜红袍人凭空屡步飞奔而来。来势捍猛。却正是令人谈血­色­变的‘饮血狂人’到了。

狂人的到来本在剑王预料之中,但出入意料的是他来的如此神速。他又不懂的“顺风耳”一类的武功。他又是怎么得到神剑问世的消息呢?

且说狂人落到地上,笑声已歇,他单刀直入的道:“飞鸽传书倒不必了,听说剑王你花费十二年所造的剑,如今已经大功告成,是不是?请剑王展出神器让狂某人开开眼界吧。”

剑王虽吃惊不小,未料狂人来的如此突然,但他丝毫不慌,从容的道:“故人来访,剑王自是不敢怠慢,但是可惜,神剑早让“枫山居士”流云仙那家伙给夺了去。无法满足狂人之求了。”剑王为保山庄,用上了神算子的本意,故意说了谎。狂人闻言,脸­色­立变,道:“什么!剑让流云仙匹夫夺走了?他居然捷足先登,快我一步?”剑王以为能暂时骗过狂人,道:“没错。”但不料,狂人忽用奇特的眼神瞪了剑王一眼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比我的消息还灵通。”语气似是自言自语。说罢好像明白了某个道理,忽又瞪视剑王,厉声道:“剑王,你耍我?”剑王决定继续说谎,道:“没什么不可能,我也没有耍你。你可知道流云仙手底现在多了一位懂得“顺风耳”的弟子?那个人神通广大,凭一双耳朵可听尽方圆数十里之内的动静,这样的搜寻消息高手,难道还不如你在我庄上布下的眼线人物?”

狂人半信半疑,道:“哦,江湖上竟出了这等奇人。”剑王道:“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宇神二人见狂人半响无语,以为剑王这次可骗过狂人,紧张之心暗松许多。

但不料,狂人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其笑声中暗有内力贯入,声出有力,直震得院内垂柳剧烈抖动,房顶瓦片滑落坠地。宇,神二人,内力不行,顿觉得耳膜生痛,几欲伸手捂耳。但二人又知那样做被狂人瞧了去,等于向对方示了弱,情势会对他们不利,于是二人摇头侧身,力避声波,强忍痛楚,不去捂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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