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遭到宵小了,“哼,别小看我。”我的手摸向枕下,几年的钻研不是白费的,我要让这个王八蛋死无葬身之地。
“没了,怎么可能!”我吃惊地发现枕下的防身药袋不见了踪影,“是谁将它拿走了?”这个屋子除了我和哥哥外没人进来,因为怕被别人发现我们的情事,所以我的屋子一向是我自已收拾,怎么可能没有?!
惊疑和不安笼罩在我的心上,可是虽然我不算什么贞洁烈女,却也绝不能便宜了身上这个不知打那儿来的混蛋。我试图用牙咬、用脚踢、用手抓,拼尽全力反抗。
“有趣,有趣。”身上的男人对我的反抗很满意,一张臭哄哄的大嘴亲上我的嘴,险些没将我薰晕过去。
“寒梦风这小子没骗人,可人,心肝,你还真是一匹烈马。”男人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的头偏向了一侧,却远不及他的话令我心痛。
“这绝不可能!”我更激烈地反抗着,我要亲自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千金,曾经饱受苦难的我身材虽瘦,力道却比一般女人大得多,还粗略地学过一招半式,那时是为了生存,这会儿为了贞操。
我的头左闪右躲,身子麻花般扭动,试图可以从男人的身下逃脱,力争可以将被制住的双腿拔出。可是却忘了男人是靠下半身生活的,下半身异常敏感。
“好,好,真他妈的够骚。”男人粗鲁地撕开我的衣裳,打开我的双腿一挺而进,没有润滑的秘道撕裂般疼痛,除了屈辱还是屈辱。
嘴唇咬出了血,我却不吭一声,脸上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高高肿起,浑身上下被捏得发疼,我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嘴里还有男人的腥臊味,令我难过得恨不得立即死去。
有人进来了,我等着听丫环的尖叫声,然后是众人的怜悯或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却没有。
有人轻柔地为我清理,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红肿的眼睛打开一条缝,我看见哥哥一脸欲言又止,看见一个中年的妇人默不作声地收拾一切。
不必再说什么了,我无言地望着房顶,这又是一个为寒家报仇的牺牲,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哥哥的解释,我昨夜侍候的是吏部尚书大人,上次踏青,被打扮得异常清雅的我不过是为了引起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的注意。也是,为了寒家的复仇大业,哥哥都连娶两位女人,凭什么身为寒家一员的我可以置身事外?这回也应该我贡献一份心力。
于是我成了一个风流寡妇。
于是我多了许多入幕之宾。
于是我得到许多枕边消息。
于是哥哥成了掌握大权的刑部尚书。刑部寒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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