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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阴错阳差1

吴中长本欲离去,听的梅婉香说:“住手。”忙将身转了过去,但见梅婉香还护着宇龙一星,脸­色­大变,道:“香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走开!”梅婉香摇了摇头,道:“不,爹,女儿不能让他死。”顿了顿又道:“当初您让女儿诱骗他的时候,不是说只夺他身上的剑跟剑诀、或者把他带到这里,并不伤他的­性­命吗?怎么出尔反尔呢。”

吴中长道:“爹是说过,可是当时用神剑以及剑诀只是为了跟‘飞毒’换解药解你娘的毒而已,现在情况有所不同,宇龙一星用神剑杀死了‘旋风队’五十一人,罪不可恕,就算爹今天放过他,其他武林人也不会放过他。爹要为江湖除害,香儿,你快闪开。”

梅婉香却不往开走,道:“不,爹,您欺骗女儿,您想要的是神剑,并不是为了救我娘。宇龙一星是好人,是你们误会他了,我不会让他死的。”吴中长脸­色­一变,道:“什么?你说爹没有救你娘之心?难道你没有从宇龙一星身上拿到‘神剑诀’吗?”梅婉香道:“没有。”吴中长一听急了,道:“香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娘中了‘飞毒’的剧毒,只有‘神剑诀’才能换到解药,时限已到,你居然没拿到‘剑诀’?难道你想失去你娘吗?”

梅婉香向躺在地上的宇龙一星看了一眼,道:“我虽然不想失去娘亲,但也不能为了救我娘的­性­命而杀害另一个生命啊。当初女儿听了爹的话去诱骗宇龙一星已经犯了一个错,女儿不想一错再错。”看梅婉香那模样,好像不是演戏,然而宇龙一星还是不相信梅婉香,道:“不必那样故弄玄虚了,不就是想要我的“神剑诀”吗,拿去好了!何必假态演戏,让人觉得恶心呢!”

宇龙一星说着从怀中摸出真正的“神剑诀”仍到了地上,微风他是耍了,但却因为他用力太猛,牵动了吴中长刚才打了他一掌的内伤,喉头一甜,又吐出一口鲜血。

梅婉香的表情倒不像是逢场作戏,关切的向宇龙一星问道:“你怎么样!”然而宇龙一星正在气头,怎么也不肯受梅婉香的关心,道:“生死有命,不用你管!”

这时高伟向吴中长耳语道:“会长,现在该怎么办。”吴中长道:“香儿在这里,我们不好下手,暂且让那小子先走,等他一离开这里,就立即把他…..恩!”说着咋偶了一个“杀”的眼神。吴中长说罢,又对梅婉香道:“香儿,既然宇龙一星将剑诀慷慨相赠,足见他还有侠义之心,爹就且放他一马,你过来。”

宇龙一星不知吴中长的­阴­谋,以为对方真的让他走,于是挣扎着站起身欲走。梅婉香见宇龙一星飘摇不定,忙上去将之扶住,道:“不,爹,既然是女儿把他带到这儿来的,那还是让女儿再把他送出去吧。”吴中长大概怕梅婉香阻止他派人杀宇龙一星,又气又怒,但再怎么说梅婉香是他的女儿,不好当场指责她,于是硬将火气压住,装着平静的样子说道:“香儿,你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爹说了放他一马,就会放他一马,就算你不送他出去,他也会出去。”

梅婉香道:“不是我不相信爹,只是我欺骗了他,心中充满罪恶感,就让我送他一程多少赎点罪吧。”说罢扶住宇龙一星迈步便走。众弟子也不敢动手阻挡,纷纷让路。

吴中长虽气恼,但梅婉香把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让梅婉香去了。

宇龙一星却越来越生气了,走了一步,忽然冷冷的对梅婉香道:“我宇龙一星劳驾不起‘仙姑’你如此费心,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口气固然硬朗,但他的身子却因受伤太重而发抖。梅婉香扶着宇龙一星的胳膊,当然也能感觉到对方在抖,她知道宇龙一星还在气头,所以并不生气,道:“你可以不看我,但是你不能不听我的。我一定会把你安然送出去的,否则我的良心会不安的。”说罢,使力扶宇龙一星向前走。

宇龙一星胸口如裂,不想再多言,于是未在拒绝梅婉香,迈步而走。高伟见梅婉香拖着宇龙一星走出了宅院,又对吴中长耳语道:“会长,他们走了,要不要暗中跟踪。”吴中长道:“废话,当然要,等香儿一离开,就了结宇龙一星!”高伟道:“知道了。”便欲跟去。

不料,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人来报,说盟主派使者来密函。吴中长命人将信函呈上,随后马上拆阅。但不知为何,当吴中长将信阅毕之后,脸­色­一变,略加思索之后叫住高伟道:“高队长,且慢!”高伟道:“会长有何吩咐。”吴中长道:“等香儿离开后,不要杀宇龙一星了,只把他抓回来就可以了。”高伟一直想杀宇龙一星,但听吴中长说又不杀了,大急,道:“此人不除,必有后患!”吴中长道:“我知道,但计划有变。是盟主的意思。”说罢将信塞进高伟的手中,纵身一跃,消失不见。高伟抓住信纸展开一看,果然不假,一把将纸摔在地上,自语道:“真是见鬼!”在地上兜了两个圈之后,朝梅婉香带宇龙一星走去的方向追了去。

高伟追了片刻,来到宅子后院墙角之处,这时忽然听到梅婉香与宇龙一星两人的脚步声,于是探出头循音瞧去。

只见梅婉香扶着宇龙一星走到一墙角,然后让其背靠着墙壁坐了下来。高伟暗想道:“不是说要送宇龙一星那小子出去吗,她­干­嘛扶他坐下。”心念未了,高伟又看见梅婉香然后忽然出手,用并不熟练的二指禅功封了宇龙一星的‘京门|­茓­’,心上不由的又想道:“封他|­茓­道­干­什么。”高伟越来越觉得迷惑不解。

就在这时,听的宇龙一星道:“想杀我的话,就快点动手,何须如此大费周折呢。”高伟想知道梅婉香要做什么,于是又探出头,往梅婉香那边看去,只见梅婉香又封了宇龙一星的“哑|­茓­”,然后又与宇龙一星面对面的的坐着,随后听其说道:“其实我点你的|­茓­道,别无他意,只是想把我骗你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而已。”

梅婉香顿了顿又道:“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的一个晚上,‘英雄会’中忽然来了两个飞檐走壁的女高手,她们都蒙着脸,其中一个二话没说,就冲进我娘的寝室,把我娘制服带到屋顶上,然后想我爹索要什么“神剑诀”。我爹说‘什么剑诀,根本不在他手中’。然而那女蒙面高手蛮不讲理,硬说“神剑诀”在我爹手中,并在袖口中弄出一团白粉,撒在我娘头上,说那是她的“迷魂散”。蒙面人还说我娘已经中了她的毒,没有她独自研制的解药,无人能解。如果我爹想要我娘活命的话,就快快交出‘神剑诀’。我爹好像真的没有‘神剑诀’见我娘受制于人,急的头上汗珠岑岑,对那女高手说‘剑诀’真的不在他手中。那女蒙面说,‘剑诀’真的在我爹手中也好,假的也好,她限我爹在十日之内去找‘剑诀’,找到了再向她换取解药。说罢,衣袍一带,隐在夜­色­中不见了。”

宇龙一星一听至此心中暗想道:“当日我被囚在地牢之中,吴中长向我索要‘神剑诀’以及神剑,后来忽然有一弟子去报,说有人闯入,还挟持了夫人;而且陈雄救我时也说有人大闹“英雄会”,后来若水也突然出现,原来确实是飞毒与若水闯入闹事,如此看来,在这一点上,梅婉香没有欺骗我。”想到此间,宇龙一星本欲说话,但‘哑|­茓­’被封,无法开口说话,于是向梅婉香瞪了两眼,示意对方把他|­茓­道给解了。然而大概因为宇龙一星样子难看,瞪眼之后,模样更加恐怖,梅婉香未能领略其意,反倒以为宇龙一星根本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要发火了,忙道:“你瞪眼睛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其实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没再欺骗你。先前骗了你一次,我已经于心不安,又怎么敢再次欺骗你呢。”言语之间,眼珠四下转动,一双看上去本来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水汪汪,似要哭出。

宇龙一星见梅婉香因得不到他的谅解而焦急欲哭,心上一动,很想开口说谅解之言,可是|­茓­道封的很紧,他冲都冲不开,便又将眼珠转了两转,恨不能让眼睛说话,或者点头,表示他已经原谅了梅婉香。然而梅婉香就是不能领略宇龙一星的意思,说道:“我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原谅我了,但现在我只求你…….”话未说完,忽然又发现宇龙一星又是转眼珠,又是狠狠的吸气,以为宇龙一星气得快要炸了,,忙改口道:“你特别生气吗?你别生气,好,我不再说话便是。”

其实宇龙一星并没有生气,他不能以眨眼转眼珠的方式暗示让梅婉香解他的|­茓­道,便打算以喘气暗示而已。宇龙一星完成一次呼吸其实代表的是“解|­茓­”二字。但宇龙一星发现梅婉香还是不能悟出他的暗含之意,当真气得快要炸了,暗道:“梅婉香你这个笨鸟,快解我|­茓­道,我半天没有说话,快把我给憋死了。我已经原谅你了,老大。”想罢仍不甘心,把呼吸分开来完成以暗示他的意思,他深呼吸一口气,暗示的是一个“解”字,然后他再将吸进去的气,以粗气吐出,代表“|­茓­”字,一吸一呼,正好是“解|­茓­”二字的谐音。其实宇龙一星模仿的挺逼真的,稍微细心的人都能听出来的。

但梅婉香就是不解其意,反而以为宇龙一星大动肝火,重伤之下快要气绝,忙上去用手掌抚摸宇龙一星胸膛,为之疏导气息,一边还说道:“你别这样,我知道你胸中有气,但是你身受重伤,最忌讳动怒生气,如果你不愿意听我讲述我诱骗你一事的话,你就眨一下眼睛,我就不说了,我给你说关于我身世的一些事情。”宇龙一星猜不透梅婉香为什么封他的|­茓­道,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多废话,本不想听对方的命令,但忽然又想道:“这少女笨的出奇,我的几番暗示她都无法悟出,我若不听从她的命令的话,真不知道她还会误解出什么意外来呢,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就且听听她的身世当做解闷吧,同时我还可以运功疗伤。”宇龙一星心想至此,便眨了一下眼。

梅婉香一直定着宇龙一星的眼睛看,等着回应,一见对方眨了眼,想听她的故事,十分高兴,暗自松了口气,又坐回原位,道:“其实吴中长并不是我的亲爹,我娘曾经也跟我说过,说我姓梅,不姓吴,我也觉得吴中长不是我的亲爹,如果是的话,我就姓吴了,吴婉香多难听啊,所以那天我向你通报姓名时,我就说了梅氏。我真的爹十五年前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我想大概早不在人世了吧。我娘还给我说十五年前我家遭遇了异常变故,她不得不带我四处奔波,另寻安身之所,然而命运不济,一直没有找到安居之所,最后流落到了‘水江镇’。但没想到此镇已­干­旱三年,粮草紧缺,饿殍遍街。那时我才四岁,我娘为了我,四处乞讨,但跑了几天都没有讨的食物,因为当地的人都饿着肚子,自身难保了。当我娘讨到“英雄会”时,因久未进食而昏死过去。我吓的大哭,但出奇的是,我哭了片刻之后,天空乌云骤然彤集,随后雷声大作,闪电四起,一阵冷风刮过之后,倾盆大雨“哗哗”而下。因‘水江镇’连旱三年,雨水点滴未降,而那天大雨忽然降临,所以人们都欢呼不已,纷纷奔出房门,站在雨中大喊大叫。恰巧“英雄会”的事务首领,就是吴中长,当他出门迎雨时,发现了我娘跟我,他见我大哭,以为是我们的出现给镇上带去了福雨,于是将我们收留了下来。后来因“英雄会”会老会长年事已高,患了重病,想把会长之位传给吴中长,而当会长必须有妻室,那老会长便又将我娘许给了吴中长。吴中长当上会长之后,镇上每年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我爹常让人们传言说那都是我娘与我给镇上带去的福祉。因此会中的人更加拥护他。吴中长的会长之位一坐就是十五年。我和我娘在“英雄会”一呆也就是十五年。十五年来,我虽然锦衣玉食,还有权利指挥会中弟子,但我那个爹把我管的死死的,除了让我在会中上下走动之外,再什么地方都不让我去。好不容易出去头一次,却是他让我去诱骗你。”

梅婉香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整天呆在屋子里,虽然每天早晨都有老师教我识字读书,但早晨一过,就闷的很。到了晚上更无聊,可是无聊也没办法,不能出去,我只能爬在窗口仰望天空的星星。我发现星星很多,都很亮,也很小,有时我把自己比作其中的一个星星。在我十六岁那年,会中来了个家伙,他说他想跟我交个朋友,我当时正觉得度日如年,就答应了他,经常跟他聊天,可是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夜里他忽然抓住我的肩膀,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还要我嫁给他,我还小,很害怕,让他放手,他却死也不肯。我想挣脱快些逃走,再也不理会他,可是那人会武功,力大无穷,我怎么也挣不开他,我愤怒不已,欲喊人救命,但不料,就在那时,天空突然闪起紫电,更离奇的是那股电传在我身上,将那小子给打晕了。”梅婉香说到此间,忽然停住不说,像是说的有些口­干­。

宇龙一星却听的入了神,想开口问:“那后来怎么样了。”本是心念之间的事情,因为他知道他的‘哑|­茓­’被梅婉香给点了住,但不料,嘴­唇­动处,竟然将话说出了口。却是于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宇龙一星的|­茓­道已自解。梅婉香大概说的进入了某个状态,所以忘记了宇龙一星|­茓­道被封一事,只按照她心中所想表达的意思继续说道:“后来,那人醒了过来,大概他把他被闪电所击的事情说给了会中其他弟子听,所以之后还有两个无赖把我叫出去,试着碰触我。”宇龙一星大感好奇,问道:“结果怎么样。”梅婉香道:“结果,也不知怎的,我心中怒气一起,身上竟然能像天空一样发出闪电,一下子把那两个人全给电倒了。他们被点之后,我分明看见他们的脸扭曲成一团,样子非常可怕。他们应该很痛苦。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接近我,我身上会闪电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英雄会”,会中弟子对我可以说是躲我唯恐不远。我的教书先生,从那以后也不敢教我了,卷书匆匆离去。当话传到我爹耳朵里后,他起初也不信那个邪,找到我追问究竟,随后抓我的胳膊肘,让我发怒,用闪电打给他看。我本不想伤害他,毕竟他于我有恩,但后来他决心要我试,真的把我捏疼了,我也就真火了,便把他也给打倒在地。自那以后,“英雄会”的人见了我要比见了我爹都要恭敬,都叫我什么“仙姑”。我爹也怕我三分。”

宇龙一星听至此间,大是好奇,真想抓住梅婉香的手试一试,看那闪电究竟有多么神奇,那个心理,就像听了神剑无人驾驭的了的消息一样,就是想试试。但宇龙一星最后还是没敢试,便说道:“你没什么厉害的武功,但有许多人想要欺负你,大概老天看不过去,所以特意赐给了你那中特殊的功夫,让你自卫吧。我很羡慕你。”

梅婉香却似很苦恼,道:“可是对我来说,那并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宇龙一星道:“为什么那么说。”梅婉香道:“因为别人都以为我是妖怪啊,都躲着我,谁也不肯靠近我。有时候会中无聊的弟子拿我打赌,说谁要是敢捏我一把,就给谁十两银子。我娘都说,我是个天煞的,有什么不好,­干­嘛就有了闪电呢,日后……准没有人要了。我总是一个人呆着,早晨又没人教我识字,很是孤独。”一番言语说完,梅婉香长长的舒了口气,仿佛能将积压在她内心多年的孤苦一下子释放出去,感到无比舒畅。

宇龙一星也是孤苦之人,梅婉香的苦楚他能体会,安慰道:“你别自卑,闪电是上帝赐给你的特殊礼物,是别的女孩求之不得的,你娘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她太爱你了,怕你出去惹事,总有一天会有人主动与你交往的。你还记不记得冷一剑冷公子。他对你就大有好感。你不知道,他对我说,你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梅婉香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轻轻的吐了口气道:“你不用安慰我,其实冷公子是不知道我的身世,才那么说的。”宇龙一星再也不为梅婉香欺骗他一事而恼怒,道:“哪儿的话,冷一剑的为人我知道,他就算知道你的身世也不会介意的,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但我还是愿意跟你结交,做朋友啊。”梅婉香听的宇龙一星要跟她做朋友,眼睛为之一亮,道:“真的?”略带一咝开玩笑的口吻接着说道:“难道你不怕我身上的闪电吗?”宇龙一星道:“只要你不打死我,我就不怕。”一言至此,梅婉香忽然笑了,她的笑容其实很好看,不知是因为她一笑露出了那洁白整齐的牙齿,左脸蛋上还显出一个很浅的酒窝。梅婉香笑了笑后,对宇龙一星打趣道:“那你要不要试一试,被电的感觉?”说着伸出纤纤玉手,假装着去捏宇龙一星肩膀上的­肉­。

宇龙一星知道梅婉香是逗他,但为了满足对方,便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躲了躲,道:“还是…..不要了吧。我是你朋友啊,难道你真舍得电我吗?”梅婉香笑了笑,把手缩了回去,道:“对,舍不得。那我诱骗你的事,你还恨不恨我。”宇龙一星知道没有多少人跟梅婉香说笑,想满足一下对方,便打趣道:“如果我说还恨…..你就用闪电击我吗?”梅婉香很开心的道:“说不定哦。”宇龙一星道:“那我还是不恨你了吧。恨你有什么好处呢。其实,我早就原谅了你,只是你先前封了我的‘哑|­茓­’,我不能亲口道出而已。还记得我先前向你吸气眨眼睛的事吗?”

梅婉香点了点头道:“恩。怎么了。”宇龙一星道:“眨眼睛的暗示就不说了,我那一吸气,又吐一口气其实暗示的是“解|­茓­”二字,你却误以为我是生气了。用手那个…….”梅婉香闻言,想到先前她为宇龙一星抚胸疏气的行为,忍俊不禁,嫣然一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亏你能想的出来啊。”梅婉香顿了顿,忽然间想到宇龙一星被她点了‘哑|­茓­’,但对方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对话,吃了一惊,便道:“咦,你怎么会说话了呢?”

宇龙一星道:“我本来就会说说啊,我又不是哑巴。”梅婉香道:“那我知道,但刚才你不是被我点了哑|­茓­吗?”宇龙一星道:“我是被你封了|­茓­道,但大概因为听你讲故事听的有些感动,有些地方必须发问,所以不知不觉就冲开了|­茓­道喽。”

梅婉香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难怪。”宇龙一星忽然觉得身体发麻,便试着动弹,但丝毫不能动,这才知道他的‘京门|­茓­’还未解,于是说道:“你这人也真是奇怪,要跟我解释事实缘由,就直接说嘛,­干­嘛先封我几处|­茓­道呢,快帮我解开‘京门|­茓­’吧,我的肢体已经麻的快不能动了。”梅婉香这才知道宇龙一星一直不动弹是因为京门|­茓­未解,解了其|­茓­道,说道:“你说话总是大吼大叫的,我以为你脾气不大好,我怕你在我向你解释的时候也对我大喊大叫,影响我说话,所以就封了你的|­茓­道啊,对不起哦。”她的声音无比柔美,让人听了十分舒服,根本无法生气。

宇龙一星也不列外,他道:“没关系。”说罢欲起身,不料因坐的太久,身体发麻,不能舒展,一动之下,侧身倒在墙根底。

梅婉香对宇龙一星大有好感,见其歪倒在地,一边上去扶,一边说道:“你怎么了。”宇龙一星道:“没事,只是坐得太久,肢体发麻而已。”梅婉香道:“那现在感觉怎么样。”宇龙一星道:“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梅婉香起先没有领略其意,道:“哦,那就好。”但随后一想,都麻的没感觉了,那是事情严重,便又急道:“什么?没感觉了?那你不是成植物人了吗?”

宇龙一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坐起身,一边用拳头捶打腿部,一边说道:“你说什么啊,我成植物人了,你照顾我啊。”梅婉香发现宇龙一星真的没事了,便不去理会对方了,坐在一边道:“当然会照顾你了,因为是我害你成这个样子的嘛。”梅婉香说罢又去看天空,只见满月挂天空,好像想离开宇龙一星回家去,但大概又不舍得宇龙一星,所以暂时还没走。

宇龙一星没有说话。月光明亮,夜如白昼。月光下宇龙一星与梅婉香的身影坐在墙角。

高伟在旁侧偷听至此,不由暗自想道:“她如此坦白,把一切都说给了宇龙一星那小子,难道她对他暗生了情意?哼,要不是限于盟主之令,我必一剑了结了他的命!”高伟想罢,又自语道:“她怎么还不走啊。如果她整夜不走,我岂不是要当一夜的灯泡?”

就在这时,宇龙一星忽然说道:“哦,对了,你那点|­茓­功夫十分霸道,是从哪儿学来的。”梅婉香很乐意与宇龙一星交谈,撩了撩眼角的一缕发丝,说道:“是一个蒙面人教我的。但我并不清楚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他武功了得,经常出没在“英雄会”,却不曾被巡逻弟子发现过。他总在我无聊的时候突然现身,教我武功。他每次见到我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是坏人,只想教你武功而已。’”

宇龙一星闻言,感叹世上奇人无数。没有说话。梅婉香又道:“记得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要教我御剑之术,还有什么高深的内功心法。我当时并不想学,便说,一个女孩子家,学那些有什么用。他说,江湖险恶,学点武功有益无害,尤其是女孩子家,学了可以作防身之用。”宇龙一星道:“那你怎么说呢。”

梅婉香道:“我就说我奔啊,学不会武功啊。但那人十分奇怪,说笨也得学,不学也得学,高深的学不会,首先教我最基本的也是最简单的而且最实用的点|­茓­功夫。我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无聊的很,便答应跟他学了。”

宇龙一星道:“原来如此,不过你那点|­茓­功夫还真厉害,我不知不觉就被你点到了,而且过了两个时辰,|­茓­道还没自解。”

梅婉香道:“用时简单,学时难呐,要知道就刚才点那两下的功夫,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学成的。”宇龙一星一听学点|­茓­就学了一个多月,不由吃了一惊,道:“什么,一个月啊!”梅婉香道:“对呀。记得我学了理论要领之后,那个人让我点他的|­茓­,做试验。他让我点他‘京门|­茓­’,我就按他所说的点了,但没想到的是,点住他的|­茓­道之后,就怎么也解不开了。那个人动弹不得,不过幸好没点他‘哑|­茓­’,他还能说话指点我。他便教我怎么解|­茓­,可是我试着解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有些火了,骂我笨。我本就有些害怕,怕闹出人命,被他一喊,越是手慌脚乱,便回嘴说,我就说我奔,学不成武功,是你硬要我学的嘛,这不学出麻烦来了。”宇龙一星听至此,觉得梅婉香骨子里还是有点幽默感的,便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梅婉香道:“后来他生气了,喝我到一边去,他则独自运功冲|­茓­道去了。他的内功很深,没花多长时间就把|­茓­道冲了开。”

宇龙一星道:“那你没趁他不能动弹之际,去揭他的面纱,看他的庐山正面目吗?”梅婉香道:“没有,当时我被他喊糊涂了,根本没想到要去摘他的面罩。再说,我想既然他自己把他自己给遮掩起来,就必有他的用意,或许是因为他脸上有什么疤痕什么的,他怕露出吓到别人,既然是那样,我又何必揭他隐私呢。”

宇龙一星没想到梅婉香如此通达事理,暗自骂他自己没修养,还不如一个女子,口上说道:“说的也是。你倒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顿了顿又道:“那后来他还去教你武功吗?”

梅婉香道:“去啊,只是每当我学不会的时候,他就唠叨说,我怎么那么笨呢,要是我有他新收徒弟的一半的天资就好了。”

宇龙一星这时有些发困了,打了个哈欠,不想再听梅婉香说讲,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便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可算的上是你的师弟的人叫什么名字啊。”梅婉香道:“我没问我师父。”顿了顿又道:“你困了吧。”宇龙一星道:“恩,好像,有点吧。”

梅婉香道:“哦,时候不早了,那你回家去吧,我也该回家了。今天难得你倾听了我的心声,我很畅快,再见!”梅婉香本来还不想走,但好像不能不走,于是迈步走开。宇龙一星站起身,也打算走。但宇龙一星刚走一步,梅婉香忽又回过头,对宇龙一星道:“宇龙一星。”宇龙一星听的梅婉香叫他,以为对方还有事要对他讲,于是调转头,道:“恩,怎么了。”梅婉香却只说了一句:“路上小心。”虽然是简短的四个字,然而听在宇龙一星耳中,却有难言的分量。宇龙一星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迈步向前走去。

梅婉香借着月光回“英雄会”去了。但宇龙一星没走多久,忽然感觉到他身后有人,那人离他很近,但他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于是凝步不动,不过他没有回头去瞧,因为他知道他一回头,他就会被那人给制昏。站在宇龙一星身后的人正是高伟。

高伟道:“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究竟是谁。”宇龙一星道:“如果我现在选择看,那你是不是就不打昏我了呢。”高伟道:“呵呵,你还算是聪明,但如果不是盟主下令不让杀你的话,此刻你就不是站在我眼前了,而是躺在了我的脚底。”宇龙一星道:“你想杀我?”高伟道:“不是想,是很想,很想。”宇龙一星道:“可惜,我还是没猜到你是谁,你下手吧。”高伟道:“好!”

“好”字未落,右掌劈出。宇龙一星只觉后脑勺一痛,便昏死过去。高伟把宇龙一星扛起,送到“英雄会”中的一间房中的床上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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