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也是月白想问的。
“我?”沈冰清笑道,“你夜闯将军府,会不知道我是谁?”
“你究竟是谁?”月白一字一字道。
“我是将军府的夫人。”
“将军府的夫人?”月白冷笑,悲声道,“你是将军府的夫人,那我爹墨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墨是你爹?”沈冰清一脸错愕。难道她就是十八年前墨抱的那个小女孩?
“没想到吧?你早就忘了我们父女了吧?”月白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哽咽道,“老爹画你的画像画了十八年,为你谱的曲子他弹了十八年,思你念你在偏远的渔村苦守了十八年!我以为你死了,我甚至以为你是因为生我而死的。我曾经深深自责过,你知道吗?我曾经梦见过你千万次,你知道吗?我会弹的第一个曲子就是爹为你谱的那首,你知道吗?我画的最好的画就是你的画像,你知道吗?我能闭着眼画出你的样子,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你怎么可以?”
沈冰清的泪水无声的滑落。,你何苦情深至此?孩子,我又该从何对你说起?
“哼,”月白心碎的冷笑,“难怪爹从不说你死了,我还以为他伤心过度,原来你根本没死!难怪爹十八年不出渔村,一听到京城来的消息就即刻启程,原来是因为你在这儿!难怪爹偷偷摸摸来见你,还不肯告诉我,原来你已经做了别人的夫人,别人的娘亲!”最后一句,月白几乎声嘶力竭,心碎欲裂!
“你小点声!”沈冰清慌张四望,压低声音道。
“我偏不!”月白愤恨道,“我恨你!我恨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说罢,转头跑进夜色深处。
夜黑,风作,雨更大了。。。。。。
我只想说,我会努力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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