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熊,你死定了。”圆满的计划被打乱,丢脸的没等进入菊|茓就泄出,已经到嘴的褪了毛的鸡居然从自己嘴里飞了出来,Gao潮过后的吴尘恨恨地看着傻呼呼的李明靖。
“小狗熊,让你嘴馋不要命,看我怎么收拾你。”
而李明靖则可怜巴巴地望着吴尘,“糖呢,不会没了吧?”
黑色的夜,我坐在黑暗中,了无睡意。对黑夜我又爱又恨,爱它,是因为我的恋情是见不得人的,只有在黑夜中,我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放任自己去哭、去想、去思念,摘下在人前乖巧的面具,呐喊出自己的不甘和愤怒。恨它,是因为孤枕难眠,最爱的人在别人的榻上翻云覆雨,别的女人在属于自己的怀抱中酣然入梦,越想,心越痛,多少次恨不得冲过去杀了那个霸占自己情人的女人,将哥哥夺回来。
“不就是因为我无权无势吗?”我坐在床上,泪已哭干,“哥哥,这些我会为你抢到手的,不论用什么手段。”噙着一丝笑意,我摊开手掌,看着因为过度用力,指甲嵌入掌心的划伤,红红的血丝令我开心。
胡员外,作为一个财主,能够挣得若大家业,不是一个普通人,也不会轻易将手中的财产交出来,即使那人已经成了自己的女婿。对于一个一家之主而言,寒梦风还没有体现出他的价值,女婿又怎么样,说白了还不是一个仰仗胡家鼻息生活的乞丐?如果不行,大不了换一个。
带着面具安安分分地生活了半个月,第一个忍不住的是我,我无法忍受情人咫尺天涯的痛苦,也无法忍受最爱的哥哥的忍气吞声,胡家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盯着我们兄妹,随时随地准备纠正我们的不当举止。
“哼!胡家不过是个土财主,拿什么跟我们寒家相比?居然还敢说我和哥哥举止不得体,笑话!”我在心里骂着,表面上却不得不对倚老卖老的胡管家唯唯喏喏。
整个胡家,要说真正对我们兄妹好的,居然是我的情敌嫂嫂胡丽丽,她真心喜欢上那个抛绣球得来的夫君,一心一意想让夫君快乐。
站在大门口,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胡丽丽唠唠叼叼地东嘱咐西嘱咐,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似乎我一去不回或是去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其实不过是我要求去女子学院学习礼仪,学习女红,学习琴棋书画,学习怎么做个淑女。我暗暗冷笑,淑女?如果胡家知道我是打着这个旗号准备学习下毒,不知做何感想。身为一个女子,早已过了习武的黄金年岁,最快捷的成长方法就是学习下毒,有了高明的下毒手段,一方面可以自保,另一方面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一些人。
“妹妹,此去路途遥远,地方又偏僻,你要好生保重自己呀!”
“嫂嫂,放心,我理会得。”我不得不应付着泫然欲泣的胡丽丽,转眼看见她扑入哥哥的怀里,刚刚生起的一点儿好感顿时被恨意吞没。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坚定的目光和哥哥的碰了个正着,那个我已经睽违了半个月的熟悉怀抱,我多么想扑进去,可惜不行。
哥哥的眼里有着了然,府里到处是胡家的人,为了避嫌,我们从没有单独相处过,此刻却对对方的心意非常明了。
“我也即将开始行动。”哥哥的眼神告诉我。
我顿时感到勇气倍增,哥哥最爱的还是我!那个嫂嫂,我看着小鸟依人的胡丽丽,不过是我们兄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我在进入女院的前一天,成为了毒教的教徒。
在我离开半个月,哥哥也踏上了科考的征途。
我们寒家兄妹的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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