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看他一眼,心知沈浪仁义,必不肯放任他人受苦自己逃命。迅速扫视一周,缓缓转身将巨石对准那豁口。
“你退至我身后。”
沈浪压住胸口郁积,将内力全部注于掌上。眼神交换间,二人已是同时击出重掌,巨石从豁口飞撞出去,迎面一条银色鞭影疾闪,借势将它改了方向,与峭壁相击裂了个粉碎。
“沈大哥,你怎么样?”
白飞飞飞至沈浪身侧,见他膝盖处血迹斑斑,面色微白。沈浪轻轻吐出一口气,旋即绽出微笑,将怀里护着的披风重新搭上白飞飞的身上。
“飞飞,别担心,只是皮肉伤。”
上官逸冷冷看着,忽然疾指点出,将沈浪身上止血处|茓道点了。遂又搭上沈浪脉门,心中暗暗一紧,面色却是丝毫未变。
白飞飞未出声相询,只拿了眼睛看过来。
“受了内伤,但无大碍。”
上官逸缩回手去,淡淡地道。
白飞飞紧张之色稍松,上官逸没料到她竟这般信任自己所言,心里终是忍不住又泛起一丝欢喜。
“前面更是陡峭,需借由树藤攀上去。”
沈浪面色缓和过来,踏近了两步,已是隐隐可见山顶楼阁了。低头暗忖,方才一番惊险力气已是损耗,加上膝盖受伤,携着飞飞上去途中万一出事可怎么好?
上官逸冷眼旁观,瞧见他膝盖处血迹越扩越大,眼睫微阖。
“我带她上去,你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